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苏格兰那个位面之后，许留白的精神就不对劲了。

等到十个位面结束，他就真的分割处了一层意识体。

在之后的位面，修炼了‘魅’，与他截然不同的性格。

嗯，在后来攻略墨染的一个位面同归于尽了。

走过十个位面之后，许留白牵着墨染的手，察觉对方的颤抖，歪着脑袋，“你怎么了？”

墨染的声音暗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

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对不起…”

“怎么又是对不起？”许留白低笑，捧着墨染的面颊：“好了，别想了，重新走过这十个位面，我发现…

不在意了。”

墨染抱住许留白：“以后，我一直在。”

许留白点头，察觉墨染的心情，无声的勾唇一笑。

在时空域见到墨染，还有同他相处的第一天，自己就有所猜测。

其实，他之所以让他陪着自己重新走一遍这十个位面。

不光只是为了让自己释然，还有…

行吧，他小气。

知道墨染之前就是旁观者后，那时候不爱，他身为神，能帮助自己才有鬼。

可…心里却有点不舒服，这个是他控制不住的。

既然这样，那就把不舒服消除。

重新走一遍，让墨染亲自见证一遍，他爱的人，曾经的经历，很疼吧？

许留白笑容灿烂，他就是这个坏人。拍了拍墨染的后背，“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对吧？”

墨染颤抖了下，怎么会不明白，“对不起…”

“我不是个好人，曾经的良心什么的，都在初始的十个位面没了。

所以，哪怕我现在喜欢你，只要你做了惹我不高兴的事情，我还是会报复回来。

这样的我，阿墨，你还要吗？”

“你什么样我都要，是我的错。”

许留白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是好人。面对感情，理智，却又不理智。”

“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

听着墨染的话，许留白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是亲了他面颊一口。

“好了，现在开始我们真正的的蜜月吧。”

“好。”墨染心里依旧难过，经历了许留白那是个位面，清晰画面，墨染脑海中都是许留白经历的画面。

疼…

许留白带薪墨染离开，想到什么，对着墨染道：“我们来玩角色扮演？”

“好。”

许留白搜索了一些‘制定’位面，找到了天使与恶魔。

墨染：“我演恶魔？”

许留白微笑，“不，你是天使，还是真正的那种可可爱爱，单蠢的天使。”

墨染揉着许留白的脑袋，“都听你的。”

进了这个‘制定’位面的第一时间，许留白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

随手甩了一道灵力，看着出现的自己，犄角，面容未变，不过身后却长了一双乌黑亮丽的翅膀。

许留白接受身份信息。

许留白，魔界纯血脉的恶魔，能力强大，是下任魔主最有可能的接班人，也是具有接班资格的人之一。

许留白出了房间，来到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