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虽然皇后答应帮忙,可开口就是几万两,她到哪里去筹这么许多的银子,若是那两幅画没有给苏培盛,拿出去卖了倒是勉强可以凑一笔银子,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难道真的要走那一步
如柳走到舒穆禄氏身后,小声道:主子,您已经连着几夜没合眼了,还是早些去歇着吧。
舒穆禄氏摆摆手,望着黑沉沉的院子道:我不累,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
如柳哪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劝道:都已经这么晚了,敬事房不会再过来了,主子您
舒穆禄氏骤然回过头,狠狠盯着如柳道:我都说我不累,你哪来这么许多的话见如柳张口欲言,她又斩钉截铁地道:皇上一定会来传我的,一定会
如柳蹲下身,握着舒穆禄氏的手痛声道:主子啊,皇上若要传早就来传您了,哪会等到现在,皇上这样,摆明了是要处置老大人。
如柳的话,触到了舒穆禄氏脑袋里那根不许人碰触的弦,令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尖声道:阿玛他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正在这个时候,守门的小太监突然匆匆忙忙奔了进来,还不同走近就已经单膝跪了下去,带着一丝喜意道:主子,苏公公来了。
苏公公这三个字令舒穆禄氏一愣,待得醒过神来后连忙道:快,快请苏公公进来。
贵人不必请了,奴才已经来了。随着这句话,苏培盛的身影自黑暗中慢慢出现,那张脸上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笑容。
待其进屋后,舒穆禄氏迫不及待地问道:苏公公,可是皇上让你来了
苏培盛轻甩着手里的拂尘低头道:恭喜贵人,皇上让你即刻去养心殿。
这句话令舒穆禄氏心头涌上一阵狂喜,胤禛终于还是忍不住要见她了,只要胤禛肯见,她就有机会为阿玛求情。
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她一定要好好把握,这般想着,舒穆禄氏急切地道:如柳,快去准备水替我沐浴更衣。
不等如柳答应,苏培盛已然道:贵人,皇上让您即刻过去,一时都不许耽搁,所以就不必沐浴更衣了。
这这没关系吗舒穆禄氏紧张地环顾着自己的衣衫装束,唯恐有哪里不好,让胤禛不喜欢。
苏培盛微微一笑,道:奴才刚才听皇上声音,都有些发抖了,想必是急着见贵人,只要贵人过去了,自是什么都没关系。奴才知道贵人阿玛出了些麻烦,令龙颜震怒,连着这么多日都不见贵人,就是奴才偶尔提起,也会遭来皇上一顿训斥。幸好皇上终是未曾忘情于贵人,所以这一次贵人可一定要好生把握,千万别错失了良机。
苏培盛的话令舒穆禄氏心中大定,在日渐加深的药效之下,胤禛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自己,这段时间应该就是胤禛的极限。
舒穆禄氏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公公,公公的恩情,我会牢牢记在心中,以后加倍报答。
贵人客气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舒穆禄氏的话令苏培盛脸上那比笑意更加明显,伸手道:贵人请。
舒穆禄氏点点头,随苏培盛一路往养心殿行去,到了殿外,四喜正守在那里,拦住准备进去的苏培盛道:皇上吩咐了,若是慧贵人来了,就由我带进去,旁人都不许入内。
苏培盛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笑话,传慧贵人前来的是我,应该由我带进去向皇上覆命,怎么就变成你了,张四喜,你莫不是想趁机遨功吗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与四喜就形同陌路,互不相睬,哪怕偶尔说几句话,也都句句带着刺。
随你怎么想,总之这是皇上的吩咐,我没有改过一个字。对于苏培盛的变化,四喜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曾数次想过要解释,可是苏培盛根本不听,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苏培盛哼哼几声,终是没有再出声,他不信四喜,但又怕万一他说的是真话,自己这样进去,就是抗旨不遵,一个弄不好,可能小命就没了。
见他将脸转过一边,四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舒穆禄氏道:让慧贵人见笑了,还请慧贵人这就随奴才进去见皇上。
舒穆禄氏点点头,跟在四喜后面推门而入。养心殿的烛光并不明亮,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胤禛支额坐在宽大的御案后,在其左手边摞着一大叠奏折,她记着胤禛习惯将没批过的折子放在左手边,批完的则放在右手边,也就是说这一大叠都是没批改过的,剩下这么许多,可不符合胤禛的xg子,平常熬到深夜,他也会全部批完再歇息。
现在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完全没心思批折子。
在舒穆禄氏嘴角因这个猜测而微微翘起时,四喜恭身道:皇上,慧贵人来了。
四喜的话令胤禛身子豁然抬起头来,当目光触及舒穆禄氏氏,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似想站起来,又生生止住,只吐出两个字来,去外头守着。
四喜依言退下,就在朱红色的宫门刚刚关起时,胤禛便起身走到舒穆禄氏身前,不等舒穆禄氏说话,他一把横抱起舒穆禄氏,往内殿走去。
皇上舒穆禄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惊魂不定地看向胤禛,借着烛光她看到胤禛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炙热隔着衣裳慢慢渗进来,令舒穆禄氏发现胤禛浑身滚烫,就像有火在体内烧一般。在察觉到这一点后,舒穆禄氏安上心来,她明白了,胤禛一定是被体内深处的控制,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来一场鱼水之欢。
想到这里,舒穆禄氏不再说话,由着胤禛将她抱到内殿,不过旋即她便感觉到不对了,因为胤禛竟然粗鲁地将她仍在床榻上,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就像野兽一样扑在她身上,撕开她的衣裳。
作者题外话:今天生日,跟朋友去外面吃饭,回来晚了,只来得及写三章,请大家见谅,明天继续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