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看着端简游移不定的样子,心知她内心的纠结,开口:“我说,你就答应那个林木木的哥哥嘛,他对你那么好,而且林木木都保证他哥哥是个好人了,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见端简死死的盯着自己,顾夏有些不自然的撩撩头发:“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怕连木楠被抢走而已,而且你最好考虑一下我的话,就算是为了忘忧你也得找个人嫁了。”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我心里一直有放不下的人,没法再去喜欢别人。”端简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咖啡。
“那你和那个人还有可能吗?”
一针见血,端简愣了愣,再次摇了摇头。
顾夏像是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既然没有希望,那就得去尝试新的人啊,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上林原呢?”
端简抬头看了顾夏一眼,又想到忘忧渴望父亲的眼神,咬咬牙:“我会和林原联系的。”
顾夏得到这样的答复,目送端简走远后就赶忙和连木楠通气,连木楠得知端简终于松口,要林木木改天把两人约到一起。
而薄谨言看着自己收到的调查报告,准备真正的去调查一下忘忧和自己的血缘关系,毕竟那天连木楠跟自己说的完全正确,就算要怀疑也没用怀疑的理由,打探好端简此时在工作,而忘忧也在上学,薄谨言带着人去了端简家。
原以为里面没人准备破锁而入,结果张妈妈从里面把门打开,着实吓了一跳:“你们是来干嘛的?”
薄谨言看房里有人,走到张妈妈面前看着她:“你好,我是薄谨言,来这有些事情要处理。”
刘姨看着眼前的来人,十分高大的个头,穿着身合体的西服,低着头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让刘姨如身处寒冬般冰冷,刘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着薄谨言开口:“端小姐不在家,有什么事情请你等她回来再说。”
薄谨言看着刘姨,良久,直接叫人按住刘姨走了进去,刘姨挣脱开来,看薄谨言坐在自己刚刚弄好的沙发上面,怒斥:“你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是犯法的!”
听了这话,薄谨言抬眼看了看张妈妈,立马有人会意写了张支票赛到张妈妈的袋子里:“这是给你的报酬,帮我们弄到忘忧小姐的头发。”
张妈妈看着这群人,心里疑惑不解,但肯定他们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恨恨的看着薄谨言:“端小姐对我这么好,我是不可能将忘忧出卖的。”
薄谨言听张妈妈如此坚定,心里烦躁,但又不好动手,颇有深意的看了张妈妈一眼就带着人走了出去,张妈妈站在阳台上看这些人走远,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她当时心脏跳动的十分剧烈,生怕自己答应薄谨言。
但端简对她有恩,她是万万不能对端简不利的,她想了想,镇定了下来,但是没有和端简说明薄谨言带人来找忘忧的事情,端简也没有关心这些,经纪人又给她安排了录歌,她在忙着准备这件事情。
经纪人一大早就开车把端简接了过去,端简一直在保养嗓子,就怕出现上次那样的失误,经纪人忍不住调侃:“端简,你为了这事是不是练了很久的嗓子啊?”
“哪有的事..”端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次太丢脸了,这次好不容易录歌,自然要表现的完美了。”
正说着,就到了地方,端简和经纪人走了进去,没想到负责的还是上次那个编导,经纪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咬牙切齿的看着编导。
编导轻蔑的笑了笑:“这不是端简吗?怎么来录歌?嗓子,好了吗?”
端简在家休息了几天,尤其是张妈天天在她耳边嘱咐她要多喝水什么的,最最重要的是还看着她喝,虽然端简对此表示很无奈,但是内心还是很感动的,对于张妈的关心和照顾她一直心怀感激。
嗓子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耽误了,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况且她也想尽快将歌录制完,然后空出时间多陪陪忘忧,想起忘忧端简的脸上泛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忘忧是她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为了忘忧,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果然,录制的很顺畅,她的嗓子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应,仿佛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端简一心沉浸在音乐中,直到自己唱完之后,编导都惊呆了,今天端简的状态和前几天完全是两个人的表现。
虽然说前几天她的嗓子不舒服,可是就算在前几天她的嗓子没有坏,也不会有今天这样出色的表现。
这首歌完全就是为她准备的,声音空灵,像是森林中的夜莺,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像是天后王菲那样元气的嗓音,又像是林中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还像是十七八岁姑娘甜美的呼唤。
谁都没有想到,端简居然能唱的如此好听。
这中间非要说些什么变化,只能说端简在家心态变了,还有今天的她自己的好心情,想要唱好的决心。
“啪啪啪”
过了好久众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为端简的歌声鼓起掌。
就连端简自己听到自己的歌声后也是一脸惊呆状,她真的想不到自己的声音还可以如此好听,怪不得今天他们看她的眼神中夹杂着感叹和赞赏,当然,除去那些嫉妒的目光。
完成了工作,端简急忙回到家,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忘忧,一起分享今天的喜悦,她想要抱着忘忧,亲亲她可爱的小脸蛋,告诉她自己今天表现的很棒。
回到家后,张妈妈问着一脸笑意的她问道“小姐今天是有什么高兴事吗?”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端简摸着自己的脸颊问张妈妈。
“当然了,而且小姐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我猜肯定是想忘忧了。”
张妈妈放下手里的抹布,既然今天端简回来了,那就早早的准备午饭吧,虽然说有点早。
“真是的,张妈妈像是我心里的应声虫,我确实是想忘忧了,才一会不见,就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