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朝着右方几里外的楼脊上看看,抬手摆动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是点点光芒,也并不能阻隔他们这种人的视线。
"干什么,你和他很熟吗?"
"别这样吗老汪,你和他不投脾气,别连累我呀,大不了待会打起来让你先上过瘾。"
"哼,你倒是好心,这黑云都快憋炸了,也放不出一个雷来,那东西看来精明的很,知道钻进酒店人群里躲着,我看已经成精了,待会动手谁也别留力,大伙一块上。"
"放心吧,刚才是我们三个,现在可不是了。"
身后脚步声在楼道天台的门内响起,几秒后,三个人再次现身,不过却是很不受欢迎的人。
一个长头发扎成马尾的姑娘倒是很诱人,随风带来的女人香更是弄的男人想起了爱情的味道,春天里沙滩边没人的时候和心上人一起那个,这场景瞬间冲进了老汪两个家伙的心坎里,忽然,老家伙皱眉,赶忙吸吸鼻子赶走胡乱想法,道:"老汪,这还是个生来有先天能力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名花有主了,闻着就让人舒坦。"
"哼,老色鬼,能和老巫婆一块来的,这女孩也好不到哪去。"
俩人视线一转,跟着看向另一个光头男和俩人中央捧着邪神图腾的泰国老太太。
老汪:"呵呵,老巫婆,这里可有云的,你不怕自己养的小鬼勾来了一颗雷把你俩都炸死?"
老太太不屑:"嘎嘎,管你屁事,老娘我良心发现已经很久不替那些有钱人做坏事了,这次的主顾詹姆斯请我来活捉这头旱魃,你们最好别跟我抢,不然,连你们三个一起掏空了做成干尸养着。"
詹姆斯闻到了硝烟味,往后退一步看看老太太左手边的张茜,五官扭动示意先退,这里都不是正常人,走慢了人家动了肝火,估计顾及不到什么主顾了,统统干飞才肯罢休。
张茜收到对方的信息,心说陈果这妮子真是害死自己了,在特工局的资料里面早就听说邪神老巫女什么坏事都做,现在就算她嘴上说的花哨,可自己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她略微松开老太太的手臂就要悄悄退进门内溜掉,谁料,老巫婆忽然冷脸一甩:"干什么,请我做事主人家不跟着验货吗,你们两个走了我眼睛又看不见,掉下去摔死你们赔得起?"
老汪身边,牛鼻子道士丑陋的脸颊也阴冷下来,语调开始变得不和气起来,"娃娃,长得这么俊俏可惜脑子不灵光,这老巫婆的名声如此狼藉你们还敢请她来,明说吧,她招惹的雷克不比对面那头东西少,不过也是用了相同的方法,有你们两个在身边雷电才不会轻易劈下来炸死她。"
老汪:"两个不懂事的毛孩子,跟他们说这么多干嘛,电死了也活该,可惜这喷香的小身板了,被人家利用还帮着数钱呢。"
老巫婆一怒:"现在知道也晚了,你们两个谁都不许走,我也保证你们不会被雷劈的。"
老汪:"你用什么保证?那云已经憋坏了,就等着炸碎那旱魃,可是又添了你这么个邪乎玩意,待会肯定乱炸一通,他们两个能躲开才怪。"
老巫婆:"别听他俩挑拨离间,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老天的雷?小姑娘,让你准备的东西拿了没有?"
张茜有些蒙圈了,不过,还是颤抖着手伸进牛仔裤里,拽两下撕扯两下,将自己的丁字裤扯了出来。
老巫婆一把抓住,回身甩两下给老头子们看,对面,老汪的头忽然耷拉下来,怒视一眼身边老道:"她这都能想的出来,女人里裤最辟邪了,都怪你们道家发现了这出。"
老道被喷了一嘴,自知理亏,但也不敢在心里怒骂道祖和道门,不然待会还要请神上身,弄不好请不来,被旱魃摔死了太憋屈。
嗖!
一股劲风吹的詹姆斯紧紧搂住老巫婆的腰这才站稳,右侧大楼方向竟然撞过来一个黑影,落地后也是个活的,是个能动的卷发男,手里抓着个……
张茜忽然想起自己的宝贝,可惜,法杖在A市,看看对面胖子抓着的禅杖,她兴奋开口:"是位大师,大师好,您是佛门的人?"
带头发的胖子嘴角邪笑,看着张茜的小腹和胸,轻轻点头:"没错,本座归属于佛门,但不适于禅宗,是西域密宗的喇嘛,当代的就是本座寻踪找回的。"
老巫婆似乎觉得张茜还有用,在她兴奋的时候胳膊一动,叫回了张茜的注意,"你小心点,下次和人亲近要看看是什么人,密宗的高僧可是不戒酒肉和女色的,虽然我眼睛看不见,可是我敢肯定他在盯着呢这丁字裤看呢。"
张茜脸庞一红,刚想将老太太手里的东西抓回来,对面老道也心直口快起来:"老巫女,这次算你说了人话,密宗有得道高僧,但比不过禅宗还是有原因的,他们只是追求超自然能力,却不吃斋念佛也不忌讳女色,这位更是,不然也不会被布达拉宫扫地出门了。"
喇嘛一怒,禅杖在地面一顿,整个楼顶都跟着颤,"牛鼻子,别说风凉话,女人而已,你们道家不是也推崇双修的嘛,这丫头资质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就是用用她的身体,毕竟也能让她快活的死,你在这里多什么嘴?"
老汪耸耸肩:"帮不到你了,什么都让你自己说出来了。"
喇嘛:"额……"
张茜可是拥有特工智慧的人,此刻一下躲在老巫婆身后,不敢再看对面的喇嘛,心里呸呸几十次。
呼--
劲风吹过天台,众人被吸引了注意不再斗嘴,老巫婆却紧紧扯着张茜不放,詹姆斯就是个渣,不过也不能让他死,自己完事后还要收钱呢,干脆,让他逃进天台楼道里也算正常。
"差不多了,要赶在雷劈之前动手,谁去引出来?"
"干什么看着我,我老太婆可是瞎子。"
"看来只有本座去了,那个和旱魃待在一起的总感觉不简单,待会记得有人控制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