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两根银针被潇甜扔了出去,并且银针还正好扎在蛇头和蛇尾上,竹叶青在距离潇母半米远的位置,停止继续游动,
潇母站在一旁,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潇甜:“你、你不是怕蛇吗?”
潇甜皱眉:“谁告诉你我怕蛇了?”
“可是你刚刚……”明明就表现的很怕蛇!但是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条竹叶青就被潇甜扔出去的银针给扎死了,这潇甜还是人吗?
她就轻轻的扔了两下银针,然后就刚好扎中竹叶青的脑袋和尾巴,她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好厉害啊……
看来这潇甜,是不能够轻而易举的得罪了,因为,她怕自己得罪了潇甜,潇甜又把银针这么一扔,直接扔在她脑袋上,把她给扎死了怎么办?
虽然潇甜表面上看上去,特别的单纯无害,但实际上,潇甜心狠的程度无人能及,看她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死一条竹叶青,就能够看出她这个人,心有多歹毒了……
潇甜站在一旁,把潇母的心里话给再次听完,她咳嗽两声对潇母吩咐道:“我来你家也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说,给我倒杯水什么的?你这是,想要把我渴死以后,让你儿子,永远变成一个残废吗?”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潇母,肯定不会搭理潇甜,但是现在的潇母不一样,她必须搭理潇甜,毕竟她害怕,自己一不搭理潇甜,潇甜就生气的扎死她,
潇母冲着潇甜笑道:“你瞧我这记性,你要是不提起,我都差点忘记给你倒水喝了,潇甜,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厨房,给你倒水喝。”
“嗯,记得别下毒,因为我能够喝出来。”
潇母:“……”
彻底见识过潇甜厉害的潇母,她咽咽口水,然后点头说自己不会给潇甜下毒,就算她想下,家里也没毒药下啊,
潇甜:“……”
合着家里要是有毒药了,她就要对自己下毒,毒死自己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不过好在她学过医,暂时被潇母毒不死,
潇母离开后,潇甜来到院子正中间,看着被自己用银针给扎晕的竹叶青,她伸出手,放在竹叶青的身上,
瞬间,竹叶青消失不见……
……
空间中,
修枫正在喝酒,突然,“咻”的一声,一条绿色的毒蛇,出现在了自己的酒杯中,
修枫:“……”
谁能告诉他,这条竹叶青,来自何处?为何会从天而降?
而且还掉在他的酒杯中……
他心情郁闷,喝个酒,还要被一条青蛇给破坏掉?
难不成,这条青蛇,也像喝口酒?所以,才往他酒杯里掉的?
修枫看着一动不动的青蛇,眉头紧皱:“这青蛇为何脑袋和尾巴上,还被扎着银针?这是谁扎的?难道是潇甜?”
可如果真是潇甜扎的,那么她又为什么要把这毒蛇给扔进空间?
修枫十分好奇,他抬起手,将青蛇脑袋上和尾巴上的银针给取了下来,一取下来,青蛇的蛇脑袋,就从酒杯里立了起来,
它看见修枫,张大蛇嘴,直接咬住了修枫的手腕……
修枫:“……”
他这是被毒蛇给咬了么?
而且还是被潇甜做实验的毒蛇给咬了!修枫看着还在狠狠咬自己手腕的毒蛇,他抬起手,直接抓住毒蛇的蛇尾巴,然后将它的尾巴直接捏碎,
腥臭的血液,染红了修枫的手,修枫面无表情的看着还留在自己手臂上的蛇头,他再次抬起手捏住,然后,青蛇的脑袋,被修枫捏成了肉泥,
而被毒蛇给咬了的修枫,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坐在一旁继续喝酒,片刻后,修枫突然想到什么,他在脑海里,呼唤着潇甜:“潇甜,本尊被你扔进来的青蛇给咬了,你还不赶紧给本尊滚进来治疗本尊?”
潇甜刚接过潇母递过来的白开水,就听见修枫的声音在自己脑海里响起,听见修枫说自己被毒蛇给咬了,潇甜还有一些不可思议,
就修枫这能力,怎么还能被毒蛇给咬了?他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还是说,其实修枫没有被毒蛇给咬?他在骗她?
但他没事骗自己做什么?
潇甜想到这里,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碗递给潇母,然后转身直接跑出了潇家,
潇母:“……”
“潇甜,你这是要去哪?我们不是说好,一会儿给我儿子治腿吗?潇甜,你这死丫头,你给我回来!”
潇甜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她跑出门外,然后在没人的地方,直接进了空间,看见趴在石桌上一动不动的修枫,潇甜跑上前抓起修枫的手看了看,
“艾玛,师傅,你还真的被毒蛇给咬了啊?但是不对啊,那毒蛇已经给我给扎晕了,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醒过来咬你一口?难道,你把它身上的银针给取下来?”
修枫倒在石桌上,一动不动,不论潇甜怎么叫他,他也依旧一动不动,潇甜看着修枫黑掉的手腕,她抓起修枫的手,直接放在自己嘴边为他吸蛇毒,
虽然她很好奇,为什么修枫这么厉害,还会因为蛇毒而昏迷,但即便在好奇,她也得先把修枫手臂上的蛇毒给吸出来再说,好歹这家伙也是她师傅,所以,她必须救他,
毕竟要是修枫死了,那谁又能够给她药救季厉沉呢?
潇甜正在为修枫吸蛇毒,所以对锦心的出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锦心站在潇甜的身后,瞬间进入她的身体里,
潇甜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红光,然后继续为修枫吸蛇毒,
片刻后,蛇毒被潇甜给全部吸出来,修枫悠悠转醒,他一脸虚弱的望着潇甜:“潇甜……”
锦心担忧的望着修枫:“师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修枫淡然一笑:“你这是在担心本尊?”
锦心点头:“对,徒儿在担心师傅,师傅,你知道,刚刚徒儿看见你因中蛇毒,而昏迷不醒的时候,徒儿有多担心你吗?而徒儿的心,又有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