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付丧神对上人类的最大优势就是先天的力量, 速度以及战斗本能。纵使对方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类, 对我与鹤丸来说,他们不会比检非违使更强了。说实话,作者总是在说我黑化啊什么的,实际上我特别善良, 至少在保护人类这点,我从不会让步。
我觉得自己得赞扬一下对方的人员分布, 他们到底是有多自信才能六人分散到三个不同的地方?大概是英雄主义作祟?
沉下心,找准时机,就像是每次的战斗那样。侦查, 寻找敌人, 然后试图一击得手。
长刀未曾出鞘,刀鞘对着他胸骨重重砸下去, 我发誓自己没有用全部力道,毕竟把人敲死也不是不可能。同时抬脚踹了另一个人的膝窝, 趁着他跪地时屈肘狠狠砸向对方后颈。刚刚那位特工给了我们装置,贴在这些人身上就会让他们失去超能力。
突然很想大喊一声;黑科技万岁。
双杀, 完美。
鹤丸也同样搞定了另一边的两位, 我与他相视而笑, 另外一名女士似乎陷入了苦战, 鹤丸跑过去帮忙。说实话, 这几个人似乎并不是很强,我担心他们还留有其他后手。
六人已被击倒,神盾局的特工们迅速将这些人带走。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从不远处走来, 他看起来非常和善,与我握手时,我能感受到他指腹的硬茧。
“帮大忙了,先生。”
他眨眨眼,看起来有些坏心眼儿:“想尝试成为神盾局特工吗?”
“这可不是我的强项。”我微笑回答:“就当我是个无名英雄吧。”
“听起来真是浪漫。”他摊手,并未继续坚持下去:“phil coulson,现任神盾局局长,一个已死之人。”
“同样非常浪漫。”我给予评价。
神盾局现在的风评可不怎么好,从一个官/方组织转化成所谓的‘恐怖组织’,谁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而这位局长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坏人。更何况他似乎还暗地里与复仇者保持着联系,我完全没必要担忧,况且tony stark口中的神盾局虽然有些混蛋,却绝对不是什么邪恶组织。
机场的秩序逐渐恢复,工作人员到处派发温水和小零食来安抚大家,广播通知飞机延误,不过我与鹤丸似乎无法再乘坐本次航班了,刚才的打斗场面被机场的一群人看得一清二楚,coulson说他可以送我们一程,前提是他要知道我们去哪儿。
事实上,我们这次行程的终点是英国伦敦,听说那儿的风景不错,我们想去看大本钟,想去逛大英博物馆,想去看广场上的和平鸽,想去教堂。
简而言之,这是度蜜月,而且是迟来的蜜月旅行。
说得像是我跟他扯了证一样。
“如果是为了旅行,我更推荐去郊外,人工的风景看起来其实不怎么好,或者你可以去其他地方,其实伦敦的商业街很有趣。”
除却身份,coulson看起来其实是个非常和善且健谈的人,对于帮助了他的我们,他已经给予了最大的善意。
他侃侃而谈,而我在一旁认真倾听,skye收起武器,翻了个白眼随即扬长而去。coulson望向自己手下离去的背影,好脾气的笑了笑,却没有对此做任何评价。
我们跟着神盾局的特工登上了他们的私人飞机, coulson说它叫\'bus\',我将其理解为\'空客\',听起来非常有趣。我对飞机的种类不是很了解,但很显然,这甚至算是一间房子,不仅有住所,办公室,吧台,餐厅,实验室,甚至还有停车场。
土豪,真的非常土豪。
“那是劳拉。”
coulson回头发现鹤丸的注意力在红色的跑车上,忙开口介绍:“她不喜欢别人触碰。”
鹤丸讪讪地收回要摸向车顶的手,笑得尴尬。
大部分男人都对车有这显而易见的好奇心,我倒是感官平平,但也能够看出来,鹤丸绝对对此有兴趣,如果不是被阻止,他甚至可能要求自己开车逛上一圈。
……所以我们得找个机会买辆车来让鹤丸过瘾吗?我觉得他很适合在宽阔的公路上飙车,嗯,一定非常帅气。
[划掉]如果是现代au没准就是赛车手鹤丸和车队经理三日月的故事了[划掉]
我就是自带梗的男人,不接受反驳。
may特工是位极其冷漠的女士,她是这个小队里唯一一个东方人,但对我们却没有任何优待,甚至隐隐有些排斥和戒备,看来所谓可靠的消息来源并没有让她交付信任,这也理所当然。所幸也不用深交,彼此之间省了不少力气。
skye给我与鹤丸泡了茶,并不是纯正的东方口味,里面加了奶,也太过甜腻。负责操纵飞机的是那位may女士,除了coulson与skye,我并未见到其他特工。
“阁下也要去伦敦吗?”我只是浅呷半口就放下茶杯,不得不说,西方人喜爱各种带着花纹的杯子,这里也同样,杯子上的纹路看上去像是中世纪的壁画,非常美丽。
“只是路过。”
他不愿过多交谈,我也没必要勉强。鹤丸在一旁探头,显得兴致勃勃,道:“这飞机是你的吗?”
“当然。”
提起自己的心爱之物,即使是特工先生也非常兴奋,他滔滔不绝,向我们介绍这架飞机的各种性能,我们都一知半解,但听到最后却也能察觉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压根就没怎么被透露出来,即便如此,鹤丸也不住地惊叹,他喜欢新鲜的事务,而这里显然让他提起了兴致。
自从离开本丸来到这个世界,鹤丸似乎就没有真正放松过,最初因为颠覆了日常认知而产生的茫然感,还有后来因为意外陷入昏迷。泽维尔学院与复仇者大厦虽然非常神奇,但事实上,他那时的状态也不大好,更别说彻底放松地享受这一切。
而现在,他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模样,虽然是一把跨越了历史长河的刀剑,却仍旧充满活力,喜欢一切新鲜的事物,并且沉浸其中,我甚至开始怀念起他的惊吓。
鹤丸与skye在一旁窃窃私语,很显然他跟小姑娘聊得来,而我与coulson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过多交谈,却也没有太过尴尬。
“其实我起初以为那位先生是变种人。”coulson转头对我笑笑:“他的容貌太过奇特,充满了让人惊讶的美感,即使我也不敢说见过他这种容貌,当然……”
他又轻轻眨眼道:“您也是,三日月先生。”
“哈哈哈,姑且当它是夸奖。”
我忍俊不禁,当然coulson并无恶意,鹤丸的容貌的确让人惊叹:“即使是变种人,也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长相,您应该习惯了才是。”
泽维尔学院的变种人们有很多容貌异于常人,他们在学院内并未见到奇怪的目光,也没有人会排斥他们,但到了外界后又该怎样,我的确不敢想象。教授一生都在致力于变种人与人类的和平相处,但实际上的确收效甚微。虽然有很多人都乐于接受变种人,但大部分都认为,变种人是‘怪物’。
这还真是有趣。
coulson是个谈吐举止让人很舒服的男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焦躁与疲惫,但他却没表露在外。他在忍耐些什么,但表面上仍旧笑得如沐春风,他一定是个优秀的领袖,也是让人倚靠的长者。
夜晚,我与鹤丸睡在同一间客房,他头枕着手臂,像是感慨一般拉长语调,道:“——真像是做梦一样啊。”
“那么梦境里有什么?”我问他。
他这样回答我:
一个瑰丽且奇幻的世界。
我们的确是刀剑付丧神,但现在,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时之政府、时间溯行军以及审神者,我们看到了其他人类,还有妖怪,变种人,特工……这一切的一切让从前的我们无法想象。
手机上又接收到了邮件,是今剑的旅行照片,他穿着一身很漂亮的休闲装,旁边的大个子是岩融。我说过他们无法分离太久,即使约定好改日再见,也一定会在短时间内继续聚集到一起。
今剑的手中拿着一枚甜筒,岩融坐在地上,冲着镜头比了v字。小狐似乎在不远处,只被照到一个背影。
我们偶尔会用手机联络,会拍一些照片或者录影。小龙景光去了沙漠,还特地给我们拍了一张他披着斗篷的照片。
长船的美貌都被粗糙的斗篷挡住了,不开心。
同僚们都有了想做的事情,我的确非常欣慰,前路总是未知,我被迫接受了这些责任,并且为此担忧。从审神者对我吐露真相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所谓只有我知晓的真相,所谓未知的敌人。
他强行将责任交付于我,我只能接受。审神者知道我不会抛下同僚们,也知道我平时虽然无所事事,但足以承担这份重则。我无法承认他能将我看透,但他的确知道如何让我无法拒绝。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难得的心情舒畅,虽然现在在不知多高的高空。我与鹤丸在云层之上进入梦乡,在这之前交换了浅浅一吻。
至于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刀剑对于时间观念不像人类,我们对于时差的感知也非常迟钝,当然我讨厌夜晚,基于太刀的可怕侦查。
我又梦到了本丸的生活,审神者蹲在廊下啃着水果,短刀们在水塘边戏水。骨喰向来沉默安静,甚至没跟鲶尾一起玩,他端着水盆,准备绕行去后方洗外套。
我抬手召唤骨喰到我身边,然后递给他一杯果汁。他忘记了从前的一切,没人强求他记起那段极为痛苦的记忆。他旁边坐着莺丸,笑着感慨说,今天的云很漂亮。
小乌丸脚步轻盈,从我身旁的盘子里取出一枚糕点,说这美食要给为父一块儿吗?不动行光闻言把盘子躲了过去,吵吵嚷嚷着道谁是你的孩子不要乱说。
审神者拍着腿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甚至开始咳嗽,长谷部忙给他倒了一杯水,一脸埋怨地说着什么,大概在诉说自己的担忧吧。
“三日月,醒醒。”
隐隐约约有喊声听不真切,我艰难地睁开双眼,由清晰到模糊的是鹤丸略显担忧的面容。
“老爷子啊,真以为你不会再醒来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夸张地抬手拍了拍胸口,然后猛地凑近,紧盯着我的双眼,道:“怎么,别跟我说做了什么美梦,所以沉湎其中?”
“……啊,的确是美梦。”我弯唇笑笑,然后侧头在他脸颊上一吻,道:“你在这里,还需要什么美梦呢?”
他像是被火烧到眉毛一样‘蹭’地跑远,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大喊道:“犯规的是你吧,老头子,太过分了!”
啊……也许吧,在鹤面前,这种举动算是理所当然吧,可算不得犯规呢。
我摇头笑笑,起身穿上外衣。叫skye小姑娘笑嘻嘻地进来打了声招呼,然后扬起下颌示意道:“鹤先生是你的男朋友?”
我惊讶于她的开放,但很显然,欧美人对于这点并不十分介意,但对她的疑问我却给予了否定答案:“不,他是我的伴侣。”
对于这方面,我与鹤丸都相当执着,伴侣是一个非常神圣的词汇,这代表我们从此休戚相关,荣辱与共。我们无论何时何地都共同面对一切,互相分担彼此的快乐与痛苦,互相交付后背,这是比伙伴和家人更神圣的关系。
她的表情中带着几分艳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后却又马上将表情隐藏在笑容之中,让我瞧不真切。
我无意去探寻他人的过去与故事,也同样对她笑笑。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考了好久,才像是组织好语言一般缓缓开口道:“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二位在一起多久了?”
这个问题……
我坐在她对面,细细算了好一会儿,许久才斟酌着对她开口道:“如果说是表明心迹到现在,也不过一年有余,但事实上,早在多年之前,我们就已经心意相通了。只不过我们经历战火,颠沛流离且被迫分别,能够拥有现在的生活,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仍旧记得庭院内盛开的樱花,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我仰头欣赏着满院的粉色。鹤丸站在板凳上,抚落我肩头的花瓣,他说:三日月,三日月,你看,樱花真漂亮。
我答:是啊。
他又说:三日月,你比樱花好看。
我便又答:纯白之鹤才是最美之物啊。
他说不过我,负气地扯了扯我的发尾,我朗笑出声,将他抱在怀中。三条宗近乐得我与鹤丸交好,在他眼里,刀剑生出的付丧神太过纯粹,都是值得保护的孩子,而我那时也非常阴郁,他总想着我能有一两个朋友才算最好,如此说来,鹤的出现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
往事也没必要再提,昔日意气风发的刀匠也不在人世,但对我来说,作为‘生命’的路途,才刚刚开始。
如今我终于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鹤,你是我的四月之樱’这句话了。
即使是梦,也的确称得上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美梦了。
skye托腮坐着,这时候我才能看出她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儿,而不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她乐于听我与鹤丸之间的故事,她说她喜欢这些。
“是否谁都可以拥抱爱情?”她问。
“当然。”我含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但是,女孩儿,爱情并非全部。”
她像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很显然,这故事没必要对他人述说,这是她的秘密,而我只负责与她谈天。
至于这小姑娘能从我的话中听明白多少,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先生无论是说话语气,还是行为举止都像是长辈一样,比局长还要老气。”她摸着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嘟囔。
“啊……事实上正是如此。”
我举起茶杯,挡住极为明显的笑意,对她回应道:“毕竟已经活了一千多岁,沉稳些也没什么不对吧。”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惊呼——啊,甚好甚好。
我们即将到达伦敦,coulson决定将飞机停在离伦敦不远的一处荒滩,事实上他们现在都不算是‘有身份’的人,无论是出境还是行事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们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事情要做,我没必要加以询问。我们帮他们抓住了那些异能者,他们送我与鹤丸来到目的地,这算是一场非常公平的交易。
我们在荒郊野外告别,然后分道扬镳。
即使还没有到市区,这里的风景也足够让人心旷神怡,虽然地图上有所显示,但很显然,我不知道这里具体该如何称呼,这似乎是一片鲜少有人踏足的荒地,而伦敦距离这里的路途不算太近,步行的话至少需要两天。
但coulson也只能送我们到这里了。
“就当是探险了,三日月。”鹤丸一手搭着凉棚望向不远处,望向了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不过我们今晚要住在哪里?”
“再走二十分钟,我们就会看到一间废弃的小屋。”
我低头看了看地图,轻笑道:“废弃的安全屋,很显然不会有人驻足,我们可以应付一夜,等到天亮再顺着小路走到一处小镇,那里会找到带我们去伦敦的车辆。”
“特工真是浪漫的物种。”鹤丸给了我一个wink,我觉得他是在吐槽神盾局的特工们把我们丢在荒郊野外,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当然也与危险常伴。”我不可置否,并如此回复。
鹤丸闻言,撇撇嘴开口道:“人生没有惊吓的话——”
“心会死去的。”我岿然不同接过他的话头,他惊讶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我喜欢逗弄他,并且乐此不疲,当然要适度,如果真的发火,鹤也是很可怕的。
我们本就与惊吓与危险常伴,刀刃本身渴望着鲜血与刺激,我曾被束之高阁,那根本算不得兵刃,即使被人称赞最美,即使所有人都在惊叹,不愧是天下五剑,但无法在战场上发挥作用,无法斩杀主人之敌,又算什么兵刃?
如同现在这般,我已经非常知足了。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事实上,所得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还是那句老话:人也好,刀剑也好,无论如何都要量力而行啊。
贪心不足,会适得其反的。
***
安全屋很好寻找,是个普通模样的民居,的确很久没有人住,没有门锁,屋子里都是灰尘,幸好水龙头可以用,而且房间内也有必备的物品,打扫一下讲究一晚并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不怎么在意环境,按照鹤丸的话来说,他连坟墓里都睡过,其他的地方就无关紧要了。
从有些破旧的玻璃窗向外看,可以看到逐渐显露的星辰,郊外的星光比城市里美丽得多,我们毫无睡意,干脆靠在一起谈天,鹤丸谈到夏目,说那孩子发了邮件,最近过得还不错,学习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虽然偶尔还会被猫咪老师气到跳脚,虽然会被妖怪们打扰到生活,但他已经学会接受这些,并且能够很好地协调一二。
极为有趣的一点是,年轻人在我面前都不是很能放得开,比如说夏目与我更亲近,他很愿意与我相处,但私下里,他与鹤丸的交流会更多些。鹤说是我太过严肃,总会让别人有一种恐惧感,事实上我自认为自己相当和蔼。
上次说出这类困惑时,大般若一脸沉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无论是人类还是刀剑付丧神,都要有自知之明才是。
他说完这话后就被我拽去手合了,结果显而易见,长船家的酒鬼先生被我打击到一周都没有碰酒,那之后,他说果然三日月殿下没有变,还是这么可怕啊。
然后再我想带给他二次伤害之前逃之夭夭了。
“那位名取君呢?”我想了想又开口问道。
“啊——对小夏目有不知名心思的那个?”对于名取,鹤丸向来感官不是很好,刀剑们的纯粹感让他们对名取那种类型有些无法接受:“最近总是试图接近夏目,不过好在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名取周一的确有未知的目的,但我却无法对他的举动有任何评判,人与人都是不同的,不管是思维方式,还是行事准则。
但愿夏目那孩子不会受到伤害,我得承认,夏目贵志非常了不起,他的灵魂一定非常美丽,晶莹剔透,看似一触即碎,实际上却无比坚韧。
我与鹤丸头靠着头翻阅同僚们和熟识的朋友们发来的照片,三名枪居然跑去了俄罗斯,他们甚至发来了跟一头熊的合照。
说实话,真的有点帅气。
skye发来信息,问我们是否到了目的地,我与鹤丸并肩对着自拍镜头比了v字,被那姑娘吐槽像是老人家的拍照方式。
事实的确如此——看着那孩子的回复,我们相视而笑。
待到第二日旭日初升,沐浴着朝阳的橘色光芒下,我们再次踏上了旅途,不到半天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隔壁小镇,然后坐上了通向伦敦的车辆。
“我喜欢大都市。”鹤丸这样说着。
伦敦仍旧被浓雾笼罩,空气闻起来并不是十分清新,但我们的兴奋感足以抵消这些,就像是在探查着未知领域,如果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在来之前,我已经联系到了适合短期租赁的房子,我们打算在伦敦停留一阵,自然不能一直住在旅馆中。
住户离这里不远,我们七拐八拐找到了房子,那是一件不大的公寓,但布局十分合理,房东太太是一位年逾70的老人,她近期准备与丈夫出门旅行,准备将公寓出租三个月,而我通过网络上的订房信息与她联系,成功达成共识。
“真是漂亮的小伙子。”
这位夫人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语调,她的银发梳得整整齐齐,在后面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她甚至穿着一件收腰的长裙,看起来高贵且优雅。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纹路,却无法抹消她的气质,这位夫人甚至涂了口红,与她的容貌相得益彰。
她示意我弯腰,然后分别亲吻了我与鹤丸的脸颊:“那么两位,在将租房合同阅读完毕后,我们就可以正式签署协议了,事先声明,你们在这儿做什么都可以,但是——”
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开口道:“要注意卫生,以及不要开什么乱七八糟的party。”
我拒绝思考她到底在指代些什么。
“当然不会。”我忍笑着揽过鹤丸的肩膀,道:“我们都很喜欢安静。”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们愉快地签订了租房合同,在这三个月内,房间的一切都交由我们使用,包括冰箱与烤箱,甚至是浴室里的热水器。当然作为交换,我们得保持好这里的卫生。
“那么祝你们旅行愉快。”
这位夫人在提着行李箱出门之前小声对我开口道:“你的小男朋友真好看。”
我对她的赞扬表示同意,但事实上,他不是我的小男朋友。
他是一把千年老刀。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给这位房东女士一点戏份 我喜欢她
入v三合一 感谢没离开的小伙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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