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密室中了,而是躺在一张红木大床上。我迷迷糊糊的支撑起身体向四周望了望,发现周围的一应用具古色古香,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甚至我连电灯都没有看见,仿佛置身古代一般。
而且经过罗叔的熏陶,我多少还是有些眼力。眼前这些东西做工精细,用料也是正品,即使是仿制品也必定价格不菲。而且看风格和做工似乎是清朝的。
望着眼前的一切,我有些不明所以,于是下意识的我抓了抓头。可是这一抓不要紧,登时就把我惊到了。
娘的!老子的头发呢!
原来我这一抓,我居然发现自己的后脑居然没有头发啦!
我的秀发啊!要知道,我有点婴儿肥,所以脸显得有些大,所以呢,我留了一头半长的头发,一来发型好收拾,二来头发长可以挡住我的一部分脸,显得瘦一些。可是如今我的头发没了,还拿什么泡妹子啊!
我的头发啊!
而正当我为自己那“柔顺的秀发”惋惜不已的时候,我忽然又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眼镜没了,但是周围的景物我却看得清楚无比!
要知道,我虽然近视不是非常严重,但是我散光已经达到了一米开外就会产生重影的程度。可是现在目之所及尽皆清晰无比。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面对眼前的一切,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自言自语道。
可就在这时,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英俊的青年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当我看到眼前这些人的时候我顿时有些懵B了,因为这些人居然穿着清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清装,而是清朝大内侍卫的官服!
看着样式和顶戴,十几个人中最小的也是二等正四品侍卫。放到现在可是市级干部,而且还是经常在主席身边的市级干部。可以说即使是同级别的知府也就是市长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而领头那个更是不凡,直接就是珊瑚红顶,狮子补服,正二品的角色。再加上和这些大内侍卫在一起,估计应该是散秩大臣。
虽然散秩大臣只是从二品,领三品俸禄,且没有员额限制。但是其职多由皇帝特恩补授。另外,散秩大臣也是宗室镇国公、辅国公、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宗室一等侍卫及公、侯、伯、子、男等世爵人员出职的一个出路,这些人授职之妆,经常就授予散秩大臣或署散秩大臣之职。
所以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而就在此时,以那青年为首,十几个人来到我身边嘘寒问暖,口中有叫“云哥”的,有叫“小云”的,称呼不一,但那副关切之情却表露无异。见状我照着自己的胳膊轻轻掐了一下,随后一股痛楚传来。周围的这些人见状立马嘘寒问暖,问我究竟是怎么了。而我却有气无力的随口敷衍着。
因为我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真他娘的疼,不是做梦!”
难道我穿越了?这也太扯了吧。可是看着眼前众人的样子绝非作伪,周围也没什么摄影摄像设备。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柯南道尔的小说《福尔摩斯》中福尔摩斯的那句名言一般,“当一切可能被排除之后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能,但却绝对是事实所在”。而现在排除了诈骗,拍戏,做梦,剩下的“穿越”看上去荒诞无比,却是我脑袋里暂时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了。
“咳咳。”一阵轻咳声猛然响起,随后原本满屋子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变得鸦雀无声。
与此同时,众人都下意识的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随之十几个人居然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包括那名散秩大臣也不例外。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也看清楚了来人。
但是当我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再一次愣住,因为这人居然长得有七八分像我!只是略有不同的是,眼前这人明显比我更帅一些,另外面色冷峻,颇有些不苟言笑的意思,而此人和我最大的差别就是,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让人望而却步。更为重要的是此人宝石红顶,麒麟补服,乃是正经的一品大员。估计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翎侍卫内大臣了。也就是皇宫大内是我的全权负责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首都卫戍总司令。
而屋内众人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出现,齐齐下跪道:“卑职等参见杜大人。”
那人见状挥了挥手道:“都出去吧。”
众人见状连忙应声道:“喳!”随即便鱼贯而出。
而那人这些人都退了出去之后,便缓步来到我面前,然后低下身轻轻掀开我身上的被子,然后又轻轻撩起我身上的衣服。
我见状不由大惊,你大爷的!该不会碰上一个基佬吧!不要啊,我还是处男,我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贡献给一个男人!
而那人见我有些抗拒便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我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可就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男人却猛然停住脚步,道:“云麒,为兄利用你是不对,但是这是为了圣上的大业,为的是这大清的盛世江山,所以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指望你原谅我。但为兄保证年羹尧一定会付出代价,今日他对你所做的一切,待来日我和隆科多还有李卫布置好一切后,为兄必定会千倍万倍的为你讨回来!”说罢便头也不会的大步离开。
听完眼前这位的话,我顿时一愣,随即脑袋“翁”的一下,无数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直接如奔涌的大江浪涛冲击着我的大脑。我顿时感到脑袋好像就要裂开一般的剧痛。
最终,我“啊”的一声,又一次昏倒过去!
而在昏迷前,我果断通过之前的一切把握了一些极为有用的信息。
大清,年羹尧,圣上的大计,隆科多和李卫,布置好。看来这里应该是清朝雍正年间三年左右,雍正皇帝已经准备对权势滔天的年羹尧动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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