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那是他的夏今惜啊!曾经,是他的!
是他真正打从心底里爱着的人……
计程车扬长而去,苏禾没有再听到那绝望的三个字,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把另一个人的名字,叫的如此绝望,不是深情,是自己的绝望。
苏雨烟出来,就看见苏禾一脸发怔发愣的模样。
“他走了?”
“他是不是,快疯了?”苏禾无意识的呢喃出这一句,看了凝着眼的苏雨烟一眼。
“或许吧,他……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这样的他了。”
苏雨烟苦笑一声。
明明,他是为了烟烟。可是却伤害了烟烟在乎的每一个人。
“你面对他做什么?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苏禾皱了皱眉,心里越加的迷惑。从苏雨烟来到榕城开始,她心里的疑惑就没有断过,从苏雨烟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她心里狠跳了两下。
这个苏雨烟,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苏雨烟愣了一下,笑了出来,“是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陆靳寒现在,的确算不上她什么人。
她所有的一切合理理由,都是寄托在何慕初身上的。
……
清晨。
阳光斑驳,只是有些人的心里。再也没有光亮,也在也没有光能照射进她的心里了。
“吱——”
一声门响,何妈被吓了一跳,“哎哟,陆少,您怎么躺在这里啊?”
陆靳寒才清醒过来,眼睛还朦胧着,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腿脚已经有些麻了,走路都不利索,对于来人,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是何妈。
她是昨天才又被叫到这里来的。
何妈是了解夏今惜的喜好的,陆靳寒也对她放心,索性,就还是她了。
“陆少,您这是喝了不少酒吧?我给您熬一点安神醒酒汤吧要不……”
“不了。”陆靳寒轻声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她还没有醒吗?”
“太太啊……太太几乎没有怎么出过房门。唉,真是担心,万一憋出什么病来,听说现在的抑郁症可遭罪了。”
何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真实案例一样,无奈的摇摇头。
“她一直待在上面吗?”
何妈看了看那扇被关的紧紧的门,心下有些叹息,点了点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哟!
“不过,最近太太胃口比之前好多了。”
陆靳寒眉毛展了展,心下一动,转身往楼上走。走到门前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停顿。
他有时,其实挺害怕见她,却又抵不住内心想要看见她的欲望。
人啊,怎么能这么矛盾呢。
想见她。
陆靳寒举起手,本能的想要把在门把上就推门进去,又停了停,是不是应该敲门呢?
突然一声一声响动。
陆靳寒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
哦,除了和夏今惜结婚的那时候,还没听到她亲口说的“我愿意”的那三个字的时候,他也很紧张。
除却,就是现在。
门是被轻轻的打开的,四目相对。陆靳寒微微紧张,眼睛死死看着女人的脸,只是夏今惜看见了陆靳寒,反应过来又立马将门关了上。
“太太,这是跟我闹脾气呢?”陆靳寒手指着门,对着何妈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妈皱了皱门,她怎么觉得,陆少今天有些不对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