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对于一个当了两辈子处男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件喜事,可是如果这段婚姻中掺杂了太多政治和危机就不那么让人愉快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关于我和年晓阳的婚事根本就是杜洪和年羹尧的一种相互妥协!
年羹尧害怕杜洪做向上呈奏一些不利他自己的奏章,这样不论他是否准备造反,依照雍正的性子,他是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而杜洪也害怕把年羹尧逼急了让他起兵造反,毕竟大家现在是在年羹尧的地盘,在这里年羹尧手握十几万大军,火炮数以千计!这些绝对不是这十几个大内侍卫应对的了得。所以为了稳住双方,我和年晓阳就成了牺牲品。
而令我无语的是,所谓的劫持根本就是一场误会!
原来今天一早的时候,杜洪应年羹尧之邀前去川陕大营视察军营,可是半路上遇到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突然出现截住一行人。不过很轻易地就被杜洪等人收拾掉了,而就在此时,年羹尧的亲信幕僚汪景祺亲自带着人出现,邀请杜洪去年府一叙。
本来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杜洪是不宜和年羹尧进行这种私下的见面的,可没办法的是,汪景祺作为年羹尧的亲信幕僚怎么会想不到此处呢?所以他见杜洪等人犹豫,干脆就玩了个狠的,下令身边数百抚远铁卫直接包围杜洪一行人,然后强逼着一行人来到年府。而众人在到达年府之后,杜洪便被“请”到内堂与年羹尧商议大事,而其他人则被安排在大堂等待。
而而滕贺这小子仗着轻身功夫好居然偷偷跑了出来,然后便发生了“滕贺忘死报信,飞刀救老大”的桥段。再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我TMD就跟个傻X似的领着一票人去总督衙门闹事。而结果就是我再一次被无情地坑了,这果断没有爱啊!有木有!
而现在,我依旧被杜洪这货果断卖着。
年府的大堂之内,我和汪景祺互相和对方的老大道歉着。
只见汪景祺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对着杜洪行礼道:“此次请杜大人前来商议小杜大人和小姐的婚事的确有些唐突,是无已(汪景祺表字)的过错。故而引得小杜大人误会,,无已实在是有辱斯文,请两位大人砍在无已不过一举人的份上原谅无已考虑不周之处,实在是无已只不过一山野村夫,万望两位大人见谅。”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丫的就是一“山野村妇”能成为年羹尧的亲信幕僚?我呸,你当老子是白痴吧,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下可好,老子带人这么一闹顿时就把主动权全都弄到你们手上啦,回去之后杜洪说不定用什么招收拾我呢!
可是他这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再说了,真要是把年羹尧这老王八逼急了,给我们来个一锅烩,来的这几十个大内侍卫都不够给他手下十几万大军塞牙缝的!
所以最后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拱了拱手,道:“这是也有我的不是,是我冲动了,请年大人和年兄原谅则个。”
而就在此时,坐在主位上的年羹尧“呵呵”笑了笑,然后对着我开口道:“小杜大人虽然是年轻俊杰,可是毕竟太年轻了,这可以理解,不过这年轻人太冲动始终不是什么好事,须知心浮气躁可是官场大忌。你要是你要是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叫我如何把阳儿交给你啊。”
一边的年府听罢也连连附和道:“父亲说的对,不过杜兄年纪轻轻就当此高位,又没经过什么风浪可以理解。只要杜兄稍加磨砺,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杜洪听罢摇了摇头,随即依旧冷着一张脸,道:“舍弟既无征战天下之力,也无治世守成之能,无非就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和当今圣上的宠信才走到今日的地位,此子此生恐怕也就止步于此,洪实在是有些愧对年小姐了。”
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就无语了,心说这杜洪就是这么给自己弟弟相亲的?这要是能成就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不过这样也好,要知道那年小姐我连见都没见过,谁知道美丑,要是来个芙蓉姐凤姐那样的吃亏的可就是我啦!
可是这日子一天天过的,还真就他娘的大白天见鬼了!
只见年羹尧听罢顿时摆了摆手,道:“杜大人客气了小杜大人这也是独到之处,须知伴君如伴虎,我辛辛苦苦南征北战了一辈子,再加上从龙之功才得到圣上的信任,有了今天的成就。小杜大人如此年纪就得到圣上如此信任,将来的前途必定超越老夫。不过??????”年羹尧说到这里的时候,却是吧画风猛然一转,又道:“杜大人和小杜大人少不经事,不明白这朝堂之内,只要有当今皇上这一座大靠山就必定稳如泰山的道理也是没什么,毕竟这江山可是姓爱新觉罗,更何况只要有老夫在此,我倒要看看,谁有如此胆量敢撸撸我这只老虎的虎须!”
听罢年羹尧这话我不禁心中暗骂: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不用你这老家伙现在在这里瞎BB,用不了多久你年家就家破人亡,到时候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个闲心在这里装B!
而杜洪听完这话,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笑了,虽然很淡,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程度,但是他确实笑了!
只见他开口道:“年大人的虎须自然是无人敢轻动的,可是如果撸您胡须的不是人呢?”
年羹尧听罢皱了皱眉,道:“不知杜大人此话何解。”
杜洪听罢道:“想必年大人应该还记得袭击我的那些人吧。”
年羹尧听罢点了点头,道:“老福虽未亲眼所见,但此事汪无已已经跟老夫说过了,那些人虽然功夫不是很高,却邪门的紧,应该是一些左道之士。”
杜洪听罢点了点头,道:“这些人所用的气极为诡秘,并不是武者所练的武道内力,也不是术士所用的天地阳气,反倒像是妖邪所用的阴气。不过更奇怪的时,经过秦始皇焚书坑儒,再到汉武帝独尊儒术,这些异端左道应该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可如今却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数量还不少,这就不得不引人怀疑了。”
一边的年富听罢皱了皱眉,道:“那杜大人之意是指这些人是有目的的。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杜洪听罢望向年羹尧,随后半晌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