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白了鬼,一眼:“混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只能自己通过,根本无法带着外面进入?真是菜爆了。”
鬼目瞪口呆,注视起眼前的白芒,显得格外意外。
“老板,你以为这里很好混吗?进去看看你就清楚了。”鬼对着身边的白芒说起来。
一时间,随着鬼的话,白芒双手背在后面,坐在船只上。
“老周,最近生意如何?”鬼跟白芒解释完之后,跟划船的老周交谈起来。
老周带着一个斗笠,在船尾划动起来。
“这里哪里有生意,头一次还遇到这么多人一起进入到这里,你们是来这里淘宝吧?”老周淡淡的说道。
鬼说着,从兜兜里拿出一个火柴,朝着老周面前递过去。
“这些老板在外面生活太自在,想见识下我们地下黑市的风景,这不叫我带他们进来吗?”鬼风趣的说起来。
老周冷哼起来,注视起鬼的样子,眼神有些惊讶。
“兄弟,就七个人,你就给这么一点?”老周接过火柴盒,打开看着,里面装着钱。
鬼皱下眉头,朝着白芒身边走过去。
“你的雪茄拿出来好歹也分享下。”鬼说起来。
白芒说着掏出一根雪茄,鬼拿着雪茄朝着老周面前走去。
“这次出来走的急,剩下的先记下,下次来了给你。”鬼凑到老周面前说起来。
摆渡人老周冷哼声:“你小子越来越滑头,等到下次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不过看在你还有些诚意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了。”
老周接过雪茄之后,鬼亲自为老周点火起来,老周吸口之后,用力开始划动船只起来,顺流直下,船只在地下城的码头停下来。
“一共欠我六个人头。”老周说着拿出一个账本。
鬼一把捂住老周的笔,说道:“五个吧老周,难道雪茄还不能抵过一个人头。”
老周瞪下眼睛,指着鬼,说道:“你这小子越来越滑头起来。”
在这个时候,即便是鬼心里也很明白,这次这么多人前来,老周心里笑还来不及,更别说其他事情。
也是因为如此,这一刻,即便是鬼本人心里很是明白。
“五个就五个吧。”老周说着拨开鬼的手。
鬼下了船,回到白芒身边。
“各位老板,事情搞定了,要知道搞不定这个老周的话,那可就成为河水里那些食人鱼的美餐了。”鬼说起来。
在黑市地下城这条河水里,可是饲养着无数条食人鱼,这些也只有这里的人很清楚,至于外来人,即便是交够入场费之后,如果摆不平这个摆渡人,那也是白搭。
“来这里就无需喊我们什么老板,我们也不想引人注意。”陈秋远转身看向进入里面。
在这个时候,即便是陈秋远本人,格外清楚一点,那就是在这个时候,这里的人都不是善类,太招摇的话会惹出麻烦出来。
这一刻,即便是鬼本人心里都开始惊讶起来。
“可是不喊你们老板,那要进去如何做?”鬼问起来。
一时间,陈秋远深吸口气,说道:“就当作平时落难人吧。”
鬼眼前一亮,指着陈秋远说道:“还是大老板懂得,那我现在就为你们你置办衣服去。”
鬼说着,身体突然转动起来。
“老板,这里的开销可不小,你是不是也稍微出点。”鬼拍着白芒胸前说道。
白芒怒视看向鬼,说道:“我出的还少吗?”
“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帮外面人进来,可是有不少劳务费的,如今我服侍你们,不光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自己掏腰包,我的心在滴血啊。”鬼在白芒面前开始叫苦起来。
顿时,随着白芒的话,此时即便是鬼脸上也露出极为兴奋的神情。
“多谢老板,我现在就给你们找衣服去。”鬼迅速跑过去,在不远处有个卖衣服,鬼仿佛开始跟对方开始讨价还价。
也是因为如此,这一刻,即便是陈秋远都有些觉得鬼有点意思。
“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本事,倒是一个可用的人。”陈秋远对着身边的白芒说起来。
白芒笑起来:“老板,鬼一直是我培养出来,虽然有时候没大没小,可做起事情来,还是有些头脑。”
“在这里叫我小陈吧。”陈秋远说道:“都不要叫什么老板了。”
陈秋远说着的时候,不远处有个男子叼着牙签,看到陈秋远六个人站在码头边上,再看看不远处的鬼,迅速上前。
“各位老板,你们是不是特意来这里淘宝的?”英伦搓着手,一脸笑脸的说道:“我是英伦,可比你们所找的人会员等级高上许多,在黑市这里行走起来也方便许多,需不需要我为你们引路?”
陈秋远皱下眉头,原来鬼这个家伙在黑市的等级很低啊。
“不需要。”陈秋远轻轻的说起来。
鬼看到英伦前来,迅速拿着斗笠前来,开始上前说起来:“英伦,你这是做什么?”
英伦看到鬼前来,再加上陈秋远等人都没有任何意思,倒是识趣的离开。
“我能做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着什么急。”英伦冷笑起来,转身就离开。
这一刻,随着英伦的话,鬼朝着地上吐口涂抹。
“想跟我抢客人,真是找死。”鬼不客气的说起来。
顿时,鬼看向白芒说道:“老板,大老板,这是我给你们选的衣服,已经在地下城这里算是最好的了。”
“鬼,进去之后就不要叫我们老板,喊我小白,他是小陈。”白芒一一将林猛和宋血妍等人的姓氏告诉了鬼本人。
顿时,鬼不断点着头,注视起眼前的白芒。
“我记下了。”鬼说着,抬起头看向陈秋远,陈秋远在穿衣服的时候,身边的宋血妍可是全程服侍,这让鬼显得羡慕不已。
一时间,随着宋血妍的举动,此时即便是鬼都愣住。
“老板,你是不是有些后悔,应该带个女伴过来。”鬼凑到白芒身边问起来
白芒眼线一黑,说道:“她,她可不是随便人能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