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依言看去,女人慢慢地眼神迷离,主动攀附在男人身上,动作和声音越来越放浪。
这下证据足够了,桥松看向青仔,青仔似乎刚弄完,虚弱地看着桥松,看了看手机,无奈地摇头。
韩姐还在等?又想到邪教的事还没细说,桥松皱起眉。
"那么厉害的药?有什么副作用吗?"只好继续攀谈。
和别的男人投去羡慕的眼光不同,桥松始终冷静,甚至皱着眉。
龙哥有些难堪,甚至开始警觉。
副作用?你当这是药品?心想这不是侮辱这一行么?
"大力针还在试验,但溜冰肯定有副作用,青春就这一把,谁不想好好挥霍,兄弟你识相,实话告诉你,做这行绝对不能自己碰,碰了就坏了规矩,要坏规矩也只能让女人溜,哪天你的妞不听话就让她溜,再清纯都变成欲女!"
"还不伺候起来。"龙哥说完看了郑馨一眼,郑馨惊吓得不行,又给桥松递酒。
"小姑娘,这么做可不行的哦..."龙哥身旁的女人目光飘到桥松脸上,又坐到郑馨旁耳语道,"光送酒跟机器人一样的怎么行啦,用你的嘴巴递呀,男人喝了酒就要办事,办事前要服侍,让他舒服,你伺候好了,他心情好了,自然对你好,这位小兄弟坐怀不乱,这么大阵仗会没点反应?你再不上姐就享用了啊。"
"别人家的你管什么,过来示范!"龙哥斥她。
女人哀怨地看了龙哥一眼,又回到身旁,手口全用地解了西装,开始周身服侍起来。
"兄弟,我不相信你这么不起劲的,哥我也弄了,你让她给你弄,看完戏随你处置,怎样?"
一手下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大声起哄道,"大家看!桥松兄弟要开始了!"
桥松见龙哥眼中含着些杀意,似是试探,便深吸一口气,朝郑馨点点头。
郑馨被满屋子男人女人盯着,暗暗下了决心。一直观察下来,她对桥松早已倾慕,此刻不再犹豫,学着女人的模样为桥松宽衣解带。
"这样就行。"解了衬衫扣子后,桥松按住她的手示意不要再脱。
郑馨点点头,缓缓摘了眼镜,开始服侍起来。
桥松看她摘下眼镜后的面貌清纯令人怜爱,又暗暗自责起对沈伊的不忠,深吸一口气,托住她的下巴,只让她接触上半身。
龙哥一看桥松不给解裤带,怒从心生,正想骂郑馨两句,却被女人封住口,龙哥被服侍得痛快,便不再追究。
郑馨慢慢动了情,跟着女人学起手上的动作,慢慢下探,桥松按住她的手,见她含着泪点点头,便一狠心,放手任她服侍。
一手下得空起哄道,"桥松兄弟那里开始了,上场给大家露两手!"
"人家小年轻,怕羞啊!"
"听一听也行,卫生间有毛玻璃,他们在里面做!"
桥松也不是冰做的,郑馨服侍地渐渐投入,他不多时也有了反应,他看了看满屋子的男女,女人们眼中发着光,男人们投来戏谑和羡慕的眼神。
舞台上男女还在一个劲地运动。
他突然想起面前的一切都好荒诞可笑,他以前经过夜总会时,经常看到香车美女,觉得会在夜总会挥霍的有钱人的生活应该非常风流潇洒。
可这么看来,那些纸醉金迷的人们也不过如此。
他觉得眼前荒诞不过是一群被欲望驱使的动物,而且打心眼里鄙视他们。
但他也快要身陷其中,身下为他服侍的女孩也要沦落进去。
他强忍着心里的火,拉起郑馨,装作无奈地说道,"其实我还是第一次。"
满堂大笑。
龙哥兴致勃勃地鼓起掌,叫道,"这么个小英雄居然是个处?怪不得这么拘谨,桥松兄弟,你的面子哥罩着,今晚谁也不许为难他!"
一个小弟不甘落后地说话道,"龙哥,要是我也能立功,你是不是也赏个处X?"
他这么一说,几个小弟都附和起哄了。
一个女人也不甘示弱,要求龙哥多招揽些这样的小年轻。
散财聚人这点道理龙哥不是不懂,加上他早就做了无数良家女孩了,便豁达一笑,"你们做得到再说,后面有的是大仗,有功的都有赏!"
突然又冷下脸,指舞台上的男女,"他们不腻我腻了,把他们拉隔壁自己搞去。"
还有五个排队的美女觉得自己光顾看了,一点好处没捞到,吃了亏,连忙娇嗲起来。
"龙哥不能这样呀,太不公平啦!"五个小姐竟然十分团结地说着,一时间包间里哄笑一片。
"好好好!"龙哥手一挥,"跟着去玩吧,一人一个红包,别把他榨干就行。"
五个美女满足地跟过去了。
桥松感觉这就是和恶魔在共舞,男人女人们竟然如此甘之如饴,真的是欲壑难填?
难以想象。
"散了散了,我还有正事要谈,都散了,你们自己搞去!"龙哥开始不耐烦地挥手。
桥松正郁闷怎么情况就突变了,看了看龙哥身下的女人正为他清理衣衫,才明白怎么回事,觉得有些好笑。
众人散去时已到凌晨,只剩下龙哥、青仔、桥松,几个女人则恭顺地坐在角落里休息。
郑馨惊魂未定,被龙哥的女人照顾着。
云消雨散后,龙哥渐渐清醒过来,觉得桥松来意不一般,脸色一冷,"桥松兄弟,你是个处哥能理解,但上了这条船得有个投名状,这在过去是杀人放火,表明你和外面划清界限,死心塌地跟着我,但我这行不同,我们做的是人的生意,反而简单,当着我面做一个妞,就当你跟我了。"
桥松根本不想理会这点破仪式,因为角落里的郑馨已经泣不成声,他们之间虽然还没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对迄今为止经历的一切不可接受。
"你看她情况也不好,我没兴趣。"桥松只好解释。
"换个人,你来!"龙哥随意指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刚刚意犹未尽,闻言立马过来,把手在桥松身上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