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没有会。
在海滩跑步是种享受,相比于温暖的沙子,更适合跑步的是海浪刚刚褪去后、潮湿又平坦的那部分,有时候双脚被白沫轻轻拍着会很舒服。
尤其是被女朋友一路带着跑的感觉非常特别。
但是,在太阳底下连续跑两个小时绝对是噩梦。
别说扶苏了,桥松也有些撑不住,全身皮肤都烫得发疼,脱水严重,脑袋发晕。
"回去了吧。"
扶苏猛的摇头。"不行,还没尽兴!"
"哪有你这么疯的!"
"哪有你这么变态的,说在外面X就真的X啊!今天一定好好让你跑跑,别到了晚上又X虫上脑的!"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这种吵架方式不免让路人感到震惊。
扶苏脸一红,说完就拽着他继续跑。
不多时终于回到房间。
"好疼呀!早知道多擦点防晒霜了..."
热水不敢冲,冷水也刺激,扶苏调好温水才算好一些,两人在浴室里抱在一起又放肆地拥吻起来。
不多时扶苏也累了,倒床上就睡。
还有一天就回去了。
"高三旷课的感觉怎样?"
"太爽了!老公我爱死你了!这下压力全释放掉了!"
扶苏乐在其中的咯咯咯笑不停,笑完了又抱着桥松猛亲。
这么又笑又喊一会,扶苏又躲在他怀里问,"我回去就禁欲了哦,你会不会寂寞难耐呀?"
桥松没好气地道,"你再不禁欲我就挂掉了。"
"好啊你!当我这么欲求不满的?!每次还不是你自己扑上来!"扶苏抱着他肩膀就咬。
"神经病啊!开开玩笑。"桥松惊怒交加,把这小疯子推开。
"我就剩下你了你还嫌我浪,我不想活了!"
桥松又抱着她道,"知道你压力大了,可那么多考生都压抑啊,哪有你这么任性的?"
扶苏嘴一撇,坐他身上盯着片刻,猛然又赌气似的摆了摆小屁股。
"任性就任性!我还就赖上你了!"
说完又抱着桥松一阵子猛亲。
疯疯癫癫的。
"你不会也有什么神经病吧?"
"哈哈,你以为呢。"扶苏说完一翻身,钻被子里。
桥松有些困了,昏昏欲睡的,扶苏又忽然认真起表情,趴他身上怔怔发呆片刻道,"老公,一下午你就X在我里面吧,多好的天气呀。"
"...没兴趣。"看她那失落的小脸又无奈道,"想要了先给我口,我反正不想动了。"
"那好呀..."扶苏爽快一笑,嘴凑上去亲了亲,"小松松,请多指教咯。"
桥松一脸黑线,自顾自闭上眼。
到了晚上有个晚宴,扶苏又换上小礼服。
"蓝色的行不行啊。"
"挺好看的。"
"骗人!你脑子里明明在想'随便挑一件得了';。"
"..."
"本来就是这样,我就带了一件小礼服好不好,高跟鞋都不适应呢,还不是给你长脸呀..."扶苏一脸抗议。
"我都不想去,再说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给别人看怎么了,我就是要大大方方给别人看,但只有你能X,让别人干瞪眼吧!这种老婆多好!"
"..."桥松素来不喜欢逢迎女人,因为这种废话实在空洞,好不容易挤出来句,"还是别太频繁了,要是真心想过长久就慢慢来。"
谁知道扶苏突然红着眼眶瞪他,"长久长久,你好乐观啊,我这不是就怕不长久才给你充分的回忆么?你要长久是吧,等我走了你再找个女人慢慢跟她长久吧!"
"...好好的。"桥松觉得她又开始别扭了。
"是吧是吧!我是不是个又作了?吓到你了对吧!"
"别闹了,我觉得反正我也没人要吧,也没打算和别人结婚啊。"
扶苏又哭又笑的推他一下,"谁跟你结婚呀!"
倒也不哭了,眼眶红红的反而不适合出门了。看的桥松有些心疼。
"至于吗,好好过日子。"
"别说了呀!"
"好好好不说..."桥松呵呵笑着,"我还以为你真的有X瘾来着,还口口声声跟我说养多少个面首我还当真了。"
扶苏揪他嘴,直嚷嚷着要桥松闭嘴。
最后实在有些伤心,终于坦言道,"我憋了两千年当我真的清心寡欲啊,就你们人类有X欲是吧,好像我是个吸你阳气的妖精似的,说的人无地自容了好不好,但是不瞒你,我一点都不贤妻良母就是了,做不做饭真的看心情,以前都是忍着的。"
"我也没觉得你多贤妻良母..."
"你!"扶苏气得不行,又理所当然地侃侃而谈,"还不是你们男人不好,有的说女人就该贤良淑德,无才就是德,一个潘金莲就能骂半天,又说女人要独立,不要一味依靠男人,又说女人要温柔懂男人,别最后混成老X女谁都惹不起的。做女人好难的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就怕哪里做不对劲了惹你生气了,你倒好,过度了嫌我浪,矜持了嫌我装..."
桥松沉默,确实如此。
水性杨花的女人必然被看不起,但是另一个极端的纯情女生同样如此,真心地爱一个男人必然就要去面对那些各种各样的矛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所以最好不要爱上男人。
桥松不禁叹气,"别想了,纯粹钻牛角尖,喜欢就好,想那么多干什么。"
"是啊,所以这件还挺漂亮的吧。"扶苏眨巴着眼恳求他的夸奖。
桥松想吐血,合着闹半天就是为了夸一下啊...
晚宴两人也觉得没啥好聊的,听着别人说着高深莫测的金融话题,都觉得插不上话,扶苏索性就一直陪着他,一个劲喂他海鲜。
他忽然觉得现在这样相处更没有心理负担了,因为这里大家都不认识他们,反而能够放得开。
回去还是昏天黑地的喝酒做X,做完后扶苏兴致很好,又拉着他聊前世的回忆,说着说着又哭了一会。
桥松轻轻拍着她睡着。
第二天一早六七点的样子。
桥松就被一阵下身温润的感觉惊醒。
一睁眼就愣住了。
原来是扶苏正在下面含着,含着就含着,却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口水流了好多。
桥松没好气地拍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