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夏怎会知道新人种计划?
谁告诉她的?
不,她不知道!若是知道又怎么会这么问!
弗恩本是蹙起的眉头随着这想法松开,道着,“妳已经离开诺亚,知道这些没有意义。”
“艾琳娜。”
艾琳娜这三字一落下,弗恩那眉头再度拧起。
“别说你不知道艾琳娜。”
对于淮夏的咄咄逼人,弗恩反问,“那么妳是艾琳娜吗?”
见她顿住,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弗恩也没想要从她口中得知答案。
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
艾琳娜死了。
只是她的思维……看着淮夏,弗恩心底摇了摇头。
莫名的直觉告诉他,淮夏不是艾琳娜。
所以已经脱离诺亚的她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也无需了解这么多。
于是只能再次提醒她,让她保护好自己,便离开了。
弗恩一离开,淮夏心情更差了,可为确保自身安全无虞,便在脑中吩咐着,【追踪弗恩的去向。】
【系统正在执行西区地图更新中,若要追踪,将放弃此次地图更新。】
【提醒,目前西区地图已更新至95%,确定是否放弃更新?】
闻言,看着那突然投射出的三维选项,淮夏只好选择不放弃。
都已更新了三天才95%,这时放弃等同先前的等待全是白搭,淮夏只能让系统继续更新,放弃追踪弗恩去向了。
而这时的放弃,她也希望这辈子不会再遇到弗恩以及诺亚的人。
走回会场后,端着饮料盘子的服务生恰巧经过,心情欠佳的淮夏便取了杯喝着,试着舒缓心底憋闷并寻找着解央与队友们的身影。
入口的果汁满是馥郁的橙香,丝丝的酸甜与夹杂其中的气泡,让淮夏喝着间,有种慢慢消了气的感觉。
于是待手中这杯喝完,又向服务生取了一杯。
直到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接连下肚后,突地,淮夏察觉了不对劲。
为什么她浑身热了起来……而慢慢的那股热也延伸至四肢百骇,随即便似是要着火了般?
视线所及的一切渐渐呈现了一片朦胧美感,可大脑却是异常清晰……
这……不是果汁!
基于良好的服务质量,智能很适时的提醒她。
【这是调酒,入口顺畅、口感极佳,后劲……用户已然发作。】
淮夏:……。
现在吐出来好像没用了……于是一见到解央身影,她立即朝他走了过去。
‘哒哒哒’的根鞋声响便是地毯已吸收了部份声音,仍于发出了鞋子主人不甚熟稔跟鞋而造出一番动静,而也是这特别的走路声响,让从阳台那找不到她的解央立即回头。
而这一回头,解央就皱眉了。
见那白嫩的脸颊此时一片通红,那双罗兰色的眸子更似含了层水雾般,漾满了迷离的惑人波泽。
在视线与他对上时,眼底的喜意与漾起的笑靥是平常所没有的开怀,显露出她此时见到自己时的愉悦心情……解央是高兴她见到自己时这般开心,可见她笑中带傻着的傻气感,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顿感头大。
她……怎么喝酒了!?
歪歪斜斜的步伐,傻气的笑容及扑向他怀中的行为,解央完全无语了。
满身酒气!她到底喝了多少?
才一转眼怎么就……
他立即将人给扶正,“淮夏……”
“嗯?”淮夏应了声,随即疑惑,“你怎么变成了两个……”
解央一把捉住她那指着的手,随即揽住她的腰、尽量让她靠着自己,赶紧找孟庭。
这时的孟庭忙得不可开交,一会跟那人说话、一会安排着醉倒的人去那休息,所以待解央找到孟庭时,淮夏那酒劲早已泛滥,让她干尽了蠢事……
身上的皮草披肩因热意被她扔在地上,解央连忙给她捡了起来,结果她忽地就趴在他背上,耍赖着要他背她……
解央:这辈子绝不让她再碰酒!
解央当然不可能背她!
她穿的是旗袍!
要是顺了她意,将人给背了起来,那嫩白大腿势必岔出裙摆任人看!!!
“乖,等会背,我们先找孟庭。”
于是他只能半推半就的哄着,直到找到孟庭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扯的凌乱不堪,而她则是被他用那皮草披肩给包的紧紧的。
看到他俩这模巷时,孟庭很应景的笑了出来。
“难得看你狼狈哈……醉成这样了就暂时留下吧,反正也不差她一个了。”
这时醉倒的不是淮夏而已,队友大多喝的酩酊大醉并睡在孟庭准备的房间了,他找了孟庭时才知这事,所以回去找淮夏时,便是要说这事。
结果她却……
“你要一间房还是两间?”
“两间。”解央当然不会做这种趁人酒醉乱来的事,直接就要了两个房间。
孟庭挑眉,那眼神大感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的用联络器问了此时房间状况,随后略带歉意的道着,“连着的两间房没有,分开倒是有……”
“还是你要一间双人房?”
“不了,两间房吧。”说话间,见淮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着,直说着热又要开始扯着衣服时,解央只好继续安抚,于是便这么错过孟庭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孟庭应了声,“好。”便唤人来给他们带路。
一走出会场,解央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令领路人快点。
快!?
领路人不禁看了解央一眼,随即加快了步伐,可心里却是腹诽不断。
这是得多猴急阿?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真是!
领路人内心吐槽不断,直到带他们通过长廊至电梯门口时,给了把钥匙道着,“七楼707房。”
“是两间,不是一间。”见领路人瞪大眼看着他,解央以为他没听清楚,又将话再次重申。
两间?
怎搞?
领路人虽感纳闷,但还是再度拿出一把钥匙给他。
“五楼507房。”
拿了钥匙上了电梯,解央一到七楼便直奔707房。
可这时的淮夏早已受不了了。
本就浑身发热难耐,又被皮草这么闷着,那里受的住?
完全是用尽全力挣开束缚。
便闻‘哧啦’一声,捆着淮夏的那件精致皮草,就这么在她任性的暴力下裂成了破布,而解央也因她突然的动作而脚下不稳,整个人就这么抱着她往后、撞在墙壁上。
皱眉间,淮夏那岔出裙摆的白嫩大腿已是盘上他腰际,双手勾着他脖颈,呵气如兰的轻唤。
“解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