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场闹剧,说真,贯宇与应绍也不是没遇过,只是这种事怎可能习惯的来?
面对这种人,他们只觉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于是听令自家老大/解哥来巡视周围的他们,想也没想便直接走人、连个招呼也未打。
离开前,应绍目光掠过了那张满是疲惫之态的娃娃脸、那个曾被他救过的女孩子,见她就这么直直看着他转身离开,也未像她身旁那女孩子奔来自己这,多少为她的心性点了个赞。
“等等!可以让我们跟着你们吗?”
亲眼见识这少年的实力,而这几日这般受苦受难、每晚皆担心见不到明天太阳的顾清曼,这会那肯放两人走?
立马尽着所能,用着以往那在男人身上无往不利的方式,佯装柔弱、软声求着,“求求你们让我们跟着吧……这里太危险了……”
然而顾清曼却是忘了,这是末世。
审美观念不同啊!
对于这种看起来天真无害、我见我怜,犹如菟丝花般的女孩,一般只有红灯区才会出现。
而男人面对这种女人,不是玩、便是包养,没有第二种可能。
当然,有能力又有实力的男人也不会喜欢这种,因为这种花瓶大把抓都有,所以相较这种没有能力又太容易征服的女人,他们更欣赏那些能揍趴他们的女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人不喜欢顾清曼这种的,毕竟个人爱好不同,所以不能以一概论之。
而很显然的,应绍并不喜欢这种女孩。
贯宇更别说了,官感一差,自然什么都不顺眼,加上他人长得高大,顾清曼便是号称一米七,在对方连看她都不看一眼下,这秋波自然是抛给了瞎子看……
“不行。”应绍想也没想拒绝。
他要是将人给带回去了,准被老大扒皮!
“求求你们了……”
“清曼,别求他们,我们能靠自己的!”桐生忍不住出声制止她这行为,因为她实在不想在恩人面前,表现出这般懦弱的模样。
她多少看出,恩人他们不喜没用的人。
真是多事!
顾清曼那肯领桐生的情?暗骂了声,只好自曝自己的能力了。
“我们有能力的,就比如我,我可以使人伤势复原!”
伤势复原?!木系异能者吗?
贯宇应绍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
其实大部份能够医疗的异能者,那怕不是木系,都是每个队伍争夺哄抢的存在,而有的更甚至被官方包养,以求在重要时刻发挥最大效用。
所以对于她所说,那怕是有了老大的警告,多少也感了兴趣的停下脚步。
他们队内虽是有奥丽这木系异能者,可她却不是医者唉!而有个医者在队内,安全什么的都有保障……
顾清曼也是个狠心的,拿起刀就狠狠的往自己手臂划去。
那伤口,至少有一公分的深度,皮开肉绽、鲜血狂涌,若不是一群人皆看着她,这会早毫无形象的痛哭了!
她那曾受过这样的伤!
然而这时却是不得不如此!
咬牙忍着疼,将那凝满异能的手、贴在伤口上。
贴合的手、细缝间隐隐浮现一抹白光,而她的额际也浮起了层汗珠、显然这般极为耗费异能……
不过这治疗并未太久,约五秒便见她放下手掌,那这时那还有那狰狞的伤口?上头光滑白腻,完全看不出曾受了伤的模样。
这能力那怕是见识广泛的应绍贯宇,这时也被她这惊人的治愈能力给愣在当场。
两人无不对视了眼,在对方眼底看出惊疑时,做不了主的他们也只能道,“随便妳,可待会也要看我们老大愿不愿意了!”
这是变相的让她们跟了?!
顾清曼顿时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道,“谢谢!太谢谢你了……”
然而比起顾清曼这时的喜悦,桐生却是一脸难看。
清曼为什么有这能力当初没说?!如果她早点说,哲明就不会死了!
看到这一幕的同学,心中无不这么想,而与哲明最好的蒋安,更是恨的就想将人给撕了,然而这时他亦也知道这会说啥、做啥都没用,只能阴鸷的看着这一切,恨在心底。
一行人就这么鱼贯的走回了今日驻扎的地方,而看到这几张熟悉的面孔,解央登时沉了脸。
“应绍贯宇,怎回事?”
“呃老大这个……”看着自家老大阴沈的脸,最怕他这副模样的应绍顿时孬了,只好用手肘顶了顶贯宇。
又被推出来挡解哥的冷脸!
贯宇瘪了瘪嘴,认命道,“他们说想跟着我们,我跟应绍没法做主才……”
难得的,解央连听缘由都没,冷冷道,“我的规矩是什么?”
“忘了?”
解央的声音虽轻、没有高低起伏,可听在贯宇应绍耳里就知坏了。
老大/解哥这是不爽了。
他们要完蛋了!
果然下一秒便听到让两人为之哀号的话。
“这么爱管闲事,这周的杂事你俩全包了!”
“噢解哥……”
“啊!?不是这样的老大……”
还没说是什么原因呢,怎就突然被判刑了?!两人顿时有苦说不出。
而显然的是,解央一点也不想听解释,“再嚎?下周还是你俩!”
“喔不不不!解哥别阿……”
“老大你就不想知道为啥……”
应绍还没说完,解央不耐烦的摆手、制止了他的话,“不想。”
随即面向那几个看起来非常狼狈、却又一脸欲言又止的年轻人道,“我不收留乱七八糟的人!今日就算了,明天别跟着我们!”
“你怎么能……”
蒋安绷不住,就想理论,不过桐生立马将人给扯住、不让说。
她是看出来,这人不像应绍那般好说话,且人为人冷硬、近似无情。
只是桐生拉住了蒋安,却忽略了从见到应绍等人后、便开始凸显自己的顾清曼。
“让我们跟着吧!你们不会有损失的,况且多一个人、也多份力量!”
解央看着她,没有说话,而这副冷淡的态度顿时让顾清曼咬了咬唇。
她是不是还要再划自己一刀?
可是好痛啊!刚能那般做,完全是傻的一根筋,直到划下后,才知那么痛……
然而机会稍纵即逝,就在她犹豫间,觉得她有话说、却不说的解央,便也没再给她时间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