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觉了哦!"戏看完该走人了。
挥挥衣袖,转身离去,挽灯到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了半月,这天,挽灯依旧在林中弹古筝,她就没研究出来来什么音攻。
哎,故事都是用来骗人滴。
突然,挽灯听到身后异样的沙沙声,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还真了解她知道她每天这时候这里弹琴没阵法也没安排什么暗卫,眼中浮现一丝戾气,扫过面前扇形排开的蒙面人。
"这大白天的来刺杀,你们也太专业了!"挽灯缓缓开口,笑容极魅,声音很冷,
"你无需知道,明天今天是你忌日!"
"你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讨厌别人打扰我了,你们坏了我弹琴的兴致,所以,你们想怎么个死法呢?"挽灯轻拨了几下琴弦,语气平淡,神色笃定。
蒙面人互相之间看了一眼,分成两组,每六人,一组持剑,另一组拉着弓箭。
见此,挽灯轻笑道,"可还真看得起我呢?"
远近结合,互补互助,扬长避短,围攻让人措手不及,弓箭更是防止人逃跑,还真是不太好对付呢?
挽灯手中拿着一根弦,心中却暗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怎么智取呢?"
挽灯一边对付,一边找突破口,可是对面几个人防守得密不透风,却人大为头疼。
"我内力不够,耐力也比不上这些男子,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呢,一定要想个法子找出他们的漏出弱点才行。"挽灯边打边想,忽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在一个人长剑直刺向挽灯胳膊之时,挽灯没有闪躲,血色染红衣衫,双眉微颦,一副受伤摸样。
那人见此,顿觉机会来了,在挽灯后退之时再去袭去,挽灯轻笑,"如此就落入陷阱,看来是高估他们了!"
左手银针出手,右手的弦划过那人的脖子。
众人倒下之时还没反应过来,不是应该是这丫头中剑的吗?
挽灯看着余下的五人,笑的越发灿烂,"想好怎么死了吗?"
看着队友被杀,几人顿时眼中杀气更浓,看着挽灯目光划过受伤的隔壁,纷纷抓住这个时机向挽灯攻来。阵法已破,心绪已乱,此时不出手还待何时呢?
挽灯迅速聚集内力,弦过之处,血痕从一人脖子流下,倒在地上气绝而亡。
余下四人中一人扬起剑向挽灯脖子上卷去,她讨厌被人威胁,手中弦勾住古筝,挥手一抛,挡住那剑,转手一抽一拉,地上有多了一具尸体。
同时,另一长剑距离挽灯不足五寸的时候,他忽的一抬脚,扬起了地上的砂土,蒙面人似乎被砂土迷了眼睛,身体一滞,挽灯趁着这一瞬,手中的弦划过余下三人了蒙面人的喉咙。
挽灯拾起地上的琴,从袖中拿出手帕擦拭上面的灰尘,看着琴上的断裂口和那断了的弦,不要的叹息一句:"可惜了!"
再看看周围的尸体,挽灯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日子会越来越有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