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替你针灸一下?”
季厉沉:“……”
这种事情,是针灸就能够解决的吗?
季厉沉和秦深深躺在一起,他突然抓住秦深深的手:“其实我觉得这个办法,比针灸好。”
秦深深:“……”
……
一小时后,
秦深深看着自己手心上的红色印记,她脸红的滴血:“季厉沉,我月事来了你还欺负我,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秦深深裹着被子下床,然后去了洗手间洗手,换裤子,
等秦深深再次出来的时候,季厉沉已经把衣服穿好,他看着秦深深,走上前把她从地上抱到了床上哄着:“媳妇儿,刚刚我真的很难受,所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秦深深:“……”
“可是我也难受啊!”
“那我帮帮你?嗯?”
季厉沉把手伸进被子里,然后替秦深深暖着肚子:“媳妇儿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有没有舒服一点?”
秦深深嗯了一声,往季厉沉怀里一钻:“刚刚你欺负了我,那我就罚你,今天晚上,一直抱着我,不松手。”
季厉沉笑道:“好!一直抱着你,不松手。”
季厉沉亲吻了一下秦深深的额头,然后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
翌日,
秦深深在季厉沉的怀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或许是月事来了的缘故,她全身上下,特别的不舒服,
秦深深在季厉沉怀里撒娇:“季厉沉。”
“嗯?”
“肚子疼……”
“那我给你揉揉?”
“嗯。”
季厉沉把手搓热,然后为秦深深揉着肚子:“媳妇儿,现在有没有好点?”
秦深深点头:“好多了,但还是疼。”
“那我去给你煮姜汤?”
秦深深想了想,依旧紧紧的把季厉沉抱住:“我不喝姜汤。”
“可你不是肚子疼吗?”
“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
“好,我替你揉。”
季厉沉一直为秦深深揉着肚子,片刻后,秦深深又昏昏沉沉的在季厉沉怀中睡着过去,等秦深深睡着以后,季厉沉松开秦深深,替她把被子盖好以后,便下楼为秦深深煮姜汤去了,
傅西深和顾祁夜一回来,就看见季厉沉在厨房拍姜煮汤,傅西深把头伸进厨房看了季厉沉一眼问:“季厉沉,大清早的,你在我家厨房做什么呢?”
“煮姜汤。”
“煮姜汤?谁喝?”
“给我媳妇儿……”
给他媳妇儿?
季厉沉的媳妇儿不就是秦深深吗?
“秦深深回来了?”
“嗯。”
“她身上的毒解了?”
“解了,但那毒有些厉害,需要调理,才能够让我媳妇儿身体恢复。”
需要调理才能让秦深深身体恢复?傅西深看着季厉沉熬着的姜汤问季厉沉:“季厉沉,你煮这姜汤该不会就是想用来给秦深深调理身体用的吧?”
“不行?”
傅西深:“……”
虽然他不懂医术,但是,他也知道,姜汤只能暖身,不能调理身体啊……
这季厉沉,作为制药世家的家主,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还真是笨死了,
“季厉沉,你想要给秦深深调理身体,给她喝姜汤没用,姜汤只能暖身体,但是调理身体是不行的,要不这样好了,你一会儿去药铺给秦深深买点什么党参之类的中药回来,给她熬鸡汤补身体啊,要知道这鸡汤,可比你这什么姜汤要好的多。”
季厉沉:“……”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有钱吗?”
钱?
傅西深摸了摸自己的兜里,然后摸出两张十块的:“我现在身上有二十块钱,怎么了?”
“不怎么,我只是看你身体虚弱,所以我打算用你给我的二十块钱,给你买只鸡,补补你虚弱的身体。”
用他的钱,给他补身体?
他身体虚弱?
傅西深见季厉沉还不等自己答应,就抢走了他手中的二十块钱,傅西深问顾祁夜:“刚刚我有答应季厉沉,给他二十块吗?”
“没有。”
“所以,他刚刚拿我钱,算是在抢吗?”
“嗯。”
“既然你知道季厉沉在抢我的钱,那你怎么都不帮我拦着季厉沉?”
顾祁夜仔细的打量了傅西深一眼:“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傅西深:“……”
“顾祁夜,你把话给我说什么,什么叫做没必要?季厉沉抢走了我二十块钱,可是你不但不阻止,还说什么没必要,是什么意思?”
顾祁夜冷冷的出声:“意思很简单,因为我觉得季厉沉说的很对,你这身体看上去,真的特别的虚弱,所以他拿你二十块钱替你买鸡,买中药来给你炖汤喝完全没问题啊。”
他身体看上去很虚?
他感觉自己强壮有力的肾受到了顾祁夜的鄙视……
“顾祁夜,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顾祁夜点头:“我是啊,而且就是因为我是你兄弟,我才觉得季厉沉拿走你的钱,一点毛病也没有啊。”
“顾祁夜啊顾祁夜,是兄弟你还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我鄙视你!”
傅西深说完,他顿了顿,接着说:“顾祁夜,我告诉你,我的身体,比谁都要好,所以我不需要补身体,不、需、要!还有我的肾,威武无敌!不接受反驳和鄙视……”
顾祁夜:“……”
“你如果非得这么自欺欺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傅西深抬起手,指了指顾祁夜,他深呼吸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全部咽了回去……
“算你狠!我难得理你。”
傅西深钱也不要了,他只是不高兴的瞪了顾祁夜好几眼,就离开了,
顾祁夜见季厉沉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他,他皱眉:“你不是煮姜汤?”
“在煮。”
“你煮就煮啊,一直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
季厉沉回答道:“因为我很好奇,傅西深都生气了,你怎么还不去哄他?”
傅西深生气,他去哄?
顾祁夜皱眉:“我想,你大概对我和傅西深有些误会,我和傅西深之间,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我和他,只是朋友。”
季厉沉点头:“嗯,我知道你和他只是朋友……”
“而且还是关系十分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