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谦正蹲在茂密的枝桠中,看着前方移步走来的三人。
此刻林谦看着清楚的看到自己当初放走的那个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正低着头恭敬的跟在前面两个人身后,而那两个人则是一脸冷漠的注视着前方。
此时林谦心中正在诧异,当初自己放过他一条命,解救他脱离苦海,没想到他竟然又跑了回来。”
而正当林谦想要往前移动几步,逃离这里时,突然听到一声呵斥一声,
“一群废物,这次行动竟然还损失一个人,要你们何用!”
随即那中间黑衣人的话说出之后,一股凌厉之气凌然而生,身后那那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身形一颤,急忙躬身求饶道,
“首领,这一次的疏忽是我的责任,竟中了敌人的圈套,导致六弟重伤陨落,还望首领责怪!”
说着,那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就想要半跪下来,以表示自己的愧疚之情。
“哼,要不是现在人手太少,我定当不会放过你…死罪随免活罪难逃,这次的解毒丹延迟半个月发放,能不能坚持过来就看你自己了!”
随即那中间的黑衣人一只手一挥,将躬身的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扶起。
被扶起的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听到中间领头的人的话之后,口中急忙称是,没有任何反抗之言的站在一旁。
看着那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对中间之人的尊重和称呼,林谦才慢慢重视起来这中间之人。
从林谦的神识范围感应出来,这中间之人和一旁的另一人修为都乃是天仙初期境界,只不过两人的修为和那被称作二哥的黑衣人相比又是强盛不少,已经半只脚踏入天仙境界中期,但是同林谦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所以现在突然引起了林谦对他们的兴趣,所以林谦仗着他们发现不了自己,就继续隐藏在原地,想要听听他们的话。
这时,那中间的黑衣人原本冷酷的脸突然涌现出一丝忧郁,随后扭过头来对着右侧的一个长相平凡,身材消瘦的黑衣男子说道,
“老三,不知道你对最近赤炎荒漠发生的诡异之事有什么看法?”
“老三!”
林谦一听到中间黑衣人的话,顿时心中发出一声惊叹来。
原来这就是那个老六和老二一直提到的老三,那个修为强大,格外厉害的老三。
但是林谦却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同,不由有些疑惑和奇怪。这两人怎会将他看的如此重要,看修为他也不过是天仙境界初期,只是一只脚踏入天仙中期境界,没什么好惧怕的。
此时,原本右侧沉默寡言不吭一声的消瘦男子在听到中间之人的询问后,终是转过身来,慢慢开口说道,
“首领,此事我已经查看过,根据在赤炎荒漠探查的侍卫带回来的东西,我想应该是一种火属性妖兽的粪便,只不过是什么妖兽老三就不知道了。这等厉害的妖兽赤炎荒漠还是第一次出现,我们查看要格外小心,不然…”
那中间的黑衣人听到老三的话之后,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便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突然被身旁的老三阻止。
只见那老三在阻止完中间黑衣人首领之后,突然转过身来,在低头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突然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盯着林谦停留的地方,口中凌厉的喝道,
“不知躲藏在那里的道友是否可以出来了!”
原本正偷听着三人的对话的林谦,突然看到老三的动作,不由一惊,他难道发现我了!
而在听到老三的话之后,林谦的警惕心瞬间提升起来,这老三看来很不简单,竟然能够以他天仙初期境界的修为发现我,看来有两下子。
随后林谦纵身一跃,朝着地上的激射而去,在落下的那一瞬间,林谦手中的紫月剑瞬间祭出,随即几道强横的风刃朝着老三三人的方向激射而去。
于此同时,林谦一个翻身定在不远处,眼神对视这远处的三人。
此时三人看着朝着自己激射而去的凌厉风刃,面色一变,纵身一跳将三道风刃躲避过去。
躲过去林谦攻击的老三和其余两人盯着林谦的方向,嘴中不仅冷厉的说道,
“看来刚刚我们说的道友都听到了啊,不知道友想怎么办,是割掉自己的舌头还是割掉自己的头颅!”
随后那站在两人面前的老三一只手朝着腰间储物袋一拍,顿时一柄暗红色飞剑从中飞出,落在了老三的手中。
拿到法器的老三,面色一凝,一股无形的剑气从中溢出,朝着林谦威逼而来。
站在老三对面的林谦感受着老三体内的凌厉的剑气,不禁心理大惊,
“难道他也摸索到剑道边缘了!不然这等剑气他是绝对发不出来的!看来情况有些不妙。”
原本林谦是想要挑战一下三名天仙初期境界,试一试自己刚刚进阶后的威力。
可是谁知自己一来便遇到了如此棘手之人,怕是极不容易对付的角色。更何况现在还有这两个碍事的人,自己还是走为上策为好。
想到这,林谦不由挥动手中的紫月剑朝着天空之上不停的扭动着,随后一道精致的剑形法阵便凝聚出来。
看着法阵凝聚出来后,林谦厉声一喝,
“穿云剑第五式,阵法天地!去!”
在林谦喝出一声之后,那天空之上的剑形法阵便直直的朝着对面的老三等人激射而去。
在剑形法阵飞舞过程中,旁人从一旁可以清楚的看到法阵之中盘旋着隐约的青龙白虎虚影,以二者神兽的虚影来衬托出法相天地,镇压万物。
此刻对面的老三感受着来自林谦招式里强横的剑气,原本冷酷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疯狂的笑容来。因为对他来说,强横的对手胜过一切,他需要有实力的对手来磨砺自己。
所以不管是自己碰到的任何足以和自己一战的人自己都不会放过。
刚才感受到林谦剑气中强横的威压,反而没有人老三觉得可怕,更多的是欣喜自己终于碰到了一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