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之间,仿佛能见到他手掌之中似乎是有一些白气在飘逸的流动,那些白气正是天地间的灵气,自动的往他身上汇聚,经过太玄诀的心法压缩而成。
呼的一声,陈秋远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迅速变掌为拳,将掌间那团白色的气息紧紧贴于拳心之中,旋即猛地一拳击出!
只听见轰的一声闷响,空气中顿时掀起一股惊人的气浪,无形的冲击波迅速向这两个女子身上射去。
两个女子冷哼一声,娇躯一抖,已经被这无形的冲击波给伤到了,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这小子到底是人还是神仙?”
韩少武见这眼前这恐怖的威势,已经惊呆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先前陈秋远的身手已经够恐怖的了,然而此刻他这一下全力出手,却仿佛像是一个神仙一般,举手投足之间真的是有开天辟地的威力,竟然连岛下集团的两个阴阳大师都不是他的对手?
两个女子对望一眼,眼中闪出一丝惧色,便准备抽身溜走。
见此情景,陈秋远却是嘴角一撇,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想走吗?可惜迟了……”
陈秋远呵呵一笑,“远来是客,主人家还没有好好招待你们呢,这么快就想走吗?”
旋即他冲着两个白衣女子戏谑的笑道,“喂,我这里还有上好的茶,你们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这样走了,你们对得起我这一番心思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双掌提起,太玄诀的心法在体内经脉迅速的运转。
旋即,陈秋远猛然睁开双眼,双眼之中射出一道深如星辰的光芒,仿佛蕴含着这世间所有的力量和智慧。
只见他整个身子往旁边一侧,顿时极为玄妙的在身体四周拉出一些虚影,那恐怖的速度看得两个女子也是心惊不已。
一刹那间,整个包间之中似乎到处都是陈秋远的影子,竟然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见着眼前这犹如变魔术一般的神奇的景象,所有人都是有些呆滞,震惊不已的望着陈秋远,张大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韩天一瞬间心中也是涌出一丝极端的后悔之意,心想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会想到跟这个年轻人作对?
此时看着陈秋远就如同是战神下凡一般,看来两个岛国的大使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在这一瞬间,韩天心中猛然一沉,眼里闪动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准备见机不妙,便随时溜走。
当此危急之时,他连躺在自己脚下的亲生儿子韩少武都是有些顾不得了!
陈秋远大喝一声,猛然再次一拳击出,瞬间只听到呼呼的异响,空气中竟然顿时生出了一道白色的光柱!
那光柱粗如水桶一般,竟然是从陈秋远的拳头里面发出来的,正是陈秋远将太玄诀发挥到最高境界,极为凝炼的真元从掌心之中喷薄而出,如同是潮水爆发一般!
眨眼之间,惊人的气浪山呼海啸的向着两个女子袭去,只听砰的一声,白色光柱正好击中在两个女子身上。
两个女子冷哼一声,就如同是被千钧的重锤击中一样,感觉到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晃了一晃,噗的一声倒在地上!
两个女子瘫坐在地上,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旋即怒吼一声,双手急速的在空中挥舞着。
霎时之间,手指间竟然隐隐变得一丝黑色,有着一些腥臭难闻的气息从指尖发出。
陈秋远见此情景,眼中也是露出一丝警惕之色,知道这两个女子被自己逼出了阴阳师的真正本领!
陈秋远是何等样的见识和境界,知道这两个女子现在已经要拼命了,到时候若让她们将阴阳师的本领全部展开的话,自己当然能对付他们,但是一旁的唐小鱼和乔欣等人势必将受到波及!
见此情况,陈秋远也是咬牙怒吼道,“拼了!”
旋即他猛地取出太玄剑,唰的一声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滴到太玄剑上。
猛然听到哧哧声响,鲜血滴在太玄剑上,就如同是水滴到通红的烙铁上,发出一声剧烈的沸腾之声,瞬间化成一道白气!
而太玄剑的剑身也是轻微的颤抖着,暗自有着一丝欣喜和极端的狂怒之意,太玄剑此刻被自己的鲜血彻底的唤醒!
“去吧!”陈秋远心中冷喝一声,双手轻轻一挥,太玄剑即刻神奇的从自己手上脱离出来,呼啸着向着两个女子狂奔过去!
“飞剑之术!”两个女子见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顿时惊得俏脸煞白,震惊不已的望着陈秋远。
太玄剑剑魂苏醒,威势是何等的霸道,那若奔雷的速度,已让两个女子感到惊恐!
更为恐惧的是,太玄剑的剑魂自动锁定了两个女子身上的阴阳气息,令她们感到自己全身气息紊乱,根本就再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玄剑如同一道闪电般向着自己奔了过来!
眨眼之间,太玄剑轻轻贴着两个女子的颈部,诡异的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后便迅速的朝着陈秋远手上飞去。
陈秋远手上轻轻一动,将太玄剑轻轻的捏在手中。
旋即听到噗噗两声,两个女子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片刻过后脖子上露出一圈鲜红的线条。
原来刚才太玄剑在眨眼之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两个女子脖子上极速都绕了一圈,将她们的经脉以及血脉全部切断。
两个岛下集团赫赫有名的阴阳大师,就此彻底毙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韩天震惊不已的望着陈秋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情景,哭丧着脸说道,“这可是岛下集团两个厉害的大阴阳师啊,你怎么可能一剑就把她们给杀了?”
“呱噪!”
陈秋远冷冷的看着韩天,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韩天被他那冷厉的眼神看着,感觉自己浑身发麻,似乎全身的灵魂和力气都已被陈秋远这一眼给抽走了一样,整个身子变得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