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宇智波忍者们没有想到千禾竟然会这种不用结印就能释放的范围性攻击忍术,而且还是瞬发的。
即使他们都拥有写轮眼,能够看得清千禾的动作,但是眼睛看的清跟身体能反应的过来是两回事,尤其是他们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
“你们看,我没说错吧,这么多人打一个都占不到便宜。”
千禾一副就是要挑事的样子。
他望着周围愤怒的宇智波族人们,淡淡一笑道:“这里施展不开,我们去外面玩玩,省得把你们宇智波的神社给毁了。”
刷!
千禾的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宇智波的族人们见状,全都出了神社。
富岳眉头一挑,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泉点头道:“一起出去看看吧。”
说着,他朝着外面走去,泉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此时,南贺神社中的地板上还躺着十几个宇智波族人。
刚才千禾释放雷遁查克拉时,虽然没有下死手,但也算不上手下留情。
这些被雷遁麻痹的忍者们都是实力偏弱的,到现在还是浑身酸软,提不起力气重新站起来,只能挣扎的坐在地板上,看着众人离去。
其中只有七八个实力稍强的宇智波族人能够站起身来,只不过也是四肢无力,走路都打摆。
他们自然无法继续参战,而是准备出去观战。
刚才他们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被北原千禾的出其不意的类遁忍术给击中。
要不是他们怕毁了神社,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被击倒。
在刚才千禾的一波雷遁攻击中毫发无损的二十多名忍者们都是宇智波的精英,他们要亲眼看着千禾被打败,让他悔恨自己侮辱宇智波的行为。
神社外的台阶下还有一大片空地,足以容纳上百人。
此时,千禾就站在空地上,二十几名宇智波族人来到了千禾的面前。
这次没有人叫嚣了,怒火已经冲昏了他们的头脑,除了少数几个人还能保持冷静,剩下对宇智波族人根本不需要有人带头,直接就是忍术招呼。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朝着千禾飞去,而这种带着灼热气息,直径超过六米的大火球有七个。
至于剩下的人也没有闲着,作为玩火的行家,宇智波一族最擅长的就是火遁。
火遁凤仙花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凤仙花爪红!
各种火遁忍术层出不穷。
千禾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一脸淡然望着众人,面无表情的双手结印,使出了水遁·水阵壁。
巨大的水幕出现在他的面前,江千和团团为主。
滋滋滋。
火焰舔舐着水壁,雾气升腾而起。
空地之上,雾气弥漫。
咻咻咻咻咻!
眼见千禾一个水遁忍术就挡住了他们十几个的火遁,宇智波族人又是各种苦无手里剑朝着千禾激射而去。
千禾见此情形,直接拔出了挂在腰间的天布流剑。
叮叮叮叮!
仿佛是练习体术一般,千禾用剑将激射而来的苦无全部挡住,更夸张的是,他竟然用剑尖挑中苦无后面的金属圆环,将苦无条挑飞回去。
面对着二十多名宇智波精英忍者的围攻,千禾闲庭信步,就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般,仿佛不是在对战。
对于他如此轻慢的态度,宇智波的族人们更加愤怒,下手也越来越重。
轰!
轰!
轰!
不一会儿,空地便面目全非,变得坑坑洼洼。
然而即使如此明显的动静,却是依然没有吸引其他人过来。
富岳可是知道附近还是有暗部忍者在监视着的。
其实千禾来之前就已经跟新任的暗部部长川岛枫打过招呼了,而他自己作为根部的信任部长,可是说出了三代火影嫡系的暗部外,川岛枫和千禾已经能够命令木叶一半以上的暗部忍者了。
让他们不插手宇智波的事情,自然算不得难事。
尽管宇智波族人不服,最终还是被千禾全部放趴下了。
而千禾一人挑了所有人之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了,让富岳一脸的无语。
他已经脑补了千禾各种套路,没想到根本就没有......
......
当天傍晚,木叶村大门。
三名上忍和十几名中忍带着忍者学校的一年级新生回到了木叶。
此次野外生存演习活动圆满完成。
这次的演习活动原定计划是三天,然而第2天就结束了。
对于佐助来说,提前结束的活动他还是非常开心的。
因为他已经两天没有见到自己亲爱的哥哥了。
平时虽然鼬的任务繁忙,已经很少有时间像以前那样有时间陪他玩或者修行了。
但对于佐助来说,他的要求很简单,哪怕是每天看到自己的哥哥,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知道鼬每次跟他说“下次吧”的时候,其实基本上都是没有下次,但只要鼬事后含笑着跟他道歉,他就能原谅哥哥。
虽然上学了,在忍者学校里面也有了新朋友。
在加上平时还有鸣人这个烦人精,总是对他死缠烂打,对于佐助来说,学校里的生活虽然也比较有意思,但是根本无法与他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光相比。
当班主任终于叮嘱完了,宣布解散的时候。
佐助已经迫不及待回家了。
此时,鸣人对佐助说道:“佐助,我们一起去吃一乐拉面吧。”
佐助摇了摇头道:“下次吧,我要回家了。”
说着佐助一脸冷淡的离开。
鸣人望着离去的佐助,撇了撇嘴,有些不开心,他对着佐助的背影大叫道:“佐助,下一次我一定要赢你!不论是扎帐篷,还是手里剑的修行,我都要赢你!”
然而佐助,确实没有理睬鸣人,而是小跑着朝着家的方向加速前进。
鸣人见佐助不睬他,心情更加低沉。
他一直认为,自从上学后,佐助跟他疏远了是因为他的成绩太差,在班上一直是属于吊车尾的存在,而佐助作为年级第一,跟他在一起有些丢人,所以佐助跟他的关系才会没有以前亲密了。
鸣人已经非常努力的追赶佐助了,然而他每天提炼查克拉就是一个大问题,至于手里剑这种东西,他平时上课虽然也难得的认真的听了几节,下课的时候也自己练习过,甚至和佐助一起修行过,但他的水平依旧很烂。
在班上还是倒数的水平,鸣人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他不知道,他所在的班级是所谓的精英班,一个班上不是大族子弟,就是上忍,乃至精英上忍的后代。
鸣人一个孤儿,还是自己一个人修行,跟那些天赋不错,还有人专门知道的人比,确实比不上,这才让鸣人觉得自己不敢怎么努力还是吊车尾的真实原因。
其实,鸣人不知道的是,佐助之所以疏远他,是因为宇智波跟村子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富岳告诫他,尽量离鸣人远一点。
只是佐助毕竟跟鸣人有了羁绊,没办法完全抛弃鸣人。
尤其是面对鸣人锲而不舍的死缠烂打,佐助根本狠不下心不理他,只能装高冷了。
......
宇智波族地。
等到佐助赶回族里的时候,他明显发现了不对劲。
道路两旁的民居有不少在门口挂着白帆。
这是只有家中有人去世才会在门口挂的白幡。
佐助一路行来,即使没有细数,发现挂着白帆的民居也有几十家,实在是有些反常。
而且佐助还发现,以往他上学和放学的时候,族人们总是会亲切的跟他打招呼。
然而今天他发现大部分族人们对他几乎都是视而不见,许多人看他的目光中,带着怜悯,而更多的是带着恨意!
竟然是恨意?
佐助的感觉总是很敏锐,对于大人的变化感觉比较明显。
当他走到一段回家的必经之路时,发现地面竟然有些坑坑洼洼的的,似乎是经历了战斗。
佐助的心中一紧,赶忙加速出朝着家中跑去。
由于种种反常的迹象,让佐助心中有些紧张,回家的脚步,愈发快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当他回家的时候,他发现了父亲的面色阴沉,而母亲望着他的光中满是疼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佐助,欢迎回来。”宇智波美琴望着终于回来的小儿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只不过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勉强。
美琴问道:“佐助这几天玩的开心吗?”
佐助的脸上露有一些不乐意,说道:“妈妈,这是演习,不是玩!这次演习中,我还得了第1名成绩呢!”
说着,佐助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自豪之色。
在同学的面前,佐助总是保持着高冷,面对老师的夸奖,他总是淡淡一笑,保持着谦逊的风度。
然而回到家中他依旧是那个渴望被父母夸奖和肯定的孩子。
若是以往,美琴肯定会毫不吝啬的夸奖佐助,然后去带他去买他想要的东西。
然而今天,美琴越是意外的沉默了。
佐助一脸疑惑的问道:“妈妈我在路上看到了许多人家都挂着白帆,是家里死人了吗?”
佐助的问题让美琴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佐助。
富岳的脸色也因为佐助的提问而变得更加难看,似乎是他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美琴和富岳都没有想好该怎样将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年幼的佐助。
他们身为父母,自然知道佐助对于鼬的感情有多么深厚。
虽然富岳将鼬的真相告诉了美琴,让她的心里有了些安慰,他的儿子,不是无故杀害族人的叛徒,而是为了宇智波一族不被覆灭独自背负了一切。
只是这种事情,是属于村子高层的绝密,富岳能够告诉她就已经破例了。
现在整个宇智波一族,真正知道秘密的也就鼬和他们夫妇三人,其他的族人显然不能将这个真相告诉他们。
佐助的年纪还小,自然无法理解,哥哥背负着沉痛的心情,将屠刀挥向自己的主人,然后被众人唾弃,离开村,竟然是为了拯救族人。
这样的痛苦,怎么能够让年幼的佐助背负?
只是告诉佐助,鼬叛逃了,他恐怕一样难以接受。
望着神情古怪反常的母亲,佐助的心里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有些慌了。
他忍不住问道:“尼桑。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傍晚了,就算他有任务,还不回来吃晚饭吗?”
说着以佐助大人的口气吐槽道:“真是的,尼桑总是为了任务忙的不回家,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竟然连准时回家吃饭都做不到。”
此时,美琴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富岳一脸沉痛的望着佐助,说道:“佐助,你的哥哥叛逃了,昨天晚上,他勾结村子的敌对势力,杀害了宇智波一族上百名族人,他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他背叛了一族,也背叛了村子。”
“爸爸!哥哥怎么会叛变村子,叛变族人呢!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不!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佐助瞪大双眼,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怀疑,以及愤怒,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污蔑尼桑。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佐助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活像一个为了心爱玩具跟父母撒泼的孩子,只不过他的受伤程度显然不是买不到心爱玩具那么简单。
佐助的面容呆滞,双眼噙满了泪水了,他感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佐助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爸爸要用这种假话来欺骗他。
那是他最敬爱的哥哥啊,也是自己最了解的哥哥,他怎么可能会做出杀害族人的事情。
在佐助的心中,哥哥是最完美的人,温柔、善良、强大,让人忍不住亲近。
这才是佐助印象中的哥哥,而不是父亲口中的杀人狂魔,屠杀族人的叛忍。
“呼~呼~”
佐助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胸口像是塞了一块大石头,呼吸越来越困难。
“难道这是幻术?对了,学校老师教过的!”
佐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当即结印:“解!”
然而,周围还是他熟悉的家,面前的还是自己熟悉的父母,只是自己的哥哥没了。
“怎么可能不是幻术呢?”
“这怎么可能是现实呢?!”
“解!”
“解!”
“解!”
......
佐助一边涕泪横流,一边不停的想要解除“幻术”。
望着小儿子近乎发狂的表现,美琴满脸心疼,泪流满面的将佐助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佐助,这些都是...真的。”虽然不想骗佐助,但是美琴也只能配合富岳了。
“爸爸!你告诉我,哥哥他...哥哥他怎么可能会背叛一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是任务对不对!”
佐助突然想起鼬总是忙着执行任务,说不定能这就是任务,虽然佐助心底也认为哥哥不可能为了任务杀害族人,但是现在他现在只要不是鼬是叛徒的消息,其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去相信。
富岳眼角肌肉微微抽搐,没想到佐助瞎说还真的说对了。
只是他不能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佐助,至少以佐助现在的年纪,绝对不能告诉他,否则佐助可是藏不住这么大的秘密的。
一旦被族人知道,来之不易的和平就会瞬间消失。
富岳只能沉着脸,厉声说道:“佐助,我说过了,鼬不再是你的哥哥,你没有哥哥,他只是一个叛徒!是木叶的叛忍,就算你以后遇到他,也只能为村子除害!”
“不!我不相信!你们都在骗我!对!我知道了!问千禾,他跟哥哥关系最好,他不会骗我的!”
佐助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跑出了宇智波家宅,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千禾的家。
佐助不知道的是,他原本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因为哭的时间太久,已经红肿了。
他漆黑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一片,右眼猩红的红魔之中,一颗蝌蚪状的黑色勾玉缓缓浮现,而他的左眼之中更是有两颗勾玉呈现平角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