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飞提出想要参观昆仑国际集团珍藏的古玩的要求时,莫悭明显脸色有点小异常,并不那么好看,项飞见到莫悭的脸色之后,本以为这件事情莫悭并不会答应。
正准备改口的时候,莫悭突然发话,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呢,那一批青铜剑有着专人保管,需要几日的交接时间,安排好之后我让朵朵通知你好了。”
听见莫悭和善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项飞心中一喜,连忙说道:“那就多谢伯父了。”
“你帮着朵朵修习学业,我本该好好重谢你的,这点小事情自然不足挂齿!”莫悭笑着说道,表面上对项飞十分客气,实际上心底却是对于项飞这番要求有些不愉,生怕项飞参观的时候损伤到了自家的古玩。
碍于先前对项飞的那般态度,莫悭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拒绝项飞,所以只能忍痛答应了下来,不过却要好好准备一番,才能够让项飞与那一批青铜古剑见面。
随后项飞与莫悭又经过了一番无趣的闲谈之后,莫悭起身告辞,项飞目送莫悭离开,二人当面时都是保持着先前的神态表情,当厚重冰冷的大门关闭之后,莫悭与项飞同时恢复到了自己原本的面目。
“这个项飞在学校的各方面成绩确实优秀,可惜却是个呆子,待我好好利用一番,若是能够借他的手让朵朵拿不到博士学位,这继承权可就十拿十稳了!”莫悭心中笑道,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刚才出来的那道铁门,最后笑着离去。
而项飞坐在轮椅上,在窗户口看着离开的莫悭,识海之中通灵宝玉施读心术,轻易就帮助项飞读取到了门外面的莫悭的心声,在听见莫悭的本意之后,项飞也是顿时一惊,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这般态度。
顿时就让项飞在心中给这个莫悭带上一顶大大的恶人帽子,对于这个莫悭,项飞暗中决定,日后能够少往来最后,他最是不喜与莫悭这种人接触,不过介于还要借助莫悭的手进入莫家的藏宝库中寻找线索,项飞也就暂时忍了莫悭这种人渣了。
在送走莫悭后,项飞回到了客厅,对于掌管着厅长职位的项飞而言,除了吃喝拉撒以外,这几日养伤的时间中项飞都待在客厅里面,即便是帮助莫朵朵补习,项飞也是让莫朵朵自己过来请教,而非项飞跟在莫朵朵身后,如唐僧念经般教着莫朵朵学习。
时间很快从白天流逝到了晚上,莫朵朵和项蕊联袂回到了家中,项蕊的功课完成的不错,所以回来之后尽情的放松,而莫朵朵则没有这么幸运了,对于无论是基础方面还是更高层次的知识方面,莫朵朵基本上都是盲人起夜——瞎摸!
上课的时候老师讲授的知识点莫朵朵因为基础问题,大多是一懂半懂,回来之后只能靠着项飞的指导一点点消化,经过几日的辅导,莫朵朵总算是能够上道儿了。
不像项飞刚刚开始给莫朵朵补习的时候,无论什么知识点,莫朵朵都是一知半解,可愁坏了项飞,不过这几日莫朵朵倒是用心了不少,项飞在指导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莫朵朵的进步。
“不错啊,今天的知识点你掌握的还算快!”项飞有些惊讶的看着莫朵朵。
对于项飞的夸奖,莫朵朵出奇的高兴,一时乐翻了天,抿嘴一笑乐道:“那是,我莫朵朵天资聪慧,想要理解这么点知识,对于我而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看莫朵朵一副忘了自己是谁的模样,项飞顿时脸色一沉,呵斥道:“怎么了?夸你两句都快上天了?这么经不起鼓励,得意忘形!”
听见项飞语气转变的有些不太高兴,莫朵朵顿时收敛了情绪,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犹如一只知晓自己犯了错的猫咪,可怜兮兮的看着项飞。
对于莫朵朵这般眼神,项飞身上鸡皮疙瘩蹭蹭蹭的冒出,由于受不了莫朵朵这般神情,项飞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听见项飞原谅了自己,莫朵朵顿时如获大赦,项飞在纠正了莫朵朵一些错误之后,顺利完成了今天的辅导任务,二人顿时解放,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项蕊也是大为欢喜,拉着莫朵朵就回了房间,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些什么,至于项飞就只能孤苦伶仃的坚守着自己的厅长职位。
随后不到十日的时间,项飞头上的伤倒是痊愈得出奇的快,中途莫朵朵与项蕊还带着项飞去过医院两趟,经过检查都表明项飞确实接近痊愈了。
“真的是奇怪,之前检查的时候虽然我谎报了你康复的时间,可是也没有这么快就能够伤愈的啊!”徐诗妍在再一次给项飞检查了头上的伤势之后,自觉奇怪,在一旁轻声呢喃道。
虽然说徐诗妍不过是实习生,但是既然她能够站上这个岗位,就说明徐诗妍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对于项飞脑袋上这点伤的痊愈时间虽然可能有些判断不准,但是八九不离十,也不会偏差太多。
眼前的情况着实是出乎了徐诗妍的意料,莫朵朵和项蕊在听到了徐诗妍自言自语之后,都有些担心,是不是项飞脑袋出问题了,可千万别被徐康一棒子把脑子给砸坏了!
“我哥脑子不会出问题了吧?”项蕊毫不避讳的问道,莫朵朵也在一旁掺和着,询问着徐诗妍。
项飞听见之后顿时一阵白眼,问话哪能这么问的,虽然他知道项蕊是在关心他脑袋上的伤势,可是任谁听了项蕊这般提问的方式,恐怕都会受不了。
徐诗妍先是一愣,随后便摆手说道:“没有没有,项飞头上的伤并无大碍,相反已经快好了,最多再过几日就能够痊愈,我刚才只是好奇项飞伤愈的能力怎么会这么强。”
经过徐诗妍的解释,项蕊和莫朵朵顿时放下心来,至于项飞则是听闻徐诗妍的话语之后,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