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吃饭,尤其是请客吃饭,酒是必不可少的,奇怪付仁并没有叫酒,我以为他是不喜欢喝酒,或者直接就不喝酒的。我必须承认,猜错了,原来是时机未到,时机在吃完饭以后没多久,他连拉带扯把我弄上了夜总会,一进包厢就叫了两瓶洋酒、两瓶红酒,四个浓妆艳抹的陪酒小姐,以及三个舞女。
我知道夜总会有陪酒小姐这种职业,陪喝、陪聊、陪疯,期间任你为所欲为,你要是本事足够,拉到外面。但包厢舞女这个职业就很新鲜了,反正我没听过,尤其她们比陪酒小姐更能玩,付仁让她们给我跳舞,她们立马行动……
我快受不了了,不带这么玩的,我得及早离开。摆脱了那三个舞女,我靠近付仁道:“付总,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你慢慢玩。”
虽然,之前在大好机会下放过了宁清,接着拒绝了林可可以身相许,继而错过了宁凝的温存,但其实我的把持能力并非那么强大。
宁清,是因为我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人家刚离婚,背后有个丁总虎视眈眈,我能胡乱来吗?显然不能,况且我已经过了不顾后果的年龄段。
林可可,是因为我感觉她好像是处,所以我犹豫。宁凝,是因为有凌倩那个衰神捣乱,不然我已经得手。
凌倩就仿佛是我的克星,每次她出现,总是能弄到我伤痕累累、苦不堪言。初遇,她就把我整进派出所,让我挨了顿揍;再遇,短短一天内耍了我无数次,我还莫名其妙挨一个男人揍。其它的,比如工作上给我小鞋穿那些就不算了,出游期间我丢钱包就与她存在莫大关系,接着我又挨那帮办公室流氓拳打脚踢。
现在,我眼前这些舞女明显不一样,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没有任何打扰。所以,这对我的自控能力是种挑战,然而别扭的是,或者说令我恶心的是,她们的身体很脏,我没有要宁清,放过了林可可,错失了宁凝,转而去和舞女纠缠不清,让我情何以堪?
或许你会觉得我自控能力很好,甚至怀疑我那方面有问题,更甚至不相信有这种男人,会一次次让煮熟的鸭子飞掉。我想告诉你,我很冤枉,我想,每个都想,往往因为总总原因无法上,我多苦逼?至少比你要苦逼得多。
反正我真的要离开,在我还能够控制自己之前,赶紧离开这个金醉金迷的、堕落的地方,不然要晚节不保。
“嘿,你怎么要走呢?这不好吗?”付仁有点紧张过度,我没开始走就紧紧拉住了我的臂膀,“陈熙啊,你这可是不给我面子啊,我们才刚开始玩,你掉头跑了让我自己怎么消化嘛?”
我好无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不喜欢这样。”
付仁笑了:“那好说,你喜欢怎样的给我说说,我合计合计。”他瞄了几眼那四个陪酒小姐,以及三个舞女,小声道,“是不是嫌不够漂亮?我马上给你换一批。”
真是百口莫辩:“不是,不用那么麻烦了。”
“你别走,否则我们就换一批。”
我瞄了瞄那四个陪酒小姐,以及三个舞女,她们显然知道我们谈什么,此刻都紧张而难过的注视着我们,怕我们真的换人吧。看她们这副模样,我只能对付仁说:“行吧,我再坐坐吧,那些跳舞的……就别那样跳了!”
付仁还算守信,立刻让那三个舞女坐下来喝酒,三个舞女当然愿意,喝酒、吃东西、聊天,无论如何比跳舞轻松。
其中一个瓜子脸舞女坐在我的傍边,她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利嘴,说话过程中还喜欢手舞足蹈。她是北方女孩,性格豪爽、大方,只是太大方了点,不停往我身上靠。
“哈,你就不要对我来这套了!”我眼神示意隔壁正在和另两个舞女聊天的付仁,说,“那边的才是真正的老板,我不是,你去贴他吧!”
她笑:“能看出来你不是,而且你很少出来玩吧?”
基于男人爱面子的特性,我第一时间否认,随后偷换概念道:“我们对玩的定义有不同的认识,我只是少来这种地方玩,不是少出来玩。”
“哦,这样啊,我告诉你一个你可能知道的事情。”
我点头:“你说。”
她指了指付仁说:“那边那个大老板很刻意讨好你。”
我愣了下才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个?”不对啊,付仁是负责买单的老板,是这些陪酒小姐,以及舞女的主要服务对象。现在,我眼前这个舞女竟说他坏话,当然,我就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因为我也非常想弄清楚付仁为什么讨好我?
“老板,你不要用这么有神的目光看我,我不是什么好女人,做这个职业这辈子都与好人搭不上边了,我就是感觉你是个好人,第一眼看见你觉得还不错,所以告诉你。”
我还有这种魅力?我怀疑的口吻道:“是么?就这样?”
她想了想,然后道:“还有个事,你们在中餐部吃饭,那个部长是我老乡。”
这下我明白了,付仁占了她老乡便宜。
“陈熙,你们谈什么呢?”付仁叫我,“来来来,过来唱歌。”
在付仁安排下,由他自己开始整个包厢所有人都得献歌一曲,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杀猪的声音,付仁就是代表,基本上都用吼的,亏他敢献啊。我还不至于五音不全,哼几句还是行的,而且估计哼的蛮好听,不然那些陪酒的干嘛都给我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时间过的很快,唱完歌开始付仁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灌我喝酒,他和其中两个陪酒小姐估计是合计好的,轮番敬我。他这么个整法,我真想掀桌子走人,但这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我只能找各种各样不喝的理由,实在不行了,喝下最后一杯以后,我噼啪摔在沙发上装不省人事……
付仁看我那样,也没有玩的兴趣了,结了帐轰走了所有人,他把我扶到外面,到了位于八层的桑拿部,刚出电梯门就有个女声问:“先生,桑拿吗?”
付仁回答道:“来这儿难道开房间打麻将?而且你看我们够人么?”
“我问错话了,先生这边请。”
“你帮忙扶扶我这位朋友,我们直接去点人。”
“好的。”
很快的,我被他们扶进桑拿部一个大包厢,他们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立刻有人泡了浓茶端过来,然后端了果盘进来,还提供雪茄,服务是很到家,估计价格也很要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