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听一声声策马停下的声音传至耳旁,李牧尘无需眼观,仅靠耳听已是听得出虞书欣等人的声音。
虞书欣和唐啸他们,身体后倾拽着缰绳,传递骏马停止的指令。于是,他们几人纷纷停在一侧,将马缰随手扔给下人看管。
刘畅先是跑了过来,看着着奴隶服装的李牧尘,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和喜悦,只见他吊儿郎当地说道:“呦,本少爷当是谁啊,这不是昔日的牧王吗?为何今日落得如此地步?”
见他们策马赶来,李牧尘已是做好迎接他们的冷嘲与热讽。
“刘畅!你不要太过……”
莫千雪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李牧尘,即便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是断然不能的。然而,正当她为李牧尘反击,却被李牧尘拉了回来。
人颓废,心却不颓废;李牧尘身着奴隶乞丐装扮,可他心里并不觉比其他人差多少。
“雪儿,这种人交给我。”,当他说着话,李牧尘往前站了一步,别看被流放为奴,可气势上丝毫不弱。
而刘畅也知他的实力,不敢太过分,诚实的身体往后挪动了几步,故意拉开一段距离,保持在安全范围之内。
“李……李牧尘,我可警告你,现在的你已经被剥夺了王爷的爵位,若是再敢对我们动手动脚,那可是袭官。”
李牧尘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双掌发出“嘎巴”地声音,冷笑说道:“袭官?你吗?那你告诉你官至几品?衔为几何?”
“我……”
刘畅忽地哑然,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啊,自己无官无衔,根本就不是官,仅是个官二代而已。
“一个在家混吃等死的败类,也敢自称为官,可知这话若是传扬出去,你的父亲刘鸿基也得跟着遭殃。”李牧尘回呛说道。
“本少爷不与你废话,倒是你,身为奴隶也当众大吼大叫,太不知自己的分量了。”刘畅怒道。
“说得对,一个低贱的奴隶,也敢在本少爷们的面前耀武扬威,李牧尘,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走来的虞书欣。
李牧尘看着他,说道:“一群虚伪败类也敢自称少爷?若是没你们家老子,你们连个屁都不是,虞书欣,你还觉吃的苦头不够多是吗?好啊,今天,我便你们家的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们。”
“你个贱种,本少爷是虞世南的儿子,我父亲官至王侯,你敢打我,那可是袭击当朝大员的家属,罪名可是轻不了。”虞书欣咧嘴侮辱道,他可比刘畅聪明多了,自称官员家属。
李牧尘积攒了许久的火气,他强忍着淡然,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不会生气,既然他们自己找死,倒是不介意出手给他们一些小的教训。、
“你敢?!”
李牧尘眼神一凛,冷言道:“那就是试试?!”
说时迟,那时快,李牧尘手脚被链子锁着,行动却依然迅速无比,往踏前一步,身处手来,怒地抽在虞书欣脸上。
啪啪啪---!!
仅在眨眼的功夫,虞书欣的两侧脸被李牧尘抽了五六巴掌,那巴掌的声音可算是响亮响彻,瞬间将他抽懵了。
啊!!
痛的虞书欣大叫,那巴掌的声音,即便是旁人听了也都觉得痛,背后一阵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虞书欣被打,心中极其的愤怒,怒道:“李牧尘,你找死……”
当他话音刚是落下,忽地一阵剧痛,原来,李牧尘飞身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庞大的力量将他踢飞了出去。
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城门楼的墙上,整个人都摔的七荤八素。
“到你了!!”,李牧尘忽地转移目标,锁定刘畅。
刘畅见之,还不等捂着脸,李牧尘的耳光已经迎面迎了上来,根本逃避不及。与虞书欣一样,李牧尘抽打在他的脸上,近乎用最大的力气,将憋屈依旧的怒火发泄出来,只怪他们喜欢挑事。
“我擦!你他妈的找死。”,刘畅捂着脸,嘴里面恶狠狠地说道。
李牧车哪里顾得那么多,他们前来本就是滋事挑衅,自己又何必在忍耐,即将被流放边疆,也许一辈子都回不来,现在还要再容忍,不给于他们最后的打击,他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当刘畅骂完的一刹那,李牧尘捡起地面一块砖头,怒砸在他的脑袋上。
啪!!
砖头碎成两半,随之而来的是刘畅那歇斯底里的喊叫,脑袋被人开了瓢,一股浓烈炙热的红色液体从头上流淌下来。
先且不说刘畅和虞书欣二人的伤势如何?仅是他们两个那张肿胀的脸,来之前,标准的瓜子脸,二人都算不得丑,稍带一份邪魅的俊俏,而如今都变成了包子脸,真是一个丑字形容,由此可见,李牧尘到底用了多大劲!
前来一人,只剩下唐啸一人,他原本想要偷袭李牧尘的,手里面攥着木棍,还没有走到李牧尘身后一米之远,只见李牧尘忽地转身来,冰冷地说道:“你个人渣败类,偷袭者,更该死!!”
李牧尘强悍的实力,巍凛的气势,根本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下一秒钟,唐啸没有被抽打耳光,却是被李牧尘抓住胳膊,轻轻的用了一下,他的胳膊脱臼,骨头相互分离,瞬间产生的痛疼感,可是比抽打耳光不知要痛多少倍。
李牧尘抓着他的脑袋,使劲摁住,不停地撞击地面,那掷地有声的磕头,‘咚咚’地声音,连续不知撞了多少下。
再一次抬头起来,唐啸的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地面上海残留着他的血迹。
只怪唐啸找死,李牧尘最是痛恨那些背后算计他人的人,这种人阴险毒辣,比之直面侮辱自己的人更加可恨百倍不止。
罢了,李牧尘一脚踢在唐啸的脊梁骨上,他整个前倾趴在地上,摔了个大跟头。
唐啸、刘畅和虞书欣他们人,此刻的模样可以说是相当的狼狈和不堪,他们三个人既恐惧又愤怒地看着李牧尘。
从他们愤怒的眼神之中,仿佛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正在瞳孔之中急速的燃烧着。
李牧尘神色漠然,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脸上看不到一丝动容的情绪,他笔直站立,俯视着躺在地上,如同死狗的他们,三个纨绔公子哥,就算将他们杀了,也不会觉得可惜。
虞书欣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李牧尘,你敢当中殴打当朝大员的家属,皇上不会饶了你的。”
李牧尘呵呵冷笑:“你们觉得现在我的还会在乎这些吗?即便是重判哪有如何?还有比发配边疆乃至杀头更重的罪过吗?”
是啊,如今的李牧尘,锒铛入狱,险些被执行死刑,如今好不容易保下一条性命来,竟也是被发配西北。
何人不知,被流放发配等于慢性自杀,多少人死在流放的路上,又有多少人在西北边疆牢刑之中。
李牧尘虽然没有死,但与死等同。就算今儿将虞书欣杀了也只怪他们自己倒霉,怨不得别人。
现在的李牧尘,一只脚已经踏过了奈何桥,离死已经不远了。
李牧尘冷笑:“倒是你们,就算我现在将你们杀了,反正我早晚都得死,不如拉着你们三人当垫背的,黄泉路同行,你我皆不孤单。”
他们知道,李牧尘说话想来说一不二,他说要杀人,就绝对不会含糊。只见着李牧尘一步步朝着他们走来。
脸上浮现一丝杀意,道:“你们三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