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之上,中年男子看到老者满脸笑容,他有些惊慌,“爱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说的真是好笑,当然是把你给囚禁起来,然后成为我的傀儡啊。”老者嘿嘿一笑,趁着守卫们将林谦围起来时,他慢步上前,一步步走到红色地毯铺成的台阶上,眼神阴冷的凝视着王位上慌张的中年男子,一手抬起,熊熊烈火缓缓凝聚,空气的温度在这烈火的燃烧下骤然上升。
中年男子眼眸骤然增大,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陪伴他二十年载之人竟然一直都贪着他的王位,想要控制他整个龙威王国。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不应该将兵权全部交给老者。只不过,现在知错又能如何?
“我对你这么好,还把公国的兵权也交给了你,这么大的殊荣你竟然还想要噬我,你...你可真是狼心狗肺之人,我算是看明白,当初就应该听从他们的意见杀了你!”中年男子气的咬牙切齿。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平常时期忠心耿耿之人竟然会是一只老狐狸。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林谦突然闯入王宫之中将他那一张嘴脸给彻底的揭穿,只怕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过,帝国的兵权早已落在了老者的手中,就算是他想要夺过来,也是无能无力。况且他又不能向着其他大臣们求救,这些人连自保都没有办法。
看着满脸通红的王上,老者心中痛快不已,他就是要看到王上被陷入绝境之中,孤立无援。其他的大臣早已都成为了他的人,还有谁会站在他的身边。
“哼,你现在才终于明白啊,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的王上,不怕再告诉你,现在公国内的确如同这家伙说的民怨四起,那是因为沉重的赋税让这些人已经无力承担,你还坐在这里自以为管理好了公国,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老者爽快一笑。
这话一出,王上站起身,连走两步,他一手直指着老者,视线看向其他大臣时,忽然发现,这些大臣们都不敢帮助他,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看向他自己的。
这一刻,王上才真正的明白,他虽然是公国的国王,可事实上他的权利早已经被老者给真正架空了,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
他谁也无法靠上,也没有大臣愿意帮助他。
老者看着内心防线即将崩溃的王上,他再一次笑起,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辛辛苦苦布局二十年,最终权利都落在了他的手里,也不枉费他隐忍多年。
林谦冷冷一笑,这些守卫们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他,况且就算是公国内全部的守卫加起来还不够他打的。纵然这老者如此猖狂,也不过是一时之威风罢了。
小妖王轻笑一声,“真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这些小渣渣给围了。”
林谦淡然一笑,“出手吧,可不要让王上等急了。”
老者一惊,他赶忙回神,却发现所有的守卫们都已经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一个人喊痛,也没有听到守卫们凄惨的嚎叫声,一个个尸体笔直的躺在众人的眼中。如此之快的速度早已不是金胎境的阶段,更何况在这些守卫当中,还有不少金胎境的强者。
可只是一瞬,全部倒在了他的眼前,这怎能让他接受?
谁能想到这小子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要是任凭他如此下去,只怕到了最后他的兵权可就成了摆设。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老者深吸一口气。
林谦看着一地的尸体,嘴角掀起一道笑意,“这很惊讶吗?这还算好,只不过你这么猖狂,还不承认翁龙是你的弟弟,看样子你这一张老脸到是很厚啊。”
“臭小子,我告诉你,不要太猖狂,你以为自己解决了这些杂兵就很厉害吗?告诉你,这不过是一些散兵而已,还有亲兵!”老者冷冷一笑,随即他朝着大殿之外猛然一挥,不少的青年守卫们匆匆而入,面色犀利而没有半点恐惧。
与先前的守卫不同,林谦在这些守卫们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恐惧,也没有因为地上的尸体而受到影响。在他们的眼中,林谦和小妖王反而是一盘肥肉。
“你说的就是这些人?”林谦哭笑不得。
老者微微皱眉,这些人可是经过反复训练,自然对于强者极为敏感。不要看他们年轻而小看他们,事实上在他们的身上还有着很强的元力波动,足以对抗丹阳境的强者。
看到这些守卫,王上面色一变,他慢慢倒退,直至跌在王位之上。
“你...你竟然把寡人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用在这上面,你是何居心?你...你可真够狠得!”王上苦笑一声,他只感自己内心无比剧痛。
这些守卫不只是用金币砸出来的,更是经过炼丹师和不少的药草所滋润,实力极其强悍,想不到今日竟然被老者用在这上面,要是被林谦给干掉了,那他龙威帝国可就陷入了磨难中。
“哼,是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也正好让你看一看这些守卫们的战斗力是有多强!”老者嘿嘿一笑。
这些都是他最先安排好的,原本是打算用在逼宫那一天,谁能想到今天因为林谦的提前出想现而直接用上了。
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够将林谦打死,再将王上退位,这整个龙威帝国可就是他的了。
林谦微微皱眉,他左手抬起,掌心之中凝聚而成的元力波动赫然压制在所有的守卫身上,一股沉闷的气息充斥在大殿之中,使得每一个守卫都艰难移动。
小妖王面色不变,她快速的在每一个守卫身旁移动,五爪擦过他们的脖颈处,如同切豆腐一般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噗声,鲜血喷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没有一个守卫是反抗的,也没有一个守卫能够活下来,在小妖王那尖利的五爪之下全部倒地而亡,哪怕是连一句最为痛苦的喊声也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