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前结交过的女友,也有这么勤俭持家的,看到夏惠冉,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些年的日子。
那个时候,qq还非常盛行。
顺带着漂流瓶的社交功能成为了我们青睐的工具。
以此便默默的孕养了一批喜欢收发漂流瓶的忠实群众。
收发漂流瓶,起初是为了交友,慢慢的变成了宣泄的窗口。生活中有难以抉择问题的时候,就会选择从漂流瓶上得到一丝的灵魂慰藉。
我的女朋友便是一个这样的姑娘,虽然她转战微信漂流瓶,但依旧保持着以往的习惯。
她像往常一样窝在宿舍,当时已经凌晨快二点,身体不适让她很晚了都睡不着。
微信漂流瓶窗口的打开,是她通往睡梦之路的最后防线。
随着指尖的滑动,终究是向这个世界发出了微弱的鸣叫。
滴滴滴!
手机几乎是瞬间就收到了十几条的回复,她有些惊喜,没想到时隔多年未发的漂流瓶,竟然在这个钟点数还有人守着、等着。
她满心期待,期待着这些回复之中,能有和她发出共鸣的瓶友。
然而当界面重新打开之后,她愕然了。
像一个失望的、仿佛从此就失去了某种东西一样的无助,脸颊滚烫,却莫名的不服输。
她删除了全部回复,决定重新编辑了一份。
擦干眼泪,她按下了发送键。
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有些害怕,心中并不祈祷有回复。
滴滴滴,提示音依旧响起,是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回复,唯一相同的,是内容。
她第一次在漂流瓶上受到精神上的伤害,这是对她宣泄窗口的一次粉碎性破坏。
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原来她半夜找了闺蜜,闺蜜碰巧也没睡,两人互诉衷肠,这才缓解了不少情绪。
这件事之后,我想实验一次,我虽没有玩漂流瓶的习惯,但这事背后的矛盾,却值得深思。
她是在深夜受到精神伤害,我便选择在大中午的时间段实验。
我依照这她的情况编辑了一份,“请问你收过带颜色的漂流瓶吗?”
同样,消息的回应很快,但倒不是很惊悚。
人性在见光之下,受到了光明的禁锢,在白天,所有人都安分守己,在网络上危言危行,宛如一条正义大汉操持着键盘喷着头头是道的教条仁义。
我并没有收到带颜色的回复。
相反,我找到了另外一些受到伤害的瓶友。
他们承认自己受到过这样的精神污染,但是都置若罔闻,像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关闭了界面,内心毫无波澜。
我承认女友的心智没有这些人高,他们见过太多这些,那种见怪莫怪的麻木,我担忧会慢慢侵蚀了他们的心。
我庆幸女友能够重新了解漂流瓶,我再次掏起自己的手机。
我一连把一天所能打捞的漂流瓶用光,二十次机会中,出去捞到的海星,剩下的瓶子,内容大都是瓶友的自白或问题,我想,很有可能带坏漂流瓶节奏的,正是那些借着网上这张不透明的面具,进行胡作非为为所欲为的键盘侠!
当世界到处都充满了物欲横流的物质碎屑,你心灵唯一能寄托的地方也被物质浸袭,你的眼泪洗刷不掉这些污秽,你能做的究竟是什么?
最后,我关掉了她手机漂流瓶的功能,并安慰她,把这个当成一种成长的代价,像分手一样,告别它。
既然不能改变什么,那就不要被它改变。
网上收发瓶子受到的污染不过是一种现象,很多时候我们只要上网,就会收到污染。
许多人会因此产生抵抗力,因为被污染得多了,就习惯了。
如果漂流瓶带上颜色,就把它当做一瓶喝完的易拉罐,随手丢进垃圾堆便好。
如果心有不甘,也可以点击头像进行举报。
古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古人学习,首先静心,斋戒三天,沐浴更衣,而后学习。这是初中那会儿老师就告知的知识。
到了现在,有瓶自远方来,需谨慎视之。
瓶中信,信中瓶,大家都是网络世界的一份子,网络规则并不能成为限制。
遇到不遵守规则的人,就像是在网络上遭受了碰瓷,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流量送出去,把自己带出来。
人回来了,精神也要回来,碰瓷的人可能会继续碰瓷,但那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他人不道德,我们去谴责,最后累得还是我们。
所以女朋友找对了,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而我大学那段时间,舍友也成了一种听天由命的事情。
舍友的话题谈起来就非常尴尬。
为什么尴尬呢。
因为舍友这一身份的出现,并不是我们能够自主选择的。
它不像友谊,更是一种社会化的或者命运安排的。
舍友的范围很大,工作了很可能也摆脱不了。
有些学生从初中开始就住校,学校这只命运之手将来自各县各地的学生进行排列组合,最后镶嵌入所谓的温房。
高中就不用说,为了未来和梦想,为了家长的希冀,住宿的概率会更大。
同样的,舍友的出现便成为了自然而然。
上了大学几乎逃不了的就是舍友,全国几乎都是全日制大学,住校的费用毋庸置疑都已经算在了学费里面。
那么大学又是怎么安排舍友的呢?
我讲讲我的大学,其它学校可能并不是这样。
首先从专业说起。
全中国一共就十三大学科门类,往下细分出个种枝叶,每个枝叶形成系别,系别最后再形成班别。
学校会根据我们第一志愿选择的专业进行安排班别,当班别出来的时候,你可能和谁同一个宿舍也就基本确定。
当入学的第一天,你最先知道的并不是自己的班级,而是你的宿舍门牌号码。
这时候命运之手就已经开始在无形的操控了。
我一个人背着行囊来大学,身边没有家长接送。
很幸运,我走完了入学流程,拿到手中宿舍钥匙,上楼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是第一个到的。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担心如果有人在的话,特别是有家长在的话,很可能会让我和他的宝贝好好相处和生活,变相成为了一种依托。
同样的,也担心自己身上寒酸的装扮被人看不起。
我的学校学费很贵,本科B类,能来的人除了家里不缺钱,就是迫不得已。
后来陆陆续续的其它舍友都报道完毕,我们做了自我介绍,互相加了微信。
我们六个人里面,一共有四个来自独生子女家庭,我是唯一的那个穷人。
入住第一天,我教会了其中一个洗袜子,我们的关系从袜子开始,他很感激,说没有你我们可要买新袜子了。
另外两个家境很棒,带来了许多换洗的衣服,有一个因为高中住过校,所以洗衣服上并不差劲。
虽然我们很少接触,但是建立起来的关系也比袜子紧密,生活中我们还经常调侃那个开学还不会洗袜子的那一位。
这样宿舍还剩下两位。
不瞒你们说,有一位长得很壮硕,关键是还长着一张并非慈眉善目的脸,我很害怕接近他。
我一度以为他是体育生,当我知道他打需要肢体接触的篮球之后,这种担忧更是加剧了不少。
另一位和我一样身高一样家境,如今去加入部队,报效祖国去了。
他是我上课都会经常坐一起的好基友,我们的关系是从一瓶绿茶开始。
那天我们下课回宿舍,我去买水的时候无心多给他买了一只,他说了谢谢,而我知道,从那句谢谢之后,我们会成为兄弟。
现在想起,多担心他会补上一句“下回我请”这种带有撇清关系的话来,如今不过是我杞人忧天罢了。
如今,我们的舍友关系在我一点点小心翼翼之中铸就起来,我和他们没有冲突,没有谩骂,没有攀比,更没有勾心斗角。
上大学前我读了许多有关人际关系的书,我发现生活中很多矛盾只要在萌芽期扼杀掉,大家将会过的更好。
所以当我发现宿舍的空间相对狭小的时候,我主动让出了我们每人一桌的桌子,给他们放置一下零碎的小东西。
当我发现原本就不大的阳台的旁边有一台空调机箱,由于那儿吹出的“脏气”而没人挂衣服,我主动向他们提出以后这里就是我的私人晾晒空间。
我们每个人都带来了洗发水沐浴露,我开了个先头,你们可以随意用,毕竟我的不贵。
同样,我们也都各自买了衣架,我们借出就不会说拿回。
因为军训时间比较紧凑,他们很累,没时间洗袜子,我就贡献出自己新买的,虽然他一直说要买新的还我,但我一直说不用,所以到如今也没有收到新袜子。
除了工具的分享,我知道他们这些贵公子在家一定都是老妈收拾房间,而我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有个喜欢打扫宿舍的毛病。
所以在我打扫宿舍的时候,他们的桌子顺带被我整理了一遍,久而久之他们都笑着调侃我多点心情不好。
就这样,我开了好头,在大家都不知道大学该怎么过的时候,我就潜移默化的把“宿舍”之间的分享之风传达出来。
如今,这种益处慢慢的转化而来。
因为分享,我吃到了很多他们从家里带来的特产,有些是真的特产,有些是外出旅游专门给我们带的美食。
也因为分享,其中一个贵公子舍友听说我想玩海贼无双,从家里带来了PSP游戏机来,虽然我只打了几分钟,但还是非常感动。
我没买电脑之前,一只都是用着舍友的,就是之前提到过的身材壮硕的那位,我们的关系是从半个学期后建立起来的,因为他一点都不坏,是个会跳街舞上进心十足的好男孩。
等后来我买了电脑,还是习惯用他们的,宿舍加上我一共六台电脑,每一台都有我的影子,每一个磁盘上,都有备注我名字的文件夹。
……
聊了一千多字的我的舍友生活,估计大家以为我是来灌输鸡汤的。
我们排斥了这么久的幼稚鸡汤,却没有从生活上真正的摆脱幼稚。
如果你认为我的那些做法,有些虚伪,那真的只能证明我们之间的情商不是在一个level层面。
简单的类比一下我们周围的宿舍。
其中一个宿舍发生了“投毒”事件。
一个人将花露水倒入了另一个人的水杯中,所幸没喝,那人报了警,最后也被学校控制住事态,没有再恶化下去。
更有甚者,有同学嗤笑那人用“花露水”投毒的行为,并不反思自我,却一副事不关己的幼稚笑脸,并坦然说出“感谢舍友不杀之恩”的朋友圈娱乐言论,实在是不知所谓。
新闻上的宿舍矛盾大事件这里不再赘述,显得行文有些拖沓,我也不想命令什么,灌输什么,只是分享一篇我微不足道的做法,你若能有所思,那便是这边文章的意义。
大学两年过去,我们的宿舍关系越来越好。
相反,同班之内的宿舍,已经出现好几个微信群,相互之间“互诉衷肠”诉说他人的不是。
我也很幸运的结交了女朋友,从女朋友身上也发现了她宿舍的矛盾。
想改变已经不可能,因为这也是本篇文章的核心。
是命运把我们安排成舍友,但是能不能进化成友谊最后天长地久,这真的需要靠呵护还有运气。
我呵护了,运气也不差,我们的宿舍出现了友谊。
若你依葫芦画瓢照我的行事风格去做,说不定还会得到另一种结局,而那时候,你就得放弃宿舍,放弃你所以为的能够天长地久的观念。
而女友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食堂吃小吃的时候,她总会为另一个舍友拨肉片,舍友至今都不会自己动手。
宿舍有饮水机,女孩子需要两个人下楼抬,但每一次都是形式上的两个人,女友一米五五,身子瘦弱,一人就抱起桶装水上三楼。
后来女友遇上了我,我经常带她去图书馆,每每都是晚上十一点回宿舍,可在别人眼里,我们每天都在约会。
舍友认为女友忽视了她,上学放学都不再选择一起,就连座位也都隔了老远。
女友找我哭诉,我说没事的,你有我。
如果问题就这样结束,那也算得拨开云雾。
可惜她舍友制造出是我女友舍弃她的姿态,当我听到女友说他们班同学问她“又抛下她一个人?又去约会?”的时候,我就知道,女友宿舍的气压已经很高了。
我不评价别人,我只告诉女友,微笑吧,把这个当成磨砺,出了社会,会懂得怎么更加与人相处。
其实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把她带出校园,带出班级,可惜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处理方式,这不过是一种逃避。
女友依旧在挽回,她有着大多数人共有观念。
那就是“大家相聚一堂不容易,能珍惜回来就不要放弃”。
观念对错我不予评价,我能看出的是女友过的不舒坦。
假使再过三十年,等我们都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我们也许就能想开,原来生活还有更多需要注意的事,舍友那点鸡毛蒜皮造成的矛盾,和生活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呐。
以前读过“大学室友不过泛泛之交?”的言论,这里倒是直接抛弃了运气成分,估计一成演变成无奈。
我们成为舍友是命运,能否交心却不是一个人的努力说了算,而努力最后也需要运气。
即便最后运气没有降临,那也不用灰心,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
以前你不能选择舍友,但是现在你能选择友谊,妄想把舍友全部变成友谊的幼稚执念,最终只会造成疲累。
培养独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很重要,舍友的出现,不过是命运的安排,若想把舍友变成朋友,真的只靠人力是行不通。
行不通的时候更不用灰心丧气,想想你当初为了踏上大学的门槛费劲多少千辛万苦,耗费了多少日夜心血,难道如今只不过是为了进屋聊聊舍友关系的吗?
显然不是,对不对。
所以生前的那些事情就另当别论,我们要看到的,是现在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低成就,是好是坏,都是一个非常难忍的过程。
想到这里,我非常激动能遇到夏惠冉这样的女人。
她值得我一生去守护。
所以在我听到她不需要很贵的包的时候,我开始有些意识到一件事情。
钱并不能满足一个人的需要。
嗡——
就在这时,我似乎感觉到头顶一阵眩晕,好像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迎面而生。
“糟糕!是幻术!”我心中大喊,到底是什么东西对我使用了幻术,难道当初哪一个还不够受我制裁的吗!?
清晨,天空一道光落下,露水凝结边缘的花瓣,沉重的年轻的茎弯曲,扭曲,叮咚,轻拍身体的青年脸上严重,青年被惊醒过来,开始眨眼睛,锋利看前面,吓唬觅食,因为早晨灰兔随机逃离。
青年累支持身体,低头看伤。
“真不应该,该死。”如果我那样处理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
闭上眼睛的我皱眉吐道,一双恨铁不钢的心情。
……在远处
“爸爸,那些无赖……”
娇小的少女混乱践踏草地,好薰无比的嘴唇说着这话,但看到周围没有回复的人,踩几步的玉脚像莲花,上前拉着的野兽的服装。
一个壮美的中年男子,挺胸挺胸,眼神暗淡,黑粗犷的眉峰,褐色的皮肤,表情先是微凝,转瞬即逝,又用一张充满爱意和宁静的脸遮住了原本的神色,有力的双手捧着面前的姑娘们。
“没有恶徒,有爹爹在,只有欢笑,你去采会儿野花,爹爹等等找你。”
语毕两人都咯咯的发出笑声。
那人放下她,女孩跑了,独自玩耍,追逐蝴蝶,蜻蜓玩,不久,女孩跑离我越来越远,角落里,一个女孩没有注意,追逐蝴蝶正面打我,不禁啊,闭上眼睛让我吃惊,同时,也将他的父亲强迫年轻女孩。
“怎么了,有坏蛋?”
那人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拿着砍刀,背上背着几斤重的枯木。
“你是干什么的?”
我感到很无奈,明明是你女儿的事,怎么也拉不上我,我只是想解释一下,听女孩带头在你的嘴边道:“爸爸,不管大哥哥的事,都是雪而自己惹麻烦。”
那个男人虽然亲耳听到他女儿为我辩护,但他看上去还是很紧张。他用大砍刀指着我威胁说:“你威胁我女儿了吗?”我女儿从小就听我说话,她从不说谎。
我叹了一口,这个世界的大爱不止亲情,对男人的烦恼,我不但没有生气,还冲小女孩笑了笑道:“你叫雪儿?”冰雪很聪明,很适合你。
雪儿一听,蜷缩在身下,被一个奇怪的大哥哥这样夸了一下,双颊竟微红了两下。
“嗯,谢谢你大哥。”
看到女儿的羞怯,父亲更加生气了。他的女儿一向有自己的一种表情,但现在她有了寻找别人的眼光。
说了,这不是大哥哥的事,爸爸你不信,哼!
“爸爸你烦了,连雪儿的话都不听,哼,不理你,哼。”
我一听,立刻大哭起来,冰雪聪明的女孩,还是对自己,假装生气不理的外观接近父亲,嘟的小嘴,看着都想笑,但不能微笑,必须包含,没有背叛的人。
雪儿看了看大哥的眼睛,发现自己放了出来,还有点红,但这些都看在了爸爸的眼睛里,那是存在刮刀的心啊。
看到爸爸也想骂我大哥,雪诺赶紧闻了闻玉鼻子,假装生气的冷哼了一声,吓得爸爸很快就脱口而出的话回了嗓子。
爸爸真的很怕雪儿不理自己,只把自己好起来,带着一副哀求的样子,好像在抱怨,爸爸不说的是,雪儿别生气。
这一幕在我眼里,很有趣,是一个父亲,所以珍惜女儿,那种保护,即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无妨,这就是父亲的家庭啊。
“咳,嗯,下一个我,有很多麻烦,请原谅。”
目前,大气即将变得极其寒冷。
“哼,独自一人,独自在野外,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的女儿再次提到“恶棍”这个词时,我的父亲突然改变了他的表情。他终于问了我一个友好的问题,但他仍然为我担心。
“你是吗?你究竟从哪里来,一个男人?
“不,还有一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