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重要的事情见顾心音。”司徒云隐继续朝里面走去。
“我嫂子也是你能够随便见的?”陆思羽厉声道。
“我有救她的解药。”司徒云隐直言。
“大哥已经想办法去弄解药了,而且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陆思羽眼里含着提防。司徒云隐野心勃勃,一直盯着司徒寒轩总裁的位置,此次出现在这里必然目的不简单。
况且顾心音中毒的事情,司徒云隐又是怎么知道的?
“等他回来一切都晚了。”司徒云隐焦急说道,继续前进。
“你什么意思?”陆思羽追上去。
“不好了,病人脉搏虚弱,再这样下去,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快打电话给司徒总裁,让他抓紧带着解药回来。”周宵永急匆匆走出卧室喊道。
司徒云隐眉心一紧,直接推开挡在他面前的陆思羽,快步跑进去,然后将房门一锁。
陆思羽心惊不已,抓紧去敲门,但里面的人死活不开门。
陆思羽只好让管家去找备用钥匙。
房间内,司徒云隐拿出一包药,然后倒入水,用勺子搅拌均匀后,捏开顾心音的下颚就要灌进去。
顾心音虚弱睁开眼,“怎么会是你?寒轩呐?”
“我二哥去给你弄解药了,不过他能不能弄回来还是未知数,你要信得过我,就把这喝了,我担保你和腹中的胎儿没事。”司徒云隐郑重道。
顾心音倒是很少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缓缓她抚摸自己鼓起的肚子,“我相信你是不会谋害自己亲人的,不过这解药你从哪弄的?”
司徒云隐苦笑,“都这时候了,你要想这么多?”
瞧着外面的人好像正在开锁,司徒云隐严肃看向顾心音,“喝吧,不然一会就没机会了。”
说实话顾心音是有犹豫的,但最终她还是张开嘴喝了。
顾心音的情况,她其实比谁都清楚。如今她要是再不想想办法,腹中的胎儿都难以保得住了。
司徒云隐暗自松口气,随后看向顾心音,“这种药也有副作用,不过相对较小。”
“说吧,你究竟想要我帮你什么?”司徒云隐也不是那么滥发好心的人,此来,必定有自己的打算。
“记住,你欠我一次人情,日后我希望你能还我。”司徒云隐并没有及时吐露,或许他是在为日后准备。
顾心音蹙眉,有些无法理解。
“砰!”门打开了,陆思羽急匆匆进来,赶紧让人司徒云隐给抓住。
周宵永则去检查顾心音的身体,他略微惊讶道:“情况变好不少,不知道少夫人之前究竟喝了什么?”
顾心音指了指杯子,周宵永赶紧拿走,倒出余下的几滴嗅了嗅,半晌惊愕道:“这种搭配我怎么就没想到!”
没多久,司徒寒轩大步走进来,他一脸怒容瞪向司徒云隐,抬手就揍了他一拳。之前陆思羽已经把情况告诉他了。
“你别打了,云隐没对我做什么,他及时帮我送来了解药。”顾心音赶紧喊道,她还想下床,但太虚弱了。
司徒寒轩赶紧快步走过去扶起顾心音,“解药?你就这么信他?”
“这是你的地盘,他敢胡来吗?”顾心音看向司徒寒轩解释。
司徒寒轩转念一想也是。他看向周宵永,“我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在好转当中,只不过最近她没怎么吃饭,这也是造成她虚弱无力的原因。我已经让厨子在给她准备吃的了。”周宵永如实说道。
司徒寒轩暗自松口气,随后扫向架着司徒云隐的保镖,“把他放开。”
保镖立马行动,司徒云隐用手背碰了碰出血的嘴角,冷眼不满看一眼司徒寒轩,转头故意笑着看向顾心音,“嫂子我走了,记得你欠我一份情。”
顾心音点点头。
司徒寒轩脸色一沉,这混蛋都把主意打到他妻子的身上了?
司徒云隐走出别墅,回头望一眼,喃喃自语道:“妈,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叹息一声,司徒云隐开车离开了。
司徒寒轩随后又把药交到了周宵永的手上,“这是解药,你检查检查。”
周宵永拿过后,半晌皱眉道:“这种对少夫人的病情有缓解作用,但……”
“有什么就说!”司徒寒轩很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人。
“但这容易造成胎儿的流产。”周宵永说实话了。
司徒寒轩脸色一沉,他就知道童傲玉那个女人没安好心。
“这两天你留下,我让管家给你准备客房。”司徒寒轩还是不大放心顾心音。
不过当司徒寒轩看到顾心音开始大口吃饭的时候,紧绷的神经松懈一些。
书房内。
“大哥,要不要我去警告司徒云隐一番?”陆思羽看向司徒寒轩道。
“不必,这次他好歹救了心音。”司徒寒轩拒绝了。
“大哥也知道,他这小子私底下一直很不老实的,早晚他会对你下毒手的。”陆思羽提醒。
“我心中有数。最近你跟着辛苦了。回去多陪陪何友巧吧。”司徒寒轩给陆思羽放假。
“那我就早点回去了。”陆思羽赶紧答应下来,他的确也想何友巧了。
夜色越发深了,司徒寒轩回到房间,看着熟睡的顾心音,神情不由变得温柔,亲吻她的额头一下,握住了她的手,最近顾心音身体不舒服,真把他吓坏了,一度让他都有些慌神了。
突然司徒寒轩感觉到一丝的不舒服,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最近担心顾心音和孩子的问题,导致有些疲惫了?他深呼吸想舒缓这种难受的感觉。但心脏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弄的司徒寒轩难受得不得了,额头青筋都浮现出来。
他怕吵醒顾心音,也怕顾心音担忧,快步离开了。
离开卧室,司徒寒轩感觉自己舒服了一些,他蹙眉,这是什么怪病?就在他在外面舒缓的差不多,又想进去的时候,但还没走几步,他又出来了。
司徒寒轩还真不信邪了,但试了几次后,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