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国联军刚刚把左军的敌军即将消灭之时,而这名黑衣统领已经认为必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天空中突然出现一股冲天的金光。而当这金光刚刚冲破云宵的时候,突然整个天空一瞬间金光大作,而正在交战的双方都不由被眼前突现的金光刺得睁不开眼睛。而就是这阵阵闪现的金光过后,那几百人本该团灭的黑衣人就在众人眼前生生的消失无踪,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沉稳的象依被这突然出现的现场,搞乱了思路,就在象依有些混乱的时候,却不想自己的副官反而看破一切,点醒象依应该寻找事件的起源,当明白这一切后,本就沉稳多谋的象依马上做出了最最明智的选择,全军全速向着那个被围的小隘口出发。
“什么人?”曹禺大营的守卫伍长,看到突然而来的本部大军,仍就保持着自己那严谨的作风,不由大怒,一挺手中长剑,遥指着眼前那汹涌而来的本部大军,看到伍长如此这般,他手下的几名卫兵不由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感觉到有些不解,不明白自己这个伍长为何如此大胆,刚刚就险些被特使摘了脑袋,现在居然又胆敢去拦截本部回归的大军。如此看来,自己的伍长会不会被打傻了?他傻,众人可不傻,毕竟再如何笨也知道来的是本部大军,众人再次互相的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便齐齐的分开站立两旁,将手中长枪抱于胸前,为归来的大军致以最高的敬礼。
“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不认识本部大军么?速速给我让开,要是惊扰了将军们,我砍了你的脑袋!”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小小伍长居然敢阻拦本部大军的路,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前军先锋官,气得骑着高头大马,指着眼前那个渺小的伍长怒骂道。
“放屁!我管你是什么人!我奉曹禺将军将令,防守这个入口,如果没有曹禺将军的将令,就是个鸟也不能过去!”看到眼前高头大马上的前军先锋官,伍长一横手中长剑,依旧不理会的说到。
“你他娘的敢骂我?你个小小的伍长,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话毕,这名前军先锋官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的向着这名伍长抽了过去。
“啪!”马鞭狠狠的抽在这名伍长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这名伍长不由一阵颤抖,但即便这样,他仍死死的拿剑指着眼前那名先锋官。
“来人呀~~!给我拿下!我告诉你~~!今天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正是动乱的时期,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曹禺将军不下令的话,那你们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过去!”看到眼前高头大马上的人居然真敢打自己,这名伍长不由大怒,狠狠的说到。
众卫士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明白,今天自己的长官是发了哪门子疯,一个个都不敢轻意上前。
伍长喊了半天,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不由大怒,愤愤的回过头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手下的兵居然一个个怀抱着枪,如同一根枪一般分立两旁。
“你~~你们!在做什么?没听我的命令么,给我拿下此人,交由曹禺将军发落!”看到众人不动分毫,伍长大气,指着众人骂道。
“头~!算了吧!眼前的都是大人物,咱们别这样了!万一真忍得他们不高兴,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平时和这名伍长较好的卫兵看到伍长的样子,于是不由低声的劝到。
“什么屁话~!你们都反了不成!”伍长怒指着众人骂到。
“费他娘的什么话~~!老子可没时间和你费话~~!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给老子拿下~~!”话毕,从本部大军前锋营中,跑出十名五大三粗的士兵,一个个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不由分说,将这名伍长连同那几名士兵统统给放倒当场。
“给我走~~!呸~~!晦气~~!真他娘的晦气~~!”前军先锋官狠狠的朝这名伍长脸上吐了几口骂到。
“大军怎么停了?”本来正在全速前进的本部大军突然整个的停了下来,象依急忙一拉车帘问到。
“回总帅话,刚刚一名负责守卫大营的伍长不让我军通过,说什么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不过现在没事了,此人刚刚被我军擒下,已押往军部等候发落!”一名帐前卫士统领回到。
“哦~~!有意思,想不到我军居然还有如此耿直之人,你去传令断不可害此人性命,暂此扣压,等此间事了,我要亲自审问!”象依听到居然一名小小的伍长就知道此时战事非常而精于职守,心中不由大喜,暗想,等此间事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和这名小小的伍长聊聊,如果此人果真有些用处,那么自己就给他找个位置,毕竟现在的韩国可不比强大的赵、魏两国那样的兵多将广,看来此次回国后,自己必要找个机会与大王好好聊聊,看看如何才能让韩国兴旺起来,否则的话,多则三五十年,少则五七年,韩国必然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风光,一但韩国衰弱到一定程度,必将被周边诸候分而食之,看来改革之道必须提前实行了。此行如果自己能多网络些人才或是强援对于韩国不可不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想到这里,象依不由对这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伍长产生了兴趣。
帅帐前,刚刚从前线阵地归来的曹禺将军听闻,象依本部大军返营,急忙带领一众留守将官,齐齐来到帐前分列两旁前来迎接。
“总帅~!末将迎接来迟,还望恕罪!”年过半百的老将曹禺看到象依一行人走进内营,急忙领众人跪下请罪。
“快快请起,曹老将军言重了!老将军防守隘口重地,为我军解决后顾之忧,有功才是,何谈罪过?快快请起~~!”象依一边说着话,一边急急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走了过去,慢慢扶起了老将军曹禺。
“多谢总帅!”在象依的搀扶下,老将军曹禺缓缓站起。
“分别这段日子,不知老将军此处阵地可好?没出什么事吧?”
“回总帅话!隘口阵地,暂时无忧,对方并未对我军阵地发动过任何动作,哦~~!对了,前两天手下来报,说您派了特使领了几百人进了隘口~~!不知此事是否真实?”老将军曹禺略一拱手问到。
“是的~~!确有此事~~!本来本帅想事先通知将军,但是事出突然,所以不得以,只能让手下马上赶往隘口,此事还请老将军原谅则个!”听闻老将军曹禺提及此事,象依估计骆风等人很可能有什么急事,没有等待老将军回话,便强行闯关了,哎!这两个人,真能给我添事,好在这曹老将军,是韩国三代老将,否则自己还真无法处理这件事,此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一个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导致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打地。
“既然总帅这般说了,那末将还能说什么?不过老将有一不情之请,还请总帅不要见怪!”
“曹老将军,您在我韩国三代为将,本是朝中重臣,如果论起辈份来,小子还是叫您一声叔父,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说就是了!何来见怪之说呢?倒是小子我还要多多向您请教!”看到老将军那一脸的严肃,象依急忙一正衣裳,恭敬的冲着曹老将军深鞠一
躬,请教到。
“总帅~~!不可,万万不可~~!您这样,可是叫我折寿呀!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看到象依如果恭敬有礼,刚刚还在内心责怪象依的曹禺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说论年龄,自己虚长象依几十岁,但是不管如何,人家毕竟是韩国太子太傅兼御史大夫,无论哪个职位,都比自己这个左将军要强不止一点半点。特别是看到象依居高不傲,彬彬有礼的向自己请教,曹禺更加感到了自己的狭隘。
“不~!曹老将军~!象依一直以来都把将军当做师傅看待,此礼是必行的,我韩国要不是有您们这一群老将顶力相助,又何来今日与赵、魏两国平起平坐之日呢?请再受象依一拜!”话毕,象依再次恭敬的冲着曹老将军深鞠一躬。
看到这里,老将军曹禺不由被象依的真诚所折服,思来想去,终于好像想通了什么一般,不再阻拦象依的施礼,等待象依施礼完毕,便对着帐内众将吩咐到:“我与总帅有事要谈,各将都在前面拼死拼活打了好几天了,我看暂且就各自回营安顿士兵休息吧!来人呀!传我将令马上开锅造饭!让我们这些英雄们好生饱餐一顿!好生休息!”
“诺~!”曹禺将军帐下的卫兵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看到曹禺这个韩国左将军居然代总帅下令,帐内众将不由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看到众将的犹豫,象依微微一笑,微微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大家也累了好几天了,既然曹老将军一片好意,那么大家也就不必有所顾虑了,现在这里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我们都是兄弟朋友,大家也累了!两个时辰后,我在这里设宴与大家共醉一场,等明日大家休息好后,我自有安排~~!下去吧!”
“诺~!我等告退!”众将看到象依发话,于是也不多话,各自告退,安顿手下官兵。
看到众将的表现,老将军曹禺才发觉原来,自己或许刚刚有些过于急噪,居然忘了象依才是联军总帅一事,想来颇有些不好意思,老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象依何许人也,当他看到老将军曹禺的表情后,心中一笑,抢先说到:“老将军,我刚刚说了今日帐内只有兄弟朋友,不必拘礼,况且这几日我也有些累了,要不是老将军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三军几日都没好好吃一顿饭了,我还要多谢老将军为我着想,免得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呢!多谢老将军了!”
“这个~~!这~~哈哈~~你看看~~!你看看~~!”看到象依居然如此说,老将军曹禺一时间居然有些说不上话来。
“哦!对了!老将军,刚刚你说有要事要和我谈,不知道是何要事呀?”象依看到老将军的表情,急忙转移话题问到。
听到象依问起这件事,老将军曹禺,急忙快速四处看了看,当确定没有人偷听的时候,便悄悄将象依拉到身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听着听着,象依不由眉头一皱:“当真?”
“末将以脑袋担保!此事绝对千真万确!”老将军曹禺急忙一拱手说到。
“此事切不可声张,就依老将军的意思办吧!但要秘密进行!”象依压低声音说到。
“诺!末将现在就去办!”话毕,老将军曹禺慢慢退出大帐转身而去,帐内只剩下象依一脸决觉的慢慢打开手中折扇,思索着老将军曹禺刚刚说的事情和定下的计谋,看来此事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