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其实是男人寂寞的时候一个精神寄托。有人说抽烟是因为它伤肺不伤心,我就想说不伤心谁抽烟啊?
我在宿舍里抽着烟坐在凳子上一直死盯着被我收进矿泉水瓶的女鬼,女鬼刚开始还在和我对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看得心里发毛现在又低下头不敢看我。
那毫无血色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我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唉…别说…刚才抓她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起来还真挺可爱的,活着的时候肯定不是校花也是班花。
我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出窗口后问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抓弄我?”
女鬼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哼”了一声又看像别处。大有“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气概。
我也不是那种好惹的人。潇洒的站了起来,拿起矿泉水瓶就是一阵狂摇。女鬼被我摇得晕头转向,强忍着旋晕对我喊:“别…别摇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听到女鬼求饶我当然也就停下手,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女鬼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先放我出来啊?”
现在的女鬼那么拽啊,你说放就放啊。我这个爆脾气,我当然忍不了,憋了半天对女鬼说了句:“谅你也跑不了!”
放出女鬼,女鬼站在我面前,说:“我只记得我叫玲子,其他的都忘了。至于为什么抓弄你,我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术人!”
我听到这马上插嘴,说:“你要我帮你什么?”
玲子顿了顿,说道:“我想请你帮我找回记忆。”
其实我这个人很喜欢做好事的,特别是对做帮助女性的事。我顿了顿对玲子,说:“你怎么就认定我会帮你?”
玲子先是迟疑了一下,想了一想又说道:“我是觉得你会帮我的,如果你不帮我…”
玲子说着头发居然慢慢的立起来,眼睛里泛着绿光,衣服也若隐若现的有点想变红的倾向,我见状连忙念了一遍“安魂咒”,这才慢慢地恢复原样。这他妈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事的,但是如果女鬼因戾气太重而变成红衣女鬼的话我可控制不住场面。
红衣是女鬼中最高级别的,对于鬼的级别排行是由白衣、黑衣、红衣往上升的。白色的是冤鬼,黑色的是怨鬼,红色的是厉鬼。没想到玲子的戾气已经大到直接跳过黑衣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当一把好人吧,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对玲子说:“帮你也可以,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话,而且找回记忆之后你就要听我的去投胎。”
玲子见我松口了连忙点头,说:“什么事都听你的,只要你能帮我找回记忆!”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要想找回记忆,那么就必须要知道失忆的原因。
我想了一下问玲子,说:“你是怎么失忆的?或者说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女鬼沉默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我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鬼,以前的事也一点都想不起来。”
变鬼后才失忆?我怀疑玲子中的是“痴魂咒”。痴魂咒是在死者尸体上做的手脚,术人只须咬破手指把血滴一滴在尸体眉心处,烧一道符在她口中,再念咒即可封住死者鬼魂的记忆。一般的目的可能是死者知道某些秘密,为了不让死者死后到阎王那告状才将其封住。
其实想要破解此术也不难,但是想破此咒必须要先找回尸首,我问玲子,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尸首在哪?”
玲子抬起头白了我一眼,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说:“知道还用找你啊?”
凭空找一具尸首,尤如大海捞针啊,看来我晚上得好好研究一下外公给我的《茅山道术》了,看看能不能找出方法来。
我也不好意思说我不会,随便先找个理由打发她先:“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这个时间再来找我。”
玲子倒才识相,听后点了点头就飘走了。
玲子走后,我翻出了《茅山道术》,在上面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方法,以魂寻尸。
记住方法后我把书收了起来,躺到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被尿憋得不行的我迷迷糊糊的起床撒了个尿回来又躺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瞄了一眼,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第一天上课就迟到老师不砍死我才怪。
我每上起床刷牙洗脸一套程序走下来,穿好衣服匆匆的走出宿舍。
阳光照在身上感觉还真他妈热,我走到教室看到老师在讲台上废话。我双手插袋的站在教室门口,喊了声:“报告!”
老师转过身看着我,说:“第一天上课就迟到,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这种老师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于是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我叫肖卓宇。”
老师点了点头:“嗯,你第一次犯我也不追究太多,进去找个地方坐吧。”
等老师的废话讲完,已经是中午了。早上没吃东西,饿到我下课直接就奔食堂了。
简单吃完饭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用手机看小说,看到晚上七点多起床洗了个澡等玲子来。细想回来,这么说怎么好像说得我是卖屁股的,洗好澡等一个女的上门!
暗夜,从窗口突然飘进来一个白影,不用说就是玲子。有门给你不走,你给我走窗口,一点礼貌都没有。(双押*)
玲子还没飘到我跟前,就着急的说:“有没有找到方法?”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有,你以为我们阴阳先生起是吃干饭啊!”当然也不是吃软饭的。
我从包里找出罗盘,把玲子收进里面,烧一道符,念一记“寻尸咒”。罗盘指针开始顺时针转了两圈,又停在一个方向了。我随即跑下宿舍,跟着罗盘指向走过去。
走到一个办公室跟前,罗盘指针就抖动了起来,这说明玲子的尸首就在里面。我看了眼办公室门上的牌子,上面写着“副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