“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冷董被少主给蒙蔽,以免给自己带来危害。”司徒俊铭垂首辩解。
“够了!我知道你对凌麒对你下手很不满。不过凌麒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要不是他,我们集团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而且我已经敲打过他了。最近你就不要露面了,等我让人重新给你弄个身份,那时候你再出现吧。”
冷鸿远准备将司徒俊铭派去国外待着。
“冷董,我对司徒家可是比谁都熟悉,而且司徒家内部的成员的性格,软肋,我通通记得很清楚。这时候你要对付司徒家,却把我置身事外,这不太好吧?”司徒俊铭说什么都要留下来。
他要创立新的功劳,这样才能够入冷鸿远的眼睛,不然他只能等着被冷凌麒碾压。
如此司徒俊铭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冷鸿远似乎觉得有道理,“既然你想待下去,那就待下去吧。”
“谢冷董。”司徒俊铭提起的心稍微松了一些。
冷凌麒回到车里后,简里看到他身上的伤,赶紧关心起来,“冷董也太狠了,每次在你犯错的时候,都用这种方式惩罚你。要不是老大命硬,本领高强,肯定是过不了这一关的。”
冷凌麒面色沉郁,对自己的伤并不怎么在意,“冷鸿远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而且他要把你调回去,我怕加重他的猜忌,就没开口挽留。简里,你别怪我。”
冷凌麒拍拍简里的肩膀,脸上浮现一些歉意。
“这个老狐狸,分明就是怕你的势力壮大,超越他,导致他董事长的位置不保。”简里吐槽,随后很哥们义气看着冷凌麒,“老大,我这条命当年也是你拿命救回来的。我怎么会怪罪你?只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
冷凌麒点点头。
冷麒麟回到酒店住的时候,就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看到她,冷凌麒墨黑的眸子一闪而过什么情绪,很快又恢复了淡然。
冷凌麒的住处一般并不固定,但这两天他是住在这家酒店的。
这么做的话,也是一种自我的保护,毕竟冷凌麒的仇家不少。
“你来做什么?”冷凌麒想脱掉外套,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但想到什么后,他又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脱了?”司徒冰旋蹙眉,觉得怪怪的。
“你走吧,最近不要来这里。”冷凌麒背过身,似乎不想看见司徒冰旋。
司徒冰旋按压下心里的关心,“司徒俊铭死了,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白天我已经在电话里说的够清楚的了。”冷凌麒似乎很不待见司徒冰旋,声音也充斥无尽的冰意。
司徒冰旋眼里流动不解,冷凌麒究竟在闹什么?
“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我们也是合作伙伴。你现在这样对我,那就是在拆台。”司徒冰旋大步走过去,拉住冷凌麒,想让他面对自己。
但拉他的时候,司徒冰旋明显感觉他的身子瑟缩一下,她眼里闪烁一抹异光,下一刻直接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司徒冰旋,你就这么喜欢扯男人的衣服?”冷凌麒显得很暴躁,死死护着衣服。
司徒冰旋硬生生被气笑了,她活色生香凑近他,笑着启动嫣红的唇,“我就想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冷凌麒鼓动一下喉结,下一刻却是转移开了眼睛,司徒冰旋瞅准机会,硬是扯开他的衣服。
如司徒冰旋所想的那样,里面布满猩红,不过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但司徒冰旋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谁弄的?”
“跟你没关系。”冷凌麒合上衣服,尽管表情有些不自然。
“是你义父对不对?冷凌麒,我真不明白,他这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难道你就那么舍不得权势?”司徒冰旋双肩颤抖,不过她是被气的。
她亲眼看到过冷凌麒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更是接近命脉,要不是冷凌麒抵抗力强。
他很可能会没命的,但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你不懂。”冷凌麒的脸上涌动墨一般的色彩,不断地铺陈开来。
如果有可能,他也想过正常的生活。但想到二三十年前,他父母惨死的画面,他怎么也没办法释怀。
司徒冰旋擦擦眼泪,走到冷凌麒的面前,“我是不懂,那你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屈身在你义父的身边?以你的能力,你想成就一番事业不是难事。但你为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天色不早了,你走吧。”冷凌麒摆着冷脸,下了逐客令。
司徒冰旋的确想一走了之,但看着他拿药都不太利索的举动,她的脚步怎么也不走不开。
她压了压喉咙间的酸涩,走过去,拿走药,然后利索地扒掉他的衣服。
“司徒冰旋!”冷凌麒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闭嘴!”司徒冰旋比冷凌麒更凶,“趴好。”
冷凌麒扯动两下唇角,没说什么还是趴好了。但就在司徒冰旋看不见的时候,他的唇角明显上扬几分。
但当酒精落下的时候,冷凌麒疼的咬牙,“你会不会上药?”
“现在你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虽是凶巴巴的语气,但手中的举动明显轻了不少。
司徒冰旋看着后面斑驳的青紫和血色混杂,眼里的热泪还是忍不住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在了他的后背。
冷凌麒黑眸浮现愕然,她这是心疼他?那一刻他的唇角止不住拉大,但说出的话,却是很嫌弃,“一点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下一刻,他就感觉伤口上一疼,“司徒冰旋,你想害我啊?”
“我倒是真想弄死你,冷凌麒,你在我面前不是很厉害的?还害死我朋友,但现在你却是栽倒了一个老头子的身上。”司徒冰旋恨恨咬牙,显然还在为冷凌麒为冷鸿远效忠的事情,感到不值。
冷凌麒剑眉锁紧,“这件事情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你那位朋友,当真不值得你这样为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