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亡?”一听比赛竟然还会死人黑歌的精神绷了起来
霍霍尔哈哈笑了起来,“放心啦,不是真的‘阵亡’。相当于演习,明白吗?”
霍霍尔随后告诉黑歌,世界保镖大赛非但会死人,规则里故意伤人还是明令禁止的行为。
整个比赛从宏观上看更像是一场小规模的军事演习,比赛前组委会会给所有成员穿上比赛专用的防护服,比赛中所用的枪支弹药和冷兵器也是演习专用的激光武器。子弹都是彩弹,匕首也都没有开刃,打到身上不会受伤,只会在衣服上留下彩色的标记。
标记一旦达到十处,或者是要害部位中招,防护服上的传感器便会发出信号,驱动衣服背后的烟雾装置放出彩烟。此时,防护服所属的人员就相当于阵亡。
组委会随后会派出监督人员把“阵亡”人员接走。
“原来是这样?”黑歌心头一松,“听起来也不怎么难嘛!”
“比赛最难的地方不在于对抗,而是在于生存。”维克多目视窗外,似在追忆着什么。
“维克多说的没错。”霍霍尔一改方才的嬉笑,露出罕见的凝重色彩,“你需要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和目标人物在荒无人烟的地带生存四天,在你的身边还有无时无刻不再威胁安全的敌人。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一无所有是指?”黑歌惊问。
“没有食物和水,没有武器……什么都没有。”维克多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论这世上能让维克多害怕的事屈指可数,世界保镖大赛算是一个。
“我说队长,你别吓黑歌了。”霍霍尔嬉笑的表情让房间里的紧张气氛松弛了不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比赛的主办方会定时向比赛区域的不同地点投放补给品。补给用具中有水、事物还有武器。投放地点坐标随机产生,有可能距你很远,也有可能在你身边,全靠运气。如果在你身边,那我必须恭喜你,你被馅饼砸中了,如果距离偏远那么获取它们就得费点劲儿,得跟其它参赛者争抢。”
原来如此!黑歌大体明白了比赛的真谛——一场弱肉强食的争夺。
霍霍尔话音一转,“当然,你也可以不使用比赛方提供的补给。”
黑歌一时不得要领,“不用补给?那怎么活?”
“大自然赋予了我们一切!”维克多简短有力让黑歌恍然大悟。是啊,人类的一切都取自大自然,食物水都可以在大自然中找到,至于兵器削尖的木棍、陷阱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霍霍尔两手一摊,“情况大体就是这样。听起来挺凶险,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实在觉得生存不下去,大不了拉下背后的拉环,直接缴械投降,不会危及生命。”言讫,他郑重其事地问黑歌,“兄弟,我现在问你,你愿意代替我和维克多参加这样一场比赛嘛?”
若是几个月之前,黑歌绝对不会将自己置身于这样一种危险的比赛中。但是现在,作为一名超人的存在,他很愿意尝试新的挑战。“为什么不呢?”
“嘿嘿……”霍霍尔兴奋地直搓手,“这下我们俩总算可以放心了。”言讫,他扬起脑袋暗想:安德烈啊安德烈,你也可以放宽心了吧!
聊完世界保镖大赛的事后没多久,黑歌便离开了维克多和霍霍尔的病房。
在路过隔壁那间属于依凡沙朋友的病房时,又透过窗户瞧了一眼病床上的病人。此时,病房里跟刚才一样围了一圈的医生和护士,只不过这些医务人员的神情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而是露出惊喜的笑容。
“天呐,这真是奇迹。上帝显灵了……”一名护士一边激动地大呼小叫,一边为病床上的病人拆卸身上绷带。绷带下病人的肌肤粉嫩如同婴儿一般,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霍霍尔不是说他全身百分之百面积被酸性物质灼伤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反倒是像是敷了一次全方位的肌肤营养。
疑惑的工夫,黑歌看到病房里的依凡沙注意到了门外的自己,便立刻把视线收了回来,加紧步伐走向楼梯间。
在住院大楼外的大街上,黑歌看到李佳正慵懒地坐在不远处的连椅上闭目养神,连椅一侧路灯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给穿着白色衣裙的她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外衣。她洁白的肌肤遂既晶莹剔透起来,美好的容颜越发的艳丽。
黑歌恍惚间觉得李佳的美是神圣的美,高洁的美,令人忍不住爱慕,却又不敢与之直视。
黑歌来到李佳身边推了她好几下才将其从睡梦中唤醒。
“该回家了吗?”李佳揉着眼睛问。
“是的,该回家了!”
李佳点了点头,试图连椅上站起身来,却两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黑歌担忧地问。
李佳双眼无神,揉了揉发酸的额头,“没什么大事!大概是受凉了吧,浑身没劲儿。”
“以后可不能在外面睡觉了。”的确,太阳落山以后,医院的院子里有点凉,特别是李佳坐的这里,还是个风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黑歌指了指近在咫尺的门诊。
“算了吧!”李佳摇了摇头,“乌克兰这些蒙古大夫,没毛病也得让他们治出毛病来。我还是回家吃点白加黑(一种白天吃白片加晚上吃黑片的感冒药)好了!”
黑歌嘴角扬了起来。正如李佳所说,乌克兰医生的医术实在不敢恭维。“那就回家!我来背你!”
说着,黑歌背对李佳弓下了腰。
“这好吗?”李佳小脸通红。
“有什么不好的?男人背女朋友天经地义。来吧!”
李佳没再客气,轻松跳上了黑歌的后背。“哇,看不出你还挺重的!”
“哪有……”李佳眼白一翻,是你太缺乏锻炼了。“猪八戒!”说完,她自己先乐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做我媳妇了?”
李佳的脸又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