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倪孝既然已认输,那玄灵教主之位就将归独孤不哭所有。
“恭喜大哥!”不笑和不语同声庆贺。
“恭迎独孤不哭登上教主宝座!”
倪孝呈上教主信物交与独孤不哭。
“收下这属于你的宝贝吧!”
独孤不哭别过头,看也不看那信物一眼。
“杀手,不爱俗物。”
此时眼尖的白鸿远突然发出高声质疑。
“这信物,只怕是个假货!”
“他竟敢说教主信物是假货,怎么可能?”众人的疑问在信物伪造之处被点出之后达到最高潮。
“倪孝和霍天宇拿出假货来谎骗我们!”
“杀了这两个大骗子!”
质疑声浪爆起,玄灵教很快又分化成两边,分别是旧有的任鹏云部众和霍天宇一帮人马。
独孤不哭大叹道:“玄灵教的纷纷扰扰,自任鹏飞离世后似已永无休止的一天……”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一名守卫匆忙来报:阳风教主西门富贵率众潜进大湖,现已杀进玄灵教中!
倪孝心头一震:“阳风教果然还是采取行动了,看来相信宇文驹的话完全是错误的决定……”
本已意兴阑珊准备离去的独孤不哭,听闻这紧急消息后精神为之一振。
死敌出现了!
他一句震天之语立刻让原本对立的两帮人马团结了起来。
先打退阳风教,剩余的内部问题等稍后再来细细谈过。
三名杀手紧扣银针,做足准备。
原本对立分化的两派人马,在听闻独孤不哭登高一呼后,决定暂时先放下仇恨与成见,待解决阳风教,再关起门好好清算内部的帐。
西门富贵率同阳风三大长老霍化、霍义、霍信和总计数以百计的阳风教人杀进玄灵教中。
带头的宇文驹冷笑道:“现在玄灵教群龙无首,正是消灭他们的大好时机!”
“趁人之危,小人行径!”倪孝高声痛骂。
西门富贵怒回:“想当年任鹏飞是如何的羞辱我们,现在阳风教将来报这积怨已久的深仇大恨!”
霍化、霍义、霍信各领一路门人喊出震天杀声,冲向玄灵教众人。
不哭对不语和不笑道:“弟妹,还记得当年的攻击模式?”
两人同声回应:“跟随大哥,永远不忘!”
三人同时向三方位跃开,伴随着点点银光,射来满天银针。
“注意银针,小心防御!”
霍化一声指示,阳风教众纷纷取出盾牌护身,挡住这一波银针攻势。
霍天宇一马当先,玄灵掌夹带全身内力已冲进人群中。
“该死的阳风教人,纳命来吧!”积恨已久的霍天宇,此时此刻释放出全身力量,打算将西门富贵这一帮人全数绞杀!
慕蓉毒打个响指,断筋宗人一齐从衣袖中撒出满天毒粉,准备让阳风教人瞬间失去战斗意志。
白鸿远伙同白狼和白虎运上幽冥幻术,冲进阳风教大军中,混淆其视听。
重重的残影显现,登时让阳风教大军错失攻击方位。
纵使阳风掌威力无穷,也难以免除被幻术所扰的焦虑,几招攻击落空后,气势已不若先前一样的高涨。
南宫英血脉喷张,窜进人群中逢人便踹,如见猎物一般的杀红了眼。
金、木、火、火、土五名长老的玄灵掌前后来回,击倒一个又一个的阳风教众。
西门富贵震惊,怎才过一瞬间,就让玄灵教内部团结了起来?
原想趁虚而入的西门富贵,误以为玄灵两帮人马会自相残杀,终至毁灭,实际上却是意外激起两帮人马对阳风教过往的仇恨,进而团结起来,一至对抗他。
错估情势的西门富贵只能硬着头皮接战。
仇恨让玄灵教众瞬间抛下歧见,现在他们有个共同目标:消灭阳风教。
霍化的阳风掌才刚击毙三名玄灵弟子,不哭已来到他身侧。
“吃我一掌!”
第十重玄灵掌瞬间辗压霍化,让他当场脑浆并裂惨死。
霍义左打右踹,正顺手时,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他咽喉。
惊觉不妙匆忙避过,下一刻又飞来多枚银针,几乎封住他全身上下。
霍义退无可退,手上和腰间已被银针所伤,霍天宇逮到机会,一记重掌冲向他腰腹,登时让他血溅四处,加上扑天而来的毒物,更是让霍义无法再运上内劲治伤。
不语的银针射穿其脑门,又一名阳风掌老惨死。
杀声隆隆,血流成河,倪孝不知道要帮谁,远远退到一边。
现在这状况,好像比看电影还要刺激?
倪孝暗忖:“宇文驹的趁人之危,也着实让他付出了惨痛代价。”
半个时辰后,玄灵教的团结威力打得阳风教节节败退,三大长老接连惨死,门人更是几乎死伤殆尽。
西门富贵不住谴责宇文驹:“你说玄灵教内部会分化自我毁灭,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
宇文驹无奈:“教主,玄灵教分化是事实,不过他们仇恨我们,也是事实……”
话还没说完,银针又如闪电般飞来,宇文驹运上轻功,远远跃开数十丈,眼看阳风教已无丝毫胜算,他决定走为上策。
江湖第一的轻功让他躲过重重危险,唯一让宇文驹惧怕的只有倪孝。
宇文驹的眼光一直再搜寻倪孝身影,唯恐疾电火步第十重追上自己,则会让他陷入被逮的命运。
再次确认倪孝并无追赶自己的意图后,宇文驹跃入湖面,逃之夭夭。
西门富贵靠着阳风掌第十重,硬是撑到最后一刻,在他身旁的还有郡主文蓉。
玄灵教人马已将他们逼至死角,退无可退。
倪孝预知霍天宇等人下一步行动,将是毫不留情的将西门富贵和文蓉斩杀,怜悯之心大起,倪孝及时制止了赶尽杀绝之举。
“留个活口吧!”倪孝试图劝说。
此时西门富贵已身受重伤,几乎倒地不起,听闻出似有一线生机,回应:“放过文蓉,我愿用我的命,偿还两派间的血债……”
霍天宇才想回应,三枚银针自三个方向同时射向西门富贵。
不及发出一声哀号,人已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