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jq发展史(12)
两回了齐明远的院子,进了书房,齐明远不待魏成开口询问,便正色道,“不瞒老师,三位大僧正大已经和小师叔见面了。”
魏成闻言,苦笑一声,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魏成叹息一声,抬头看向齐明远,问道,“殿下,那么少主大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齐明远故作凝眉为难的模样说道,“老师,此事不便告知。”
不便告知?魏成不解的看向齐明远。
“老师,是以小师侄的身份拜见小师叔的,所以……不便多言。”齐明远轻声说道。
魏成闻言,了然点头,但随即皱眉道,“但殿下,此事不易拖延,因为三位大僧正离开京都之事,京都里已经心浮动,而夕月日又已经这么迫近了。”
齐明远微微点头,“知道,因此,才会请老师前来。老师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
魏成闻言,苦笑道,“殿下,这事若让来说的话,自然是皇室向大僧正们赔礼致歉,但,皇室若是如此作为,就失了颜面,圣上和义王殿下只怕……”魏成没有再说下去,但话里意味齐明远自然听得出来。
齐明远心头冷漠一笑,他自然知道,太皇太后敢如此作为,除了因为文家如今势力滔天,还有一个隐晦的因素,就是皇上和大多数皇亲国戚早就不满于僧正和大和尚了,于是一直以来,他们悄悄的试探大僧正和大和尚的态度,发现大僧正和大和尚们都忍让沉默后,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他们大概以为,当太皇太后呵斥痛骂的时候,大僧正应该会和平时一样选择忍让吧,这样,他们看中的太子妃的选――文家的那位嫡女就可以成为最纯洁的,就可以登堂入室!
――可惜,他们看错了大僧正们和无尘大和尚。
对像大僧正们和大和尚那样有着最为纯粹信仰的来说,再也没有比玷污信仰更为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所以,这次,京都那头和皇叔义王如果不能好好的认识到这一点,那么,这次的事情就别想有个完美结局。
齐明远转身椅子上坐下,抬手示意魏成也一起坐下,但魏成只是恭敬的躬腰拱手做礼,并不落座。
见魏成如此,齐明远也不勉强,齐明远落座后,问道,“老师,觉得大僧正们和您的老师无尘大和尚是怎样的?”
魏成一怔,随即凝眉深思起来,半晌,才缓缓开口,“大僧正们和的老师都不是会斤斤计较,重视名利之。记得,曾经太皇太后有次进慈恩寺拜祭的时候,无理取闹的要求大僧正出门跪地迎接,当时慈恩寺的僧们都极为恼怒,但大僧正都出门跪地迎接,后来也没有纠结于此事。”
“对大僧正们来说,最为的是,夕月日的祭典。其他的,他们并不看眼里。”齐明远缓缓说着,“但可惜,目前为止,皇叔还有京都那边的贵们还没有看到这点。”
魏成到这会儿已经明白了,他眉头深锁,没错,想到今天官道那边,义王对大僧正的护卫队大吼大叫的模样,魏成不由头疼了,义王虽然喜欢四处游荡,深入民间,但看他今儿个官道的作为,这位王爷骨子里还是一位皇族!!
“不过,想,对小师叔和大僧正们来说,京都那边是什么看法,他们并不意。他们意的是如何**的完成夕月日的祭典。”齐明远继续说道,声音清冷,“所以,老师,以为,与其纠结于让大僧正们回京,不如帮着大僧正们完成夕月日的祭典,等到祭典完成,此事也就算了结。”
魏成听到此,抬眼定定的看向齐明远,恭敬拱手,“殿下,容臣问一句,如果大僧正们选择离开京都另选一个地方完成夕月日祭典的话,那殿下打算如何做?”
齐明远微微一笑,“只要不离开大周国境,就算不是京都又有何惧?”
魏成闻言,有些一愣,可如果这样的话,却是违背了京都那边的意思……难道殿下就没有想过,要是没有按照京都那边的意思办事的话,他一旦回京,得到的会是什么?
“老师……且宽心,小师叔的脾气也知道的,他不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齐明远一边起身,一边微笑说着。
魏成一听,也只好按捺下心里的焦急,他本意是想以宁儿和四皇子的关系,再加上他这个大师兄,将三位大僧正劝回京都,那么,四皇子回去的时候,就是带着功劳回去,如此一来,对京都里没有任何根基的四皇子来说,这份功劳就是一个小小的基点了。
但现,看四皇子的意思,这份功劳似乎他兴致缺缺?
“对了,老师,最新的《悦色杂事》看了没有?”齐明远忽然转开话题,含笑问道。
一听《悦色杂事》,魏成便心头叹息,这份《悦色杂事》他怎么可能没有看?从第一份《悦色杂事》到现的《悦色杂事》,他都没有拉下过,因为,这是三年前,宁儿兴奋的跑来拿来给他看,说是他和殿下弄出来的小玩意……
小玩意?……如今京都成为赤手可热,并随着悦色楼南州,**,北洲,西北道连续开业,这份《悦色杂事》只怕会越来越加抢手……
而这一切都是三年前,宁儿和四皇子殿下所一手创造出来的。
这让他可敬,也让他甚畏!
*****
同一时间的东南道府衙,义王皱眉盯着手里的一份很是别致的卷册,卷册上书四个字――《悦色杂事》
这是由京都悦色楼特别印刷的一份叫做杂志的东西,每个月印刷一次,上头的内容五花八门,有教如何绣花,有推荐地方小吃,有教做菜的,还有一些养身的小诀窍什么的,还有酸腐秀才写的诗赋文章小故事……最为有意思的是一个叫“爱信不信八卦门”,专门写一些地方秘闻,里头内容似是而非,含含糊糊的,但却颇受欢迎!
最为特别的是卖这份《悦色杂事》的悦色楼,说这份《悦色杂事》难登大雅之堂,因此,只卖给商走卒姑娘丫鬟,不卖给身带功名的。且每月的份量也是极为有限。
此时,义王手里的《悦色杂事》正翻了那“爱信不信八卦门”上,上头用极为醒目的端正字体写着七个字――西州七学子自杀!
义王阴着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站他身侧有些手足无措脸色暗红的袁振君,袁振君素来平板严肃的脸上,此时有着心虚和尴尬,“王爷,这份是内子闲着无聊托从京都带来看的,不是……”
袁振君心头暗暗叫苦,从三年前有了这份《悦色杂事》后,他就一直托从京都给他买,为了能够及时看到,他甚至提前预约了三年的量,本来今年就要到期了,正想继续预约,却不想东南道爆发了那么严重的水患,他以为想要继续续订这份《悦色杂事》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却不想悦色楼派给他送来了,还说因为他是第一个预约的客还预约了三年,因此接下来的《悦色杂事》都会免费提供给他。
他正心头乐呵的时候,义王突然回来了,而他当时正看“西州七学子自杀案”,正看得心头入神,没有发觉义王进了正堂,于是就被义王给抓了个正着,如今见义王一脸凝重的模样,素来一心公事正直刚烈严肃不苟言笑的袁振君额头冷汗开始直冒了。
“袁大,觉得这个西州七学子自杀案如何?”义王打断袁振君磕磕巴巴的解释,严肃问道。
袁振君一怔,随即犹豫了一下,他之所以会买这份《悦色杂事》,而且一买就是三年,就是因为这份《悦色杂事》里所写到的这些虚虚假假的事情,看上去,虚虚假假,但仔细分析,里头的东西却是不简单。
比如这件西州七学子自杀案,《悦色杂事》里是以客栈老板所看见的带着玩笑的口吻说着有落榜的七个学子相约一起服毒自尽,就西州的状元客栈里,这事写得有种凌乱的感觉,但袁振君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回王爷的话,这里所写看上去有些荒唐戏谑,但下官觉得,此事不简单。”袁振君如实说道。
义王闻言,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随手便将《悦色杂事》塞入袖子里,说道,“这玩意本王带走了。”
啊?袁振君呆愣了一下,还不待袁振君开口说话,就见义王匆匆的快步走出了正堂。
袁振君只能无语的目送义王远去,王爷,能不能让他看看完再拿走啊?
*****
“西州的七学子自杀案,大概要不了多久,朝廷就会派专员前去查察此事。这个,大概会是。”齐明远淡淡说着。
魏成一听,怔然了一下,随即问道,“殿下为何这么认为?”依照目前殿下摆明面上的东西来说,殿下可谓是根基最浅了!
齐明远勾唇一笑,“因为是根基最浅,看上去最好欺负的一个了。西州自大周朝建立至今,就有学府之乡的美誉,西州学子最多,大周官员里有五分之一出自西州。大周将每年的恩科考试地点设了西州,也是对西州学子最大的奖赏,更是西州的荣耀,但如今,党派利益,皇子的争权夺利,早已将西州的恩科大考变成了朝廷党派的角逐斗场!西州学子自杀也好,不是自杀也罢,里头的勾勾缠缠,各方势力的盘剥缠绕,早就将西州变成了一趟凶猛的浑水,这浑水,不是谁都能去躺的,皇子里头,太子和三皇子那是不可能,二皇子的话,也不太可能,月贵那样的精明,一定早就想好的对策,让二皇子不去这趟浑水,所以,皇子里头,只有了。”说到此,齐明远笑容甚是温和悠然。
而臣工的选,为了平衡,大概会从文家,李家,魏家,宋家里头各自挑一个不打眼的可以随时牺牲掉的棋子吧。
魏成听罢,心头震惊,抬头看着笑容温和悠然的齐明远,四皇子刚刚将西州的局势信手拈来,随意说来,但却是一针见血!
“西州之事,父皇的处置早已就有了决断,那就是压下,平衡。”齐明远轻淡开口,“那么,更加不可能派出有能力解决此事的了,所以,,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一个时隔四年才回京都的被弃掉的皇子。”
魏成垂眼,拱手沉声道,“臣,定会追随殿下!”
齐明远看着魏成,笑了笑,起身扶起魏成,“如此,就麻烦老师了。”
魏成再次拱手再拜,随后抬头对齐明远肃然说道,“殿下放心,若殿下真的会被派往西州,臣定会跟随!”
齐明远却是摇头道,“不,老师,若前往西州,还请老师务必要跟随小师叔身边。帮助小师叔完成祭典。”
魏成一听,微微凝眉,看看来,宁儿是少主大,身侧又有三位大僧正,祭典之事若要完成的话,应该很容易才是。
反而是四皇子殿下若真的被圣上派往了西州,那么,殿下反而会很危险。
齐明远见魏成凝眉颇为踌躇的样子,便压低声音,淡淡道,“还请老师务必要帮助小师叔完成祭典。”
魏成见齐明远收了笑容,冷淡但无形中散发出压迫的气势,忙拱手恭敬道,“是,臣定会协助少主大完成祭典。”
*****
是夜,魏成留宿祈福寺。
当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林福宁来到了魏成下榻的院子。
“大师兄!!”林福宁欢快的打着招呼。
站院子里望月叹息的魏成有些愕然的转头,见真的是林福宁,不由笑了起来,“宁儿来了。”
林福宁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魏成一番,眯眼笑道,“大师兄去了京都果然不一样了!”
“哦?哪儿不一样了?”魏成笑问道,见林福宁笑容如昔,还是这般开心纯真,心里不由宽慰。
“胖了!”林福宁咧嘴笑道。
魏成不由啼笑皆非,回了京都的他比起青田镇可是当真要忙碌十倍不止,不过,府里的夫每日都惦记着他的用膳,时不时的炖些宁儿给的养生汤,精神倒是一直不错。
“宁儿倒是没有变过。”魏成看着林福宁轻声叹息,当初的那个小小的可爱孩儿也已经这般大了啊。
“谁说的?”林福宁不乐意了,拍拍胸脯,很不服气道,“大师兄,宁儿可是长高了!”
“哦?那可真是难得了。”魏成逗笑道。
林福宁闻言,有些沮丧,他上辈子的身高可是有一米七五啊。怎么着这辈子也得努力回复到一米七五才是!不过,他现才十二岁,嗯,不急!不急!
“对了,宁儿,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事吗?”魏成正色问道,此时夜色已深,作为花娃子可不能这样随意的到另外一个男子的院子里。
“大师兄……有带着半夏青果……”林福宁见魏成一脸严肃,便知道魏成肯定是不满意自己深夜前来了……林福宁心头无奈,他要是去小师侄的院子,小师侄肯定不会对他说这些!
“就算如此,也得慎行!”魏成严肃的教训道,“宁儿,虽然是少主大了,但这些规矩不可忘记。”
“是。”林福宁乖乖点头,诚恳受教,不管怎么说,大师兄说这些都是为他好。更何况,论辈分,大师兄是他的师兄啊。所以……再无奈,他都得老老实实的接受教育。
“不过,大师兄,来,是为了跟说件事。”林福宁一脸认真的说着。
“说。”
“三日后,会和大僧正们回去京都,但是……”接着,林福宁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出。
待林福宁说完,魏成已经惊讶不已了。
******
而同一时间的齐明远所居住的院子里,齐明远拱手恭敬一拜,“明远拜见皇叔。”
“明远无需多礼。起来。”义王抬手扶起齐明远,示意齐明远堂屋椅子上坐下,便凝重道,“明远,西州七学子自杀的事情,可有听说?”
齐明远故作一脸茫然,“西州七学子自杀?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明远未曾听说。”
义王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肃然凝重道,“明远,听着,西州风起了,也许得到西州走一趟了。”
齐明远听着,面上认真的点头,心里却是笑了,西州啊,那也是个好地方!
上辈子他是从北疆军中得到功劳,再加上东南道整顿一事,才正式走入朝廷,并占据朝廷的一角,而这辈子似乎得改从西州发迹了……不过,那也不错。
“皇叔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西州的事很是复杂,如今跟说,也听不明白,只需记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记住皇叔的八个字,不求功劳,但求无过。”
齐明远起身,恭敬躬腰长拜,“明远谢过皇叔提点!”
义王见了,微微满意的点头,心想,明远谦恭有礼,做事有分寸,西州之事,应该无碍才是。
满意了的义王没有看见,微微抬眼的齐明远,那漆黑幽深的眼里划过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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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京都特使终于抵达,命四皇子齐明远将迎接大僧正回京的差事交付于礼部侍郎魏成和义王,命四皇子齐明远为西州特使兼领四洲巡抚,即可启程前往西州,主持恩科大典!
当齐明远接过圣旨时,心头轻轻叹了口气,这次不得不暂时和小师叔分开了啊。
而齐明远接到圣旨后,就命青墨云墨等打点行装,自己则转身朝林福宁的院子走去,还没有走到林福宁的院子,就顿住了脚步。
前方,走廊的尽头,林福宁带着纱帽,身着白色福儒服,静静的站着,身后是三位大僧正和半夏青果。
“昨儿个,大师兄跟说了。”林福宁开口,声音还带着孩童的软糯,但却已经有了少年的清亮。
齐明远凝视着林福宁,纱帽遮挡住了小师叔的容颜,看不清小师叔的容颜,明明知道只是暂时分开,很快,他们就会京都再见,但是,此时,齐明远还是非常想念小师叔,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眼里常常会冒出来的顽皮和狡黠,想念他的嚣张,想念他的得意,想念他一脸认真的说话……明明此刻还没有分别!
齐明远垂下眼,掩去了眼里的不舍和烦躁,他嘴角慢慢的弯起了笑,“小师叔,会记得照顾自己的。”
“当然得好好照顾自己!”林福宁的声音透出了肃然,“小师侄,相信的。”
齐明远抬眼一笑,心里的烦躁慢慢的褪去。
齐明远又对着三位大僧正拱手,正色道,“小师叔就麻烦三位大僧正大照顾了。”
三位大僧正微微拱手回礼,随后大僧正伽若缓缓说道,“照顾少主大是们的本分,四皇子殿下勿需担心。”
――言外之意,少主大和们是一路,照顾他是应该的,不烦四皇子殿下担心。
齐明远一听,笑了笑,倒也不生气,毕竟,将来,他可是要“抢走”他们的少主大呢。
却没想林福宁哼了哼,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齐明远闻言,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而三位大僧正都齐齐轻咳了起来。
“那,小师侄,就不送出门了,咱们京都见啦!”林福宁挥手很是随意的说着。
齐明远笑着微微点头,便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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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待齐明远等离开了祈福寺,祈福寺的僧正就匆匆的赶来,僧正先是对林福宁和三位大僧正恭敬拱手做礼,随后,便神色有些惶急的说道,“少主大,忠义堂那边有**了!”
林福宁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挑眉一笑,“哟,终于忍不住了?半夏,们去看看,啊,对了,让家雪跟着们一起去吧。”
半夏恭敬应下,这时,大僧正伽若二开口了,“少主大,和半夏侍者同去。”
林福宁看了眼大僧正伽若二,点头说道,“嗯,那小老头,半夏就麻烦了。”
伽若二抽抽嘴角,这位少主大没有外的场合里,总是老头老头的叫着……
随后,半夏和伽若二就率先离开了,朝忠义堂的建设工地走去。
待半夏和伽若二离开,大僧正伽若问道,“是谁**?”
“都是帮忙建设忠义堂的百姓们,他们说,他们明明帮忙了,为什么们不发放米粮给他们?”
青果闻言,很是气恼道,“胡说!前日们都已经贴了告示,还请府衙的几位大来做了见证,他们的米粮都已经结清了,剩余的救济米粮也都被府衙的大们领回去了!现还敢来**!”
“青果,冷静冷静!”林福宁抬手示意青果别发怒,安抚道,“有这种事情发生也是正常的,没事,半夏会处理好的,好了,赶紧的,跟去见见几个,们三天后就要回京都,这里的事情得尽快安排好,不然可走得不安心!”
青果闻言,忙道,“是!青果这就去叫他们候着。”
大僧正伽若和伽若一对视一眼,都有些好奇,看向林福宁,拱手问道,“少主大似乎早就预知了此事?”
林福宁嘿嘿一笑,“可没有那个本事,不过是,有所预料而已。”
*********
再说半夏和伽若二两朝忠义堂的建设地走去,路上,伽若二看了眼四周,点头笑道,“少主大所的区域,气息很是干净啊。虽然不若大和尚那样的强大,但也已经不容小看了。”
半夏闻言,有些讶异的转头看向了伽若二,“僧正大,少主大有这样的能力吗?”
“确切来说,这不是能力,而是与生俱来的气息,每个一出生,身上都会有来自灵魂的气息,孩童的气息一开始很干净,随着年龄的成长气息会开始浑浊起来。几乎所有都会如此,但也有的气息会一直极为纯净,这样的极为稀少,但却是存的。譬如说和青果侍者,而少主大的气息比们更加纯净,而且因为他是大和尚的传承,与生俱来的清灵气息,再加上后天大和尚的教导和修行,他的气息清净,舒适,亲和,嗯……打个比方吧,就好像是冬天里晒过太阳的被子,暖暖的好舒服啊……”说到最后一句的石化,伽若二猥琐的嘿嘿笑了。
半夏不由一寒。这位大僧正大真的……够怪异的……
“不过,说真格的,和青果侍者虽然对少主大忠心耿耿,但们欠缺了很多东西,譬如说这个气息的事情,作为侍者,们竟然会不知道?难道长喜侍者和不欢侍者都没有跟们说过?”伽若二看着半夏,不解问道。
半夏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是的,当初他们接受教导时已经十岁,长喜师傅和不欢师傅有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教,所以留下了几本书给他们,让他们先去仔细翻阅,等回了京都,再好好的学。
伽若二听完了半夏的解释,点头道,“原来如此。”顿了顿,又笑道,“那么,有什么不懂的,们也可以问们三个糟老头,嗯,虽然侍者该学的东西和僧正的很不一样,但有些东西还是可以互通的。”
半夏感激的鞠躬拱手做礼,“多谢大僧正大。”
“哈哈……不用客气啦。”伽若二哈哈笑着。
而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忠义堂的建设地,此时,建设地外头,一排护卫静默站着,护卫前是一群嚷嚷叫着骂着的百姓。
半夏皱起眉头,和伽若二两身形一闪,便瞬间来到了建设地上的高台。
当那群叫嚷着的百姓们,看见半夏和伽若二出现了,情绪更加激动了!有百姓嚷嚷道,“侍者大!!们不是来帮们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无尘大和尚就绝对不会这样!!”
“……是不是有威胁们啊?!为什么不给们发放米粮了?!”
“说话啊!侍者大!!”
……
半夏冷冷的站着,清冷的眼缓缓的扫视了众一圈,众被半夏这般冷冽的眼神,都有些怯怯的倒退了一步。
“少主大带来的救济粮总共有一百石,前头五十石米都交由了东南道的都督府,后来二十石米都忠义堂里发放给了大家,剩下的三十石米都三天前全部交由了东南道的都督府,三天前,们贴了告示,已经告知了一切,还请了东南道的几位大做了见证,那三十石米们也都亲眼看见了东南道的大们已经将他运进了东南道的仓库!如果们想要继续得到米粮和银两的话,那就参加们忠义堂的建设,每日干多少活领取多少米粮和银两,而关于这些事情,也都已经写告示里!”半夏说到此,顿了顿,突然厉声道,“而今,尔等这样**是何用意?!难道,少主大就该用他辛辛苦苦赚来的米粮和银两来供养们这些想要不劳而获的吗?!少主大所要救济的,是懂得感恩,能够自救的,而不是像们这样,只知道伸手讨食的!!”
说到此处,半夏语气稍微缓了缓,“少主大曾说过,授以鱼不如授以渔,忠义堂的大门永远对们开启,欢迎们来到忠义堂,忠义堂里任何,不论是男子女子花娃子,们都欢迎,但如果是心存侥幸想要不劳而获的话,那么,忠义堂不欢迎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肥肥的,算是加更。我就不拆成两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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