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梦娟和金柔儿和陈煜阳对面而坐,不断的交谈着,对于这个谈吐风趣,长相俊美,切浑身儒雅气息的男孩子张梦娟十分满意,但是让张梦娟觉得奇怪的是,这个男孩浑身上下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魔力,让人亲近,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男孩子的博学和这种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度。
他们在里面聊着,而邢培丽却没有离开,就守在大门口,等着金永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劳斯莱斯的汽车呼啸而来,邢培丽看准了时机开始嚎啕大哭,连门卫都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功力,老板没回来之前她不哭,老板一回来她就哭!
女人的眼泪是征服男人的最佳武器,车还没停下来,在车上的金永昌就开始眉宇紧锁了起来。
金永昌一下车,邢培丽就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委屈道:“永昌,他们欺负我!他们要将我赶走,我到是无所谓,但是点点还小,他不能没有妈妈,永昌你要为我做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永昌!”
还没等金永昌开口询问,邢培丽就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说什么金柔儿从外面带回了一个獐头鼠目的野男人回来。说什么金柔儿对她是如何如何的打骂,反正能够怎么说她就怎么说,说的自己是无限的委屈,说的金柔儿是无限的嚣张。
更是将陈煜阳说成一个杀人犯的样子,极尽之所能事的丑化陈煜阳。
金永昌本来在公司里面已经是忙得昏头昏脑的,这些天他正在处理和孙家的一单子生意,现在孙建兵的孙氏集团已经成为了他的救星了,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要和孙建兵见面,就差没给人家跪下了,最后好不容易通过唐严珏才能够见到孙建兵一面,但是却没有半点说法,现在正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回来又遇到了这种事情。
事业不顺,后院起火,金永昌怎么可能不生气了,拉着邢培丽气匆匆的回来。
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金永昌怒目对着这群神色慌张的下人道:“你们要翻天吗?是谁给你们的权利将二奶奶扔到外面去的,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怎么样?我金永昌的话现在没人听了吗?”
此刻,陈煜阳正和张梦娟谈的投机,金永昌这样瞪着铜铃眼睛闯了进来,让张梦娟吓了一大跳,张梦娟刚准备站起来解释些什么,邢培丽就一脸得意的笑意道:“永昌,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看,那个野男人还明目张胆的做在我金家的沙发上,传出去我金家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啊!”
金永昌顺着邢培丽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正准备一步上前,将这个所谓的野男人给拎出去,但是看到一脸沉默,抽着烟,眯着眼的陈煜阳,金永昌一下子蔫了,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那种惊讶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大石头一下子砸在了他身上,喘不过气来。
紧张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金永昌在那次烟雨阁之后曾经很郑重的去拜访过陈中石,打听陈煜阳的情况。这个神秘的男子,从那天开始就好像是梦魇一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陈中石虽然没有言明,但是言外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当时陈中石的话此刻金永昌还历历在目:“他是我主人,是国家最为年轻的少将,是苏州城的黑暗统治者,是东北兄弟会的大佬,是煜阳俱乐部的创始人。他身上有无数的光环,多的连我都数不清,金老板,你最好别碰他,碰他就是死!”
陈中石并不是开玩笑的,金永昌也花过大笔的精力和钱去调查陈煜阳,当他看到京城陈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严重到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够将自己毁灭。
他的威势要比洛山河更甚,那是一种让人看见了就感觉到无力的感觉。
楞在那里良久,金永昌还是在邢培丽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的:“永昌,永昌,你怎么了?”
金永昌一把将邢培丽推开,几步来到陈煜阳面前,很恭敬,恭敬的带着一些谄媚的意思,笑道:“陈少,没想到您能够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说着金永昌一挥手,朝着下面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此刻的邢培丽已经傻眼了,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她还是个知道眉眼高低的人,她只是站着,不敢再次插嘴。
陈煜阳冷哼了一声,望着金永昌道:“金老板,吃饭就不用了,金家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居然有人敢叫我野男人,金老板,我知道你向中石打听过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敢将京都陈家的人称为野男人那是什么后果吗?”
一种强劲的气势从陈煜阳的身上迸发出来,让金永昌无暇他顾,只能不住的抹着头上的汗水,一面紧张道:“陈少原谅,陈少原谅,内人不通事理,还请陈少不要和她计较,永昌在这里感激不尽!”
陈煜阳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道:“金老板,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不希望柔儿和张阿姨在家里面受到半点委屈,所以从现在起,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陈煜阳说着手一指邢培丽,然后对着金永昌道:“金老板,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如果日后我还在苏州城看到她,那她到底是在黄浦江过夜,还是在钱塘江过夜就说不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