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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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宋端从金銮殿里出来的时候, 天已经大黑, 傍晚的温度凉凉的,他竟然也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宋端一双好看的凤眸尾处,吊着微微的笑意, 冷然如霜,笑容里是深深的嘲讽。

他望着远处, 食指挫着拇指, 回想起方才元帝说的一席话。

不愧是在皇位上坐了许多年的人, 真是不能小看,可他也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放手的人。

对东厂,他势在必得。

文苑宫中, 刘晋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督主自回来脸色就不太好,面前的这位今儿的心情明显就不怎么样。

宋端问:“汪全是不是有一个义子?”

刘晋略想了想,“确实有,这人如今担掌刑一职, 在那边的地位仅次于汪全。”

宋端漫不经心的敲打着书桌, 淡淡道:“本督若没记错,他这个义子同他的感情甚笃。”

刘晋一时摸不清楚督主内心所想, 不过他对汪全的义子汪远山那是恨得牙痒痒,狗仗人势的东西。

“是,这汪远山打小就跟在汪全身边, 这汪全平日里随不近人情, 但对这个义子倒是极好的。”

宋端点点头, 沉吟半晌,“你知会两个人去汪远山面前,就说汪全此次去阿蛮城是有去无回,皇上也有意撤销东厂,至于还该说什么不用本督教你。”

刘晋这才领会,心下一惊,“督主,奴才立马去办。”

“做的自然些。”

汪远山不是汪全,他那个人好大喜功,除了皇上和汪全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整日在皇宫里招摇不已,汪全这些年也替他收拾过好些烂摊子,奈何他就是不长记性。

宋端有时都觉着奇怪,汪全那样的人何至于要培养这样一个废物?

刘晋这下也猜出了督主所想,这是怂恿汪远山造反?

他抬头,支支吾吾的,“督主,奴才还有一言要讲。”

“说吧。”

“奴才听闻这汪远山是汪全的亲儿子。”

宋端轻笑,“他一个太监哪来的儿子?你什么时候也听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话了?”

刘晋继续说道:“这汪远山是汪全尚未进宫时生下的儿子,当年汪全家贫,都揭不开锅了,没办法才在民间私自阉割进了宫,他自个在宫里混的风生水起,这汪远山小小年纪也在外边也犯了事,索性自作主张也把自己给阉了。”

宋端挑眉,从前倒没有听说过这些,“你是从何而知?”

刘晋挠头,“这宫里头的多数太监都是知晓的,汪远山自己嘴漏传出来的,督主忙,没听说过也在理。”

刘晋总是觉得督主和他们是不太一样的,即便都是太监,可那做人的底气风韵总是不同,他听说,督主从前也是进士,虽不知督主怎么做了让人不耻的太监,可刘晋也替督主觉着可惜。

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天生就不是他们能触及的。

宋端自己也没有发现,多数时候他是很不愿意同这些个太监为伍,不愿意去关心他们的死活。

成了太监,就注定没了尊严。

平时得来的那些个荣耀和尊敬,都是装的,谁权利大,就攀上谁,那个朝代不是这样?

宋端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脸上绽出一抹笑,看呢,有些人还留有子孙,多好。

汪全得死,汪远山就更得死!

依汪远山那点智商,不可能不中计,汪全被调离京城,他肯定会慌乱,而后再听说些个所谓的“消息”,煽风点火之后,谋反不是不可能。

宋端年纪越大,对权利的执念也就越深,他就是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奸臣!

遗臭万年又如何?他早就不在乎了。

他藏在心底头的恨,早就压不住了。

筹谋多年,为的就是生灵涂炭。

……

汪全被用马车连夜送出京城。

他坐在马车里头,哎哟哎哟的声音就没断过,马车后头还跟着一大推伺候的宫人,这次是得要低调出宫,所以他所乘坐的马车远没有之前的豪华。

“唉哟,这什么破车,膈的杂家屁股疼死了,杂家这老腰啊。”

车窗外的内侍连忙道:“厂公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这皇上的心还是偏向您的。”

汪全脸色好了些,“圣意难测,这次是杂家棋差一招,让他陆承远给抓到了把柄,哼!”

他冷眼继续道:“杂家这次大难不死,陆承远也别想就这么算了。”

“厂公是想……”

“今夜就给杂家动手杀了陆承远,宫外头打不过,就在宫里头下手,陆承远在宫里的防备心总是要少一些的,还有,锦衣卫犯了东厂,那咱们也不能轻易放过锦衣卫,给杂家查!往死里查,杂家就不信他没做过亏心事。”

内侍附和,“厂公英名。”

汪全呼了一口气,“英名个屁!都让人骑到脑袋上了。”

多少年了,他也没吃过这样的亏,差点就丢了性命。

他在宫里呼风唤雨的好多年,如今年岁大了,也吃不得苦,阿蛮城地处北部边疆,天气恶劣,民风彪悍,他真是吃不消啊。

再者,那边的还驻守着有战神之称的大皇子,他想造次都不行,原想着去捞点油水,这下子也都没了。

皇后那样佛面蛇心的人,生出了英武正直的大皇子,还真是好笑。

马车摇摇晃晃的,他闭上眼睛,前方路漫漫。

……

赵贵妃对赵隽寒的要求可一丁点都不低,文采方面不许他落了功课,武功上就更不会放纵他只会用蛮力。

赵贵妃没有母族庇佑,她的父亲早早就病逝,在朝堂上无所作为,可她就是有法子找人来帮赵隽寒。

赵隽寒内心虽厌恶赵贵妃,但也不得不承认她带给他的条件是很好的。

教授他武功的老师是原来正二品的山西总兵梁千,演武场上他冷酷,一招一式都用了狠劲,天气尚冷,梁千还要他脱了上衣在冰天雪地里扎马步,上午天还未亮就开始,直到午时才让他放松片刻。

一天下来,赵隽寒的腿都快要抬不起来,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青痕,有些是他们两交手时梁千弄的,还有一些是他自己磕碰到的。

梁千从不喜形于色,也没有夸过赵隽寒,只是将他当成众多武子中的一个,练的也都是些基本功,若真的要同高手交战,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梁千不肯将看家本领交给他,他也看出来了。

梁千原本就不想教赵隽寒连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子他可不待见,若不是赵贵妃手里拿捏着他的把柄,又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于他,他不会屈服在赵贵妃的强权之下,这样一来,对赵隽寒自然就没什么好脸色。

梁千不仅没教他真才实干,反而还特地为难他,不过梁千倒是发现了这人性子极为强韧,默默的不吭声,也不服输。

梁千看上去孔武有力,相比之下,赵隽寒的身躯就弱了很多。

这天,梁千递给他一把剑,“来跟我比试一场。”

赵隽寒握着刀柄,笑了笑,看着他空荡荡的手,“将军赤手空拳,我即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梁千嗤笑,打定主意要搓搓他的气势,最见不得这股子文人的腔调,“那就等你赢了再说。”

赵隽寒没再推辞,眯眼,既然他对自己这般自信,他也没必要故作大方宽容。

他的腰处还有刚刚被梁千踢的伤,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怎么的也得还回去。

梁千见他心安理得的拿着剑同自己比试还有些小小的惊讶,本以为自己什么武器都没拿,他也会把手里的剑给丢了。

这口气在梁千的胸口吊着,还真堵心。

演武场清了人,诺大的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立着。

赵隽寒一手提着剑,剑尖划过地面,沉木的台子上立马有了划痕。

梁千率先出手,掌风凛冽,带着重重的杀气,他没想着手下留情,在他眼里赵隽寒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留情。

没有实权和本事的废人罢了。

赵隽寒勾唇笑笑,迎面而上,提着剑就朝着他的门面刺去。

梁千冷笑,侧过身,躲开了他的剑锋,双手握拳,就要朝他的腹部砸去,重拳狠狠的打上他的腰侧,他脸色煞白,却是面不改色。

梁千吐字清晰道:“废物。”

他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冰冷,手里的剑快速的换了一个方向,朝梁千袭去。

梁千对他毫无章法的剑术很是不屑,步法轻盈的飞至他面前,嘴角的笑还没消退,脚步就生生停了下来。

剑刃刺破他的衣服,没进他的血肉。

剑尖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刺在左腰,与刚刚他伤了他的地方一模一样。

梁千捂着腰,还未来得及反应,赵隽寒就将剑抽了出来,随后又在众人的目光中精准的挑破他的左脚脚筋。

剑上还滴着鲜红的血,赵隽寒的白衣上一不小心沾染了些。

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原山西总兵梁千,以下犯上,故本王生擒之。”

刘晋听见里面的动静,就赶忙进来了,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碎片和洒出来的汤水,又瞧了一眼地上跪着人,心中生疑,若是往常发生这样的事,督主早就让人将她拖出去一棍子打死了,今日怎有些不寻常?

刘晋暗暗的打量着和铃的容貌,这也…….没有好看到会让督主手下留情的地步。

他不再多想,上前对宋端说道:“督主息怒,奴才立马让人收拾,至于这个婢子……”

宋端淡淡瞥了他一眼,“这等小事还需再问?直接埋了当花肥,等入了春,院子里头的花必定开的更艳。”

琅珮闻言,不着痕迹的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

和铃心下悲凉无比,浑身都颤的厉害,毕竟才十二岁,性子再怎么冷淡,此刻也无法冷静,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刘晋弯下身子,力道极大的掐着她的胳膊要将她拖出去,和铃挣扎着,红着眼眶,里面还含着泪水,只是眼泪始终不肯落下,她抖唇道:“督主,饶奴婢一命吧。”

刘晋赶紧上去拉人,生怕牵连到自己,用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不再让她出声,一点点的将她往门边拖。

宋端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冷眸一动不动的凝着她,似乎是在出神,她欲泣的可怜样更像记忆里的小姑娘了。

宋端回神,紧皱眉头,心情更加差了,“住手。”

刘晋惊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却见他上前两步,黑色的朝靴狠狠的踹上和铃的肩膀,将人踹倒在地。

他的脚步就停在她的脸颊边上,“赶紧滚出去。”就当做是他大发慈悲一回。

宋端的这一脚是用了七分力,她疼的额头直冒汗,听见他的话后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算了?

“怎么?还真想去当花肥?”

和铃猛地摇头,站起身,慌乱的从屋子里出去了。

宋端也没了吃午膳的心情,对着还呆愣在原地的刘晋没好气道:“立马把这收拾干净了。”

和铃出了文苑宫的宫门,眼眶中的泪珠才大颗大颗的砸下来,方才她连哭都不敢哭,不过片刻,她便敛好情绪,用手背擦干净了泪痕,除了眼眶处红红的,倒也看不出来哭过。

她笔直的站在宫门边上,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尖,不一会儿,便听见走近的脚步声。

和铃知道,琅珮出来了。

她抬起头,拦在琅珮面前,然后在琅珮平静的目光中,扬起手,用沾了血的掌心打在她的脸上,她冷笑一声,一个字都不屑于再同琅珮说。

一个耳光而已,刚刚她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琅珮的耳朵嗡嗡作响,半张脸都是麻的,她忽的自嘲一笑,有些人怎么命那么硬呢?

和铃脚步蹒跚的朝司膳堂走,肩膀的上的痛意无法忽视,她用手捂着肩,企图缓解肩上的痛,可根本不管用,伤势反而还有隐隐加重的趋势。

和铃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临回去时,她都没忘去厨子那里讨些馒头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呢,他不吃不行的,那么瘦。

厨子见了她宫装上的蹭上的血迹,还大吃一惊,直问怎么弄的。

和铃糊弄过去了。

司膳嬷嬷见了她的伤,也没有为难她,直接放她回去了。

和铃走路时还虚的很,圆润的脸庞在这两日的折腾下也瘦下来些了,五官和轮廓也渐渐清晰。

她回屋时,赵隽寒不在,她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不过他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她将馒头放在桌子中央,又用布罩子罩好,这才打了盆水进房。

和铃解开腰带,就要将外衫脱下,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她赶紧又重新系好腰带,拢好了衣服,才转头。

赵隽寒换了套衣衫,白色的衣袍更加凸显他出尘的气质,漆黑的发也扎了起来,泼洒在背上尤显得好看,他的脸是常年不见光的那种白。

和铃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更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变了的脸色,他立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的掌心上,轻柔的指慢慢的蹭上去,问:“怎么弄的?疼不疼?”

语气里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和慌乱。

和铃的心颤了颤,鼻头酸酸的,进宫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在意过她了。

她点头,不再故作坚强,都快要哭出来了,“疼死了。”像是在撒娇,却也没说怎么弄伤的。

“有药吗?”他问。

和铃指了指柜子,“有,最上面一格第一瓶。”

赵隽寒松开她的手,快速的拿了创伤药,用湿布擦了擦她掌心的血,才小心的给她上了药。

和铃今天穿着是粉白色的宫装,衣服上的那个脚印明显的很,赵隽寒不由分说的解了她的外衫,又将她的衣服拉到胸口处,才停手。

和铃连打带踹的阻止他都没用,这人强硬起来没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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