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蓝衣男子见状,脸色变得死灰,暗暗不敢相信的低吼一声,右手一抖,抛下一物,人影一闪,居然逃离了战斗之地!
滋——
步叶天右手一挥,七彩寸锋芒再次斩下第二名蓝衣男子的头颅,转头看见的却是逃跑蓝衣男子抛下的那物:竟又是一颗‘仙珠’!
“见鬼!”
步叶天牙一咬,右手急闪,把地上的物品统统的收进了自己的体内,而那颗正‘滋滋’绽放红色闪电的‘仙珠’,步叶天丝毫不敢触碰。
再次闪身右手急挥,把另一男子爆出的物品收进了身体,而三颗从三人身上出来的‘仙珠’并没有形成光芒,而相互窜出红色闪电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三角形内瞬间爆发出冲天光柱!
刚好收完物品的步叶天正要施展奔雷闪逃离,一股红色的气浪卷冲了过来,步叶天避免不及,被那红色气浪一卷,并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嘭——
奔雷闪终于施展而出,身上的七彩护体甲衣似乎更加鲜明,步叶天甚至看到了空中那些气浪都定格在那里!
当——!!!
背如遭万重山般的重击,步叶天只感觉鼻子一股热流,喉咙里一甜,人就向前飞了起来!
步叶天哪敢有丝毫停顿,借着这股巨力,足下的七彩奔雷闪离地三尺就爆炸开来,身上的七彩护体甲衣便是化为了柄剑刃开路,整个人化为了一道无影之线,步叶天甚至感觉自己幻化成了一股脉识!
“哦?这小子逃得真快”从红色闪电光柱跳出的红衣男子抖了抖手中的二丈黑长枪,耍了一轮才举起向地上一插,有些玩味的看着步叶天逃离的方位。
这次的红衣男子并没有带头罩,国字大脸,下巴满是钢针之须,足有丈二之高的身上披着一件火红的战袍,战袍之下竟全身是幽黑的战甲,从脖子到脚,完完整整的一整套,上面道道古文般的雕花让人有种固不可摧之感。
丈二之巨的身高配着那两丈黑枪,就那么一立,如有顶天立地之势!
“谢真君大人救命之恩!”逃了回来的蓝衣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头低垂得与地面相平。
“能破你们‘三才之力’禁锢,的确是有些手段,看,受了本真君一击,居然还能一溜烟跑了,哈哈哈哈……”
红衣男子豪放笑了起来,隐隐有些自嘲的味道。
“这里没你事了,交给我吧!”
红衣男子左手一甩,右的持着黑枪,左脚踏出!
红衣男子这一踏,整个人幻化数百倍起来,仿佛一巨人般,对着失落之地方向狂奔起来!
那步子————一步就从山这一头跨到了山的那一边,而且是化为残影的般的急驰!
那速度与全力逃命的步叶天速度不相上下!
望着红衣男子离开,唯一活下的蓝衣男子终于暗暗吁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面对的竟是可以承受黑金钢真君大人一击的存在!
有黑金钢真君大人亲自出手,这趟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蓝衣男子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具尸体,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半响后才缓缓拿出一仙珠之物抛在地上。
那仙珠之物一落地之后,便冒出冲天光芒,蓝衣男子一脚踏进了光芒里,缓缓消失不见,光芒也便缓缓散开。
平坦坦的大地上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那三具有了些凉意的尸体,再无他物,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不久前还熙熙攘攘挤满修炼者还那存在了无数年的古塔。
存在无数年的八方王座,从此不再存在!
…………
…………
山无棱,足已麻,步叶天足足一口气逃了数月后才停了下来,这一停,步叶天才发现,自己那金钢之躯竟如烂泥一样的倒了地上。
万蚁叮身,千箭穿心,身上传来的痛楚让步叶天有些昏迷的错觉。
“不……不可能”步叶天大惊,强忍巨痛,胡乱在体内的那堆宝贝中,找到一生命气息的药丹之类的物品,一口吞了下去。
再忍着阵阵肌肉断裂般的刺痛,挖掘了一个数十米深地洞,调息了起来。
根本不敢打坐修炼,生怕当自己陷入那种无休无止的修炼中时,那红衣男子正持枪站在自己面前。
数日之后,疼痛缓缓渐无,步叶天爬了地洞,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丝毫变化之后,再稍调整方向再次化为无影消失了————全力而为!
的确,自己最大的依靠都无法抵御对手的时候,步叶天才真正的害怕了,甚至在那三蓝衣男子面前,自己都可以从容面对。
而那红衣男子仅仅随手一击,自己就受伤吐血,这样的对手自己只有逃命的份了。
若不是上次的修炼,让自己实力大涨,怕是这一击要了自己小命也不一定。
一想到红衣男子,步叶天头有些痛痒起来。
对了……为什么不找————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步叶天当下一喜,脸上起了一丝无法察觉的笑意。
遥遥逃亡中,突然,一个蛇尾人身的家伙出现在眼前,步叶天停了下来,这一路来,自己在路上遇上不少这些天兽,自己并没有出手,若不是有担心红衣男子的追击,自己并不在意随手斩了这些普通天兽。
“请问,天兽部落最高领袖在哪个方位?”步叶天身上的七彩护体甲衣一抖,强大的气息直压得那天兽脸色巨变。
“那!”
蛇尾人身汉子满脸僵笑,赶紧手一指,手臂上还有退去的磷片。
“怎么会那边?”步叶天右手一抬,七彩寸锋芒滋的一声架在了蛇尾人身脖子上,这家伙竟指了着差不多来的路上!
“饶……饶命,前……前辈,我……我爷爷曾去过……过……那,那……那是我……我梦寐以求要去的地方,绝……绝没骗前辈”
蛇尾人身一见七彩寸锋芒,脸色煞白,长长的舌头打着卷儿,竖立的蛇瞳都有些扩大起来,甚至蛇尾都有些索索的抖了起来。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