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怪异的目光望着大发娇嗔的妖孽男,这厮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搂住了旁边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来了个长达三分钟的法国湿吻。松开的时候,清晰的可以看到一丝丝的涎水在五彩的灯光中闪闪发光。
周尧打了个哆嗦,见过变态的,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虽然上辈子啥货色都在网上碰到过,现实中还是头一例。好心情接二连三的被打扰了,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看了看那个还略显青涩的李孝利,摇摇头,暗道:“你大爷的,老子还是回去睡觉好了。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先前遇到一个刁蛮的小辣椒,这又碰到一个人妖,韩国怎么净出这些非人类。”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几个洋人给拦住了,这些家伙人高马大,肌肉虬结,和施瓦辛格有的一拼。每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的气息,仿佛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一样。周尧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和那头大洋马调笑的妖孽男,这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请了这么一帮子煞气极浓的雇佣兵。
“你们准备拦住我吗?”周尧斜睨着一个穿着迷彩服,腰间鼓鼓囊囊的家伙。这人的气势显然高出另外四个一大截,是个领头的人物。
他的声音就像两块生铁碰撞在一起,让人不禁掉了遍地的鸡皮疙瘩:“先生,我们没有接到攻击的命令,还是希望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是试图突破我们的防御圈,到时候,上帝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晚上是不是老子犯冲啊?一个个的都是阴死阳活的把老子当成软脚虾了。周尧森然的望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巴,那种儒雅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宛如一柄绝世奇兵,阴森的杀意勃然喷发。
几个雇佣兵浑身一紧,警惕的盯着周尧,仿佛面对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一种名叫危险的感觉油然升起,比起在利比亚面对反政府武装力量的时候还要强烈。带头的男人眼中流露出异常震骇的神色,似乎在周尧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个男人举手投足就能摘取自己等人的性命,那种来自灵魂的狂躁令他忍不住的掏出了腰间的银色的沙漠之鹰,毫不犹豫的瞄准了周尧的脑袋。
周尧的气势一点点的降低、降低,变得好像没事人一样,拉过一个吧椅,从包里掏出一根专供中央领导人的小熊猫,用ZP点燃后,吐出了一个烟圈,很是不满的望着那个在他散发杀意的时候,身体陡然绷紧的妖孽男。和大洋马调笑的时候,动作变得无比的僵硬。等到周尧收去了这股凌厉的气势,妖孽男气急败坏的狠狠的抽了大洋马一个耳光。他知道,这一局自己失败了,而且还丢了面子。
怨恨的盯着周尧,用字正腔圆的华语说道:“小子,这个场子我会找回来的,记住我,李仁杰。”
周尧挠挠脑袋,用一种看着弱智般怜悯的目光扫了一眼李仁杰,淡淡的说道:“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李仁杰的身形一顿,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拼命的压着滔天的怒火,没办法,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不然,倒霉的肯定是自己。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哦,天哪,你这个婊子做了什么?我新定制的范思哲的西装,竟然被你这个蠢货给喷上了血点。妈的,把你卖了都不够买这身衣服的,我草。”
那头大洋马遭受了无妄之灾,对此周尧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因为他清楚的看到,那个李仁杰洁白的西服上连一颗灰尘都没有,更不用说鲜艳的血迹了。
事情很无厘头的结束了,周尧看着李仁杰等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大爷的,这叫什么事啊?要打就开打,摆好的架势,突然莫名的就结束了。这和OOXX的时候,前戏都做足了,就差临门一脚,忽然,女人说大姨妈来了,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会让男人郁闷致死,也忒不道德了。
到了韩国,正事没办,倒是发生了两件莫名其妙的遭遇。因为对其的不熟悉,让习惯于掌握一切的周尧感到无比的憋屈,恨不得孙明立刻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最起码,他能带几个好手过来,不至于自己就像睁眼瞎一样,俩眼一抹黑。
一个怯怯的声音打断了周尧的臆想:“先生,非常感谢你的鲜花。也因此为你惹下的麻烦,我深感抱歉,对不起。”
李孝利,韩国的性感女神,现在虽然像个青涩的青苹果,再过几年,恐怕无数的男人都得拜倒在你的惹火的身材之下了吧!周尧扫视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这个略显稚嫩的小女孩,脑海中回想了她的资料,九八年出道,和三个女孩组建了Fin.K.L,逐渐走红,先后在美国、台湾、日本,甚至成为流行代表前去朝鲜献唱。二零零三年,在韩国,刮起了‘李孝利’旋风,无论是各种媒体,上面都是她的名字。同一年,通过SBS人气歌谣,开始了个人第一次公开演出,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歌曲更是在年底的时候,横扫一切的奖项等等.....但是,谁能想到今年十六岁的李孝利还只是个在酒吧里的驻场歌手,此时的她没有迷人、性感的舞姿,也没有无与伦比的舞台掌控力。可是,她一直在努力,为了心中的梦想在默默的前进着。
“你会说英语吗?”周尧尝试着用英语交谈,庆幸,李孝利的英语不错,勉强能对话。
李孝利再次的表示了感谢,对引来的麻烦而感到歉意。周尧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道:“这些都是小问题,你没看到我,王霸之气一发,这些混蛋无不望风而逃。”
格格,李孝利被周尧的幽默引发出一串如同铃铛般清脆的笑声,同时,心里的负担也消失了。不得不说,她的性格就是这么开朗,坦白直爽。
接着,周尧简单的叙述了来到韩国悲催的遭遇,加上他夸张的表情和丰富的肢体语言,李孝利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俩人的距离也在不断的拉近,已经能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了。看的会所内其他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从来没有发现,这个小丫头原来是这么爱笑。原来,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额头上刻着生人勿近的标签。
“好吧,不得不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又重新感到肚子空了。我作为一个外来者,你是不是要发挥地主的本色,请我去吃顿宵夜呢?”
李孝利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歪着脑袋,那双如同一汪清水般的眸子直直的瞪着周尧,看的后者那颗心脏怦怦直跳,暗叫:受不了,现在还是个小萝莉的她就这么会电人了,那以后还了得。
“我可没钱啊!事先说明,不能请你吃大餐,也去不起大排档。嗯,这样吧,到我住的地方,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我靠,还有这样的好事?难道是我的人品爆发?周尧幸福的快要哭了,福祸两相依,古人诚不欺我啊!不对,以前只晓得这个小妮子歌唱得不错,舞跳的更是诱人,不知道她的厨艺怎么样。若是很差的话,呃,不敢想下去了。
踌躇的周尧,望着那对很是期盼的眼神,心一横,死了就死了。能让未来的天后给自己做饭吃,也算是一种奇遇了。
“OK,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
李孝利看了看时间,不禁小脸一垮,懊恼的说道:“不行,我还有两个小时才能下班呢!要不,你喝点酒等我一会?”
“你就不怕我喝醉了,变成色狼了。”周尧笑了笑,说道:“你告诉我,那个是你们的经理,我去摆平他。”
“你可不能再打架了,不然,我的工作可就没有了。”李孝利一着急,猛地抱住了周尧的手臂。
因为在会所里,温度比较高,李孝利穿的比较单薄。周尧清晰的感受到胸前如同木瓜般柔软的嫩肉,心头狂跳。没有想到,这个小萝莉发育的这么好。李孝利不明所以的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周尧快要晕眩了,这种感觉就是大字四个叉,爽啊!
周尧不想破坏他在李孝利心目中良好的形象,可是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享受之余,不忘正事:“放心好了,我可是个儒雅的男人,打架那种粗鲁的行为和我根本沾不上边。”
不露痕迹的抽离了胳膊,离开了那片让人兽血沸腾的地域。走到了三楼,记着李孝利的话,推开了第一扇门。里面的画面令他只有一秒钟的停顿,反应过来后,闪电般的把门给关上了。
不出意料的传来了酒瓶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尖锐的吼叫:“他妈的,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你是那个,明天不要来上班了。”
周尧呼吸急促,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画面。两个体态妖娆的女人赤果果的摆着69的姿势在那里坐着很是诱人的勾当,入目就是女人极其隐私的部位,那抹鲜艳的幽红和漆黑的森林,让他双腿之间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周尧是无论如何没有脸面在进去了,只能灰溜溜的拉着李孝利偷偷的离开了。这个小妮子知道没有和经理沟通成功后,不但没有一点沮丧,反而很兴奋。
“哇,这可是翘班啊!太刺激了。”
周尧无语的看着手舞足蹈的李孝利,不禁拍了拍脑门,发出一声呻吟。上世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从小到大李孝利都是个乖乖女,神马逃课、神马不写作业根本不会在她的身上发生。而且这个小妞的神经比较大条,从冒冒然的邀请周尧这一点,不难看出。
感受到李孝利的青春活力,周尧的那个浸泡在阴谋诡计,整日里想着如何解决、摆平政敌的黑暗的心灵仿若经过了一番洗礼,变得很是通透,生机盎然。体内的内劲疯狂的流转,丹田内不断的迸射出庞大的内劲,汇合在一起,冲击着那个封印。
周尧的心神一直关注着破解封印的情况,没有想到,遇到李孝利竟然是个破解封印的机遇。经历过连番的冲撞,那道破裂了一条近乎看不到的封印,发出轰的一声,一道筷子粗细的裂痕出现了,自己的一缕精神力已经能和五行元神丹联系上了。那种精神上的愉悦令其身体一颤,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同时对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不禁诡异的笑了笑,那种掌控的感觉重新的回来了,很想狂嗥一通的欲望。
这段时间说来很长,在实际中不过只有两秒钟而已。李孝利拉了拉有些发呆的周尧,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就像没有穿一件衣服一样。那种赤果果的感觉令她有些害怕,不自觉的疏远了几步,惊恐的望着周尧。
周尧的眼中精光一闪即逝,精神力收了回去,刚才那个幽默、亲切的又回来了。李孝利怯怯的向前了几步,问道:“你没事吧?刚刚你变得好可怕,我在你面前好像……”
后面的话,这个小丫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周尧微微一笑,知道了她的想法。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不能再用这个能力打探身边的亲人朋友了,要尊重每个人的隐私的权利。
“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好像头一痛,现在好了。你家离这里还有多远?”周尧笑着改了个话题,任由这个小丫头拉着自己的手向前走着。
“不远啦,很快就到了,那里是我租的房子。”
听着李孝利诉说着她的房东和左右的邻居,那种满足的样子令周尧心情很充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想保护着这个没有心机、活泼可爱的小妮子,不允许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没有任何的理由,是从心而发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