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
“对,我确实说过。”
“但我不信,所以,你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我看看,只要你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我看看,我就信你说的话。”
摘下她的面纱?
为什么这个家里的人,都费尽心思的想要看她的脸?
她的脸就这么好看?
不过好在她化了妆,给柳媚儿看看,也无妨,
秦深深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看着自己眼前的柳媚儿:“现在可以了吗?”
柳媚儿看着秦深深长胡子以及她满脸黑色的雀斑和暗黄的脸,柳媚儿一直都觉得,自己长得并不漂亮,很丑,但是在看完秦深深的脸之后,柳媚儿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不是最丑的一个,最丑的人是自己眼前这个秦深深,
有没有搞错,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丑陋的女人存在?
柳媚儿原本以为,秦深深说自己长得很丑,不愿意摘下面纱是为了敷衍她,可是在看完秦深深的脸之后,她突然发现,秦深深完全没有忽悠她,
她是真的丑……
和秦深深站在一起,这么一对比,柳媚儿瞬间觉得自己长得真漂亮!而柳媚儿在看完秦深深的脸以后,她觉得,傅西深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秦深深,因为秦深深是真的丑!
只要是眼睛不瞎的男人,都不会看上秦深深,
柳媚儿心里的话,全部被秦深深给听完,她看着自己眼前的柳媚儿问道:“你看够了吗?如果看够了,我就先把面纱给戴上了。”
柳媚儿点头:“好,你赶紧戴上,赶紧,因为你现在这副模样,真的是好丑,我多看你两眼的话,恐怕今天早上的早饭,我都不用吃了。”
秦深深:“……”
“嗯。”
秦深深正准备戴上面纱,顾祁夜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伸出手,把秦深深的手,往一旁这么一拉,
秦深深那张丑陋无比,并且陌生的脸出现在了顾祁夜的眼中,顾祁夜不敢相信的询问:“你是秦深深?”
秦深深点头:“对,我是。”
声音是对的,身高是对的,眼神也是对的,可是秦深深这张脸不对啊,
难道自己眼前这个秦深深真的只是和她认识的那个秦深深同名同姓?
顾祁夜不敢相信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对秦深深说道:“你把面纱戴上。”
秦深深照做,顾祁夜看着秦深深那双熟悉的双眼,又想起秦深深本来的模样,他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因为我有一个朋友,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所以,是我认错了。”
顾祁夜说完,转身就走了而柳媚儿则还留在一旁调侃:“秦深深,看不出来,你的名字这么大众化?
秦叔叫秦深,你叫秦深深,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叔是你爹呢,可是人家秦叔长得这么好看,但是你呢?长得却如此的丑陋,所以,秦叔就算有女儿,那也一定不会是你!”
秦深深:“……”
“你还有事吗?”
秦深深很明显不想和柳媚儿多说废话,柳媚儿当然也不想和秦深深说废话,她一脸傲娇的冲着秦深深冷哼一声,然后便转身离开了,临走前,柳媚儿提醒秦深深:
“秦深深,既然你来傅家是为我娘治病的,那你就好好的治,别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毕竟就你这副模样,就算你有幻想,那也绝对不会实现的。”
秦深深对柳媚儿真的是无言以对,她说道:“柳媚儿,你放心,我来傅家,只是为了医治好你娘……”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刚说,我医治的病人是你娘?”
柳媚儿点头:“对啊!怎么了?”
秦深深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柳媚儿母亲的长相,虽然她现在已经老了,但是,她依旧长得很美,所以,长得这么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长得像柳媚儿这么丑的女儿?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柳媚儿是不是被抱错了?
柳媚儿见秦深深站在一旁发呆,她问:“秦深深,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秦深深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接下来,我应该给你母亲用什么药治疗。”
“这样啊,那你好好的想,我先下去吃早饭了。”
秦深深嗯一声,看着柳媚儿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这柳媚儿的长相,怎么和潇大海如此的相似?
难不成,柳媚儿是潇大海的女儿?而躺在床上哪位,是自己的母亲?
毕竟她母亲留给她的信上可说了,当年,她抱走了潇家女儿,把她给留在了潇家,
所以如果柳媚儿真的是潇大海的女儿,那么躺在床上哪位肯定就是自己的母亲没错了……
但是要怎么证明呢?
像古代那样,滴血验亲?
这个办法一看就不行,所以唯一的办法,还是她把那个兰姨给医治好,然后,让兰姨来告诉她,她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女儿,
秦深深现在只要一想到兰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她这心情,就抑制不住的激动,她这趟寻亲之路,会不会有点过于简单了?
她貌似,一点磨难,也没有经历啊,反正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先去看看兰姨吧,
……
季家,
季厉沉和季父坐在一起吃早饭,季父看着季厉沉,他问:“我听黑影说,你在村里娶了一个媳妇儿?”
季厉沉喝粥的动作一愣:“嗯。”
“怎么你这次回来,也不带她来见见我?”
季厉沉冷冷的回答:“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季父:“……”
“厉沉,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所以,你应该放下了。”
放下?
季厉沉一脸讽刺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季父:“因为你,我失去了我的母亲,也因为你,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所以,你让我放下,我就要放下吗?
季斌,我告诉你,我放不下,这辈子放不下,下辈子,我也同样放不下!因此,你别这里给我打什么感情牌,没用。”
“砰!”
季厉沉把自己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直接站起身,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