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话儿,说得唐琳琳春心微微荡谦,脸颊羞涩一红,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恼怒这无耻脸皮比猪皮还要厚的家伙,竟然想用言语和目光挑逗老娘,却忍不住连呼出的空气也微微酸红!怕自己溴得更大,马上恼羞成怒的猛拍桌子,嚷道:"唐男,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我是绝对不会买你的帐的,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不出去的话,我就叫保安了!”态度坚定异常,又将手按在了电话机上,表示自己说的不是废话。
唐男摸摸鼻子,苦笑不迭,忙按住唐琳琳的手:“别别别!”
他知道这回唐琳琳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轻易原谅他的。但这件事到临头.自己有错在先,不能怪人家娘们无情啊。女人啊,这是个实在麻烦的很的代名词。如果这次不把这丫头哄好了,对两个人日后的相处可是问题大大啊,唐男对唐琳琳的感情不亚于对米兰的感情,怎能视而不见呢。
唐男终于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嘴皮子磨到烂,尽是说些让女孩子甜到要生要死的话,哄道:"我的乖乖小琳琳,这事儿算是我错了好不好?你就原来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唐男强扯起脸皮露出一个笑容,脸皮仍旧极厚,大手搭在了她肩膀上,温柔道:"老公给你揉揉肩,放松下筋骨,顺便消消气,然后不生气,不生气脸就不会衰老,不会衰老我家老婆就永远青春可爱。"
唐男今天说的话特别甜蜜,换做平时,要是听到这家伙这么说话来哄自己,肯定就幸福到死。只是今天这家伙明显是想顺杆子往上爬,想哄她不生气而已,仗着这家伙的性子,若是任由他捏肩,估摸他捏着捏着,绝对会捏到别的地方去,这招并不是没见识过,这可是他最拿手的伎俩。
唐琳琳贝齿咬着香舌,瞪圆着一双有神的大眼睛,让触痛给自己下定决心,暗想着一定一定不能上这个家伙的当,这事儿绝对没这么简单就完蛋,不然日后自己的就没有任何地位了!
果然唐男顺藤摸瓜,淫手从肩膀一直下滑到鼓鼓的大肉包上。啪的一声!唐琳琳拍开了唐男的贼手.脸若寒霜,寒气攻心,刚想说话,却感觉到小腰一沉,这讨厌唐男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她的小蛮腰,紧紧的。
心中暗暗说了一声糟糕.忘记了这家伙是如此的阴险,居然中了他的声东击西之计,想挣扎开来却被他健壮的双臂箍得半点动弹不得,除了脚可以乱踢手可以乱摆,又闻到了那熟悉而令人兴奋的气息,唐男特有的气息,渐渐散开犹如三月桃花香飘散丝丝撩拨着她的嗅觉,顿时心旷神怡,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更是从她紧抱的小腰渐渐向外扩散,下意识的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骨头都软了下来,败在了唐男的手中。
唐男心中暗赞一句计谋得逞,顿时得意洋洋的,刚怂俯下身子要亲吻唐琳琳的耳珠再接再厉发动人身攻击时,突然感觉到唐琳琳小腿一下有力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脚背上,屁股上一阵剧疼袭来.
“哎哟!”唐男大喊一声,紧挨着唐琳琳的香肩呻吟。唐琳琳的暴力手段他是深有体会的,今天来了也是预备了要挨打的,却哪里料到这丫头会在甜蜜的时刻突然袭击,也不事先告诉一声,唐琳琳凌空又给了他一脚,当即又叫了一声,唐男反射性的双臂一松开把唐琳琳放了开来,提起腿便是呲牙咧齿的安抚自己的痛楚,又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哈气不止,表情痛苦,脸色苍白,眼睛仿佛一挤就会掉下眼泪,演技非常到位。拍了几个月的戏果然不是白拍的。
唐琳琳刚刚的一脚可不是轻的,起码用了她五分之四的力气,可想而知以唐琳琳可以凭空手把一栋门打破的力气,五分之四是个怎样的名词?
见唐男这痛苦如麻的样子,唐琳琳心中忍不住一疼,心里依然在不断的自我催眠恨死唐男的意识,想继续下手却又不舍,唐男微微抬起头,见他额头冒着汗珠.脸色惨重到这样的地步,唐琳琳情知自己出手重了,刚想要跨上去一步,检查他那受伤的脚时,却又止住了脚步,暗想着这可恶的家伙向来狡诈奸险,擅长演戏,嘴皮子强悍,他的体质又不差,怎么会如此严重?如果就这么投降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那这阵子所受的气.那就是白受了!
老娘要怎么着?至少也要晾你个把月看表现再说,看着他那不像是在做戏的表情,心里虽然有些担忧,但嘴上却是不饶人,冷冷的哼道:“哼!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不肯出去?还在这里吃老娘的豆腐,你就装吧装吧,随便你装到什么时候。”
果然,唐琳琳这么一说,唐男放下脚了,脸上的痛苦神色在瞬间变戏法一样全部消失掉,又苦又干涩的笑道:"小琳琳,你还真是厉害,最了解我的人始终你是你啊,我这演猪像猪演狗像狗天籁般的表演都没能瞒得过你,不过算了吧,我自认倒霉,既然你不想我打扰你,那你就慢慢工作吧,有事联系我,我不吵着你了,再见。"说着,有些怜惜的望了唐琳琳一眼,开了门大步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啪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唐琳琳简直要给他气疯了,不被气疯也气得神经质了,这家伙刚才果然是在演戏,居然还就这么走了?看他现在走路的样子,简直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几百倍,完全没有脚疼的感觉,自己刚才那几脚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早就应该猜到了,自己下手轻了!也庆幸自己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不然还真的要上了他的当,无耻,卑鄙,下流,淫贱!!呸呸呸!唐琳琳朝大门呸了几声。但见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心下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受,心情沮丧,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一点精神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