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中的地底通道已经多处坍塌,不能从通道离开,君不弃便施展了个土遁之法,从地底离开。
来到赤龙泽中后,君不弃又施展水遁之法,远离此地。
等到感觉有人往锻玉岛飞掠去时,君不弃才默默从水泽中钻出来,装作一副潇洒的样子,在水面上飘行。
然后在前边飞掠的一群人便发现了他。
“郭兄,你还活着?”
“你这叫什么话?”君不弃朝滕留筠翻了个白眼。
“不是,之前没看到郭兄出来,我还在为郭兄担忧呢!”
滕留筠憨笑起来。
其他几个相熟地人也朝他看了过去。
“你们跑,我当然也跑啊!不过我用的是土遁之术加上水遁之术,速度比你们要快些,早跑到远处躲起来了。”
“道友,你真的看到我家主母在那座洞府中出现?”
问这个话的是云啸,君不弃和他的分身们都没有联系他,所以他还不知道他这位云氏家主已经在这的事实。
之前在听到别人说起红衣女修出现在这座洞府之中,云啸就着急起来了。主母既然来了,那说明之前那股强横的气息,就是主母引起的啊!主母居然在面对那么强大的存在。
“哦!我是飞云云氏的管家云啸!”
君不弃很想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慢慢体会。
但周围这么多人盯着,他也只好忍了,“是看到了。”
云啸一拍大腿,着急起来,顿时朝锻玉岛遁去。
此时,有人已用神识扫荡了那片废墟。
扫荡完之后,皆是面面相觑,因为里面啥都没有。
之前那些强者,去哪了?
云啸也在其中,原本还有些着急的,但没在地宫废墟之中找到红衣女修士的尸体,那说明,红衣女修肯定还活着啊!
可是,敌人的尸体呢?为何也消失不见了?
大家看到的,只是地宫深处那座大池子,但那座大池子早就已经被那些复活过来的雕像给踩碎。
池中原本还有满池血水和尸体,但都被那些黑衣人献祭给了那些邪神,连骨头碴子都没剩下。
于是,这便成了一个谜。
云氏主母是否还活着?
她在那地宫之中面对的敌人又是谁?
这些只能等云氏给大家答案了。
原本还很担忧的云啸,在没找到女修尸体后,倒是松了口气。
但就在他松了口气的时候,温良和莫长庚走了过去,把三个储物袋交给了他,“你是云氏管家?正好,这三个储物袋,是云飞扬他们三兄弟让我们交给你的。”
“啊!二爷,四爷,八爷……”
云啸拿着那三个储物袋,先是愕然,而后老泪纵横。
其他人看着老泪纵横的云啸,同情者有之,暗自幸灾乐祸者也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者更甚。
云氏一下损失了三位元婴境强者,这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不过只要云氏两位主母还在,别人就不敢动他们。
莫长庚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请节哀!”
温良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君不弃在一旁看了,唇角暗自抽搐,感觉场面在他看来,有些滑稽。于是他单手捂住了脸,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吕兄,接下来,你欲往何处历练呀?”
另一边,滕留筠问包头吕布。
包头吕布摇了摇头,“暂时需要返家一趟,在下先行告辞!”
滕留筠见此,不由愕然,而后苦笑了下,“后会有期!”
然后他又看向了温良和莫长庚,“二位道友……”
温良摆手道:“我们还有要事,就先行别过了,再会!”
滕留筠:……
最终,他看向了君不弃。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君不弃便拱手告辞,“滕兄,有缘再会!”
他说着,也转身御剑离去。
留筠见此,不由暗自轻叹一声,暗自怀疑:难道我就那么讨人厌么?我一向与人为善,热情好客啊!
君不弃远远吊在莫长庚和温良身后,便见有人坐着一只白鹤追了上去,跟他们搭起讪来,“二位道友可是来自青玄宗?在下贺贤莱,乃是这赤龙泽贺氏族人……”
“贺道友可是有事?”温良问道。
“哦!就是想与二位交个朋友,青玄宗的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贯耳,久仰多时。今日有幸得见二位同道,顿觉三生有幸!”
这马屁拍的,虽然有点假,但听着还是挺让人舒服的。
不得不说,这姓贺的长着一副好皮囊,还挺会来事。
“二位道友若是想要这赤龙泽游历一番,在下可以给二位做个向导,不知在下可有这个荣幸?”
两人听了,不由有些犹豫。
君不弃见此,便暗自摇头,遁身上前,“哟!这不是温兄和莫兄嘛!这是准备去哪呀?这位道友是?”
“原来是郭道友!”莫长庚面带微笑,向君不弃行了一礼,这个待遇可是连那贺贤莱都没享受到的。
温良冲那贺贤莱微笑道:“多谢贺道友的好意,不过还是不麻烦贺道友了。郭道友,你这是欲往何处去呀?”
“往去处去啊!”
君不弃哈哈贱笑起来。
温良和莫长庚在微微愣了下后,也不由哈哈大笑。
接着,两人便热情上前,一人一边,扯住他的胳膊。
“莫师兄,你说我们该怎么惩罚他?”
莫长庚笑道:“找个无人之地,先揍三天!”
“喂!这也太狠了吧!三拳成不成?”
“说三天就三天,少一秒都不成!”温良咬牙切齿,“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如箭在弦,刻不容缓!”
“二位道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三人嘻嘻哈哈,驾起遁光就跑,留下贺贤莱一脸凌乱,不是说青玄宗修士一向清高自傲吗?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眼花了吧?
一定是我眼花了!
此时,又几道剑光从他身边掠过,朝着远处掠去。
一座无人的小岛上,君不弃三人按落遁光。
而后紧随着,还有十几道剑光落下,这些修士纷纷化成一个个小人偶,跳入君不弃张开的一个腰间小布袋之中。
莫长庚和温良看到这个情况,纷纷无语地翻起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