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了解,顾准也有了初步的计划,这松山市虽然异常的繁荣,但是有一些方面也透露着不足。
利用王京天之前给的一些线索,顾准找到了王氏集团在松山市的合作伙伴,经营化妆品的齐总。
既然决定要好好的重新进行发展,那么也要赶紧找到一个合作对象或者伙伴才可以。
如果只靠自己只身一人想要有所发展,难免会有一些困难。
来到松山市中心的pop咖啡馆,顾准甚至觉得这完全就不像一家咖啡馆,更像是一个天堂,就连装修也是如此的豪华。
杯子边儿就如同是金子做的一般,在阳光的折射下微微的还能放出一些光芒。
在角落处还有一个正在弹着钢琴的男子,手臂上那翩翩起舞的蝴蝶,就仿佛是耀眼的蝴蝶一样,让人看了一不开目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份美好。
看着所有人都在慢慢的品尝那小小的茶盏中的东西,顾准的心里不禁有一些疑惑,只是一个小小的茶盏,为何能够如此安静的品尝?
只不过是一个喝的东西而已,一口喝下去不就好了吗?又何必在于这件事情上过多浪费时间,看来有钱人的世界还真的是搞不懂,仅仅是喝水都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服务员来一杯猫屎咖啡,记住一定要无糖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间就吸引了顾准全部的注意力。
甚至顾准还认为是自己听错了,竟然有人要猫屎咖啡,只不过是猫屎而已,又有什么好喝的。
看样子他果然没有想错,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搞不懂,竟然还会想来喝猫屎。
就在顾准依旧在想,这时那杯猫屎咖啡已经端了上来,只见男子慢慢的将咖啡送入到了唇边,轻抿了一口,却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享受。
“看来这咖啡之中果然是猫屎咖啡,占有一定的地位,仅仅是轻抿一口,那种醇香都一直在口中挥之不去。”男人一边喝着一边发出感叹,看的顾准,心里一阵阵作呕。
这大城市的人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喝一杯猫屎都如此快乐,看样子这猫屎也具有一定的地位,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也一定要多多的收集才可以。
“服务员给我来一杯白水就好!”顾准也看了半天,自然是发现这里的人每次要点东西时,就会习惯性的喊一声服务员。
算一算的话和滨海市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一些人人之间的交际关系罢了。
莫灵刚刚给顾客端送完猫屎咖啡,就听见有人叫一杯白水,心里不免有一些讽刺,毕竟来这样的地方,很少会有人点白水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过来享受的。
“你还真是可以来这样的地方,竟然会点白水,到底是浪费了这样的闲情雅致。”颇为不愿的将东西放在了那里,莫灵甚至有一些不明白,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的老土。
来咖啡馆不就是为了享受那淡雅的情趣,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来这里喝白水的,倒也是一种乐事。
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是头一次见,不过也好算是长一长见识,让她也彻底的明白来咖啡馆不一定是喝咖啡,还有可能是喝水。
顾准听着她这一番话,微微的有一些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管怎样我点什么东西是我的意愿,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消费的,难不成是为了听你指挥的,还是说每个人来这里都要喝猫屎。”
顾准依旧象征性的认为,猫屎咖啡就是猫的粪便进行的东西,换一种方法来说就是在吃猫的粪便。
莫灵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种笑意,疯狂的大笑起来,甚至都引来了周遭所有人的目光。
“你果然是一个乡巴佬,去连猫屎咖啡都不知道,还淡淡的认为,只是你想象的那样,建议你还是好好的去读一些书,再来这样高档的地方,不然到时也只是一种浪费钱的存在,对了还要告诉你这杯水是免费的。”
莫灵也不愿意再和这样的人斤斤计较,在她看来如果一直这样磨叽下去,也只不过是耽误工作而已。
暂时性的娱乐一番也就可以了,如果一直在此事上浪费时间,那么就可以是属于无事闲聊。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一杯水钱我都付不起吗?来这里就一定要喝咖啡吗?对于咖啡我是一无所知,但是不管怎样我知道,应该尊重人。”
顾准也是有一些怒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确如同一个乡巴佬,一般对于任何的事情都没有见识,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在努力的不停学习,不停进步,总没有再被人继续说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一个服务生,每每想起心中总会有一些不舒服,所以今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出去,不然到时候只会一直堆积在心里越发的难受。
“不管怎么样,我刚刚所说的也都是事实,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赶紧离开吧,这个时间也正好是所有人想要休闲娱乐的时间,如果你在这里占着一个座位,岂不是让其他有品位的人没有地方可坐。”
莫灵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自然也是愿意和顾准这样硬碰硬的,为的就是看一看究竟谁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顾准一时之间也有一些细节却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如果过多的言语只会被人误会成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可如果一直这样沉默不语也只会被欺负。
看样子这个女服务生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甚至伶牙俐齿,想必这样的咖啡馆也是非常需要这样的服务员。
“算了,我不愿意和你继续在这里过多的计较,我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处理,希望你可以改一改你这个嘴,不然小心未来的有一天一直宅在家里,没有人要呢。”
顾准说完转身便离开,丝毫不愿意在这里过多的停顿,停顿的时候,只觉得她那如狼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随时随地要将自己撕裂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