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个圣王,一个圣帝,都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强者,位于最巅峰。
被称为封王者中的封王者!
他们两个见面,一旦传出,整个大陆都会震动,不知道多少人会胡思乱想。
“我没这个兴趣!”圣帝声音中带九六着嘲讽,道:“皇室那些家伙,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自己的封王者都能被杀掉。”
“对方也是一个封王者!”圣王提醒道:“一个封王者却能杀掉另一个封王者,一般的封王者可做不到,不会也是一个至境吧?”
“至境岂是那么好达到!”圣帝的声音中蓦然多了一丝怒火,冷冷的道:“只是皇室的雷皇太废罢了。”
说到至境,圣帝似乎极为恼怒。
对此,圣王淡淡一笑,眼神玩味,他当然知道原因了,当初,为了达到至境,圣帝可是付出了不小,还被那个女人种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阴影!
不过,不是圣帝做的,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强者,能杀掉雷皇,这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圣皇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冰冷。
“当然不是!”圣王回过神,笑着道:“确定是不是你做的,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目的,更多是想询问一下,有没有兴趣扩充一下领地。”
圣帝的声音略微沉默,道:“雷皇死了,皇室还有三位封王者。”
圣王神色淡淡,道:“天运大陆,我人族占据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又有你我和皇室共掌,说实话,我认为很不对,弱者,哪里有资格掌控那么多的领地。”
圣帝的声音冰冷,道:“你也说了,我人族只占据了三分之一,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呢?它们都不属于我人族,那些势力也对我人族虎视眈眈,一直想奴隶我人族,在这种时候,我们还要内战吗?”
“呦,这话说的……”圣王失笑道:“把自己当救世主了吗?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出手了,一切都交给我吧。”
“慢着!”看到圣王要走,圣帝忍不住叫停了他。
圣王停下脚步,看着巍峨的宫殿,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圣帝略微沉默,缓缓的道:“我并没有说我不出手,事实上,我更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我们强大了,才能更好的抵御外敌。”
“我们要怎么强大?资源!”
“我们需要很多很多的资源。”
“人族领地本就不多,此刻又三分天下,资源也太过分散,我们需要聚集资源,提升一部分人的力量……”
“行了,别给我废话,你的虚伪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圣王不耐烦的道:“你到底要不要出手,给我一个准话吧。”
“其实,有你没你一个样。”
“哼!”圣帝怒哼一声,道:“还是等那个封王者和皇室的战斗结束之后,我们再说别的吧!”
“呵呵!”圣王讽刺的笑了笑,一个闪身又消失不见了。
他岂能不知道圣帝是怎么想的。
无非是让那位封王者和皇室纠缠,最好能再重伤掉他们几个封王者,那他们两方就能吃下更多的利益了。
而且,不用多想,圣王就知道,他这边刚走,圣帝那边就会下令,军队开始集结,封王者出动,准备占据皇朝的领地。
所以,回到联盟之后的圣王,也下达了命令,两个顶级家族及其附属出动,准备攻击皇朝本土,另外,两个顶级家族随时做好准备。
眨眼间,天运大陆的和平,似乎要消失了。
……
在皇朝内,三位封王者相对而坐,神色冰冷,杀气布满了整个房间。
死了!
雷皇就这么死了!
当初雷皇离开这里,去找秦无道麻烦的时候,他们都知道,也劝过他,雷皇没有听,他们也就没有多劝。
本来以为,雷皇纵使不敌对方,至少也能安全撤退。
因为雷皇有特殊的手段。
谁知道,雷皇没有逃掉,被对方直接斩杀。
这一次,皇室的损失,实在是有点大了。
封王者!
皇室也要上千年才能出一尊,就这么没了。
“该死!”
良久,才有一个封王者,声音冰冷的说道;
“那个混账东西,他该死!”
另外两位封王者依旧没有话语。
良久,一个封王者淡淡的道:“我们都知道他该死,可是,我们能做什么?”
“鲜血王座,他能杀掉雷皇,就能杀掉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三个人联手,他也有机会逃掉,所以,我们只能等待,等待他来皇都。”
“砰!”一个封王者一把将坐下的水晶王座抓碎了。
他喘着粗气,咬牙道:“只能如此了吗?”
“你有其他办法吗?”一个封王者咬牙切齿的道:“圣皇现在闭关中,我们能做的非常有限,除非,将圣皇唤醒。”
“对付一个区区鲜血王座,我们还用得着将圣皇唤醒吗?”一个封王者怒声道;
“你嘴里的区区,却干掉了雷皇!”一个封王者冷冷的看过去,道:“寒王,莫不是你准备单独出手,解决掉那个鲜血王座?我在一侧为你呐喊助威。”
寒王一脸狰狞,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说话封王者的眼神,充斥着暴虐。
他的实力比雷皇还要差一点,雷皇都死了,他能做什么?
送死吗?
封王者之间也有差距,这个差距大体分为三个方面:前期的积累,觉醒的属性,还有拥有的资源。
前期的积累,就是指的成为封王者之前的力量累计。
觉醒的属性,就是看你的属性,是否强大,雷皇觉醒的便是极具攻击性的雷电属性,这一点,在封王者中也不算弱了。
资源,武器和丹药,都属于资源的一种。
这三种,就是决定了封王者强大的根本。
秦无道资源应该不会缺少,他本身就炼制出了那么多丹药,好像还是一个高明的炼器师。
除了这一点,他们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三个封王者此刻才发觉,他们对这个对手的了解,好像太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