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晓宁你都是我的导师。【】”他的话语说的很是暧-昧,又是这个眼神,这个该死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不适。
王宁向后退,准备上车。
他却直接靠了过来,几乎是贴上来的。
“我没有你想象的妇人之仁,不要妄想逼急我。”王宁看向他,他这样不怀好意的贴近,让她很是烦厌。
“这话好像意思很深,我有些不明白。”他倒是全然不管不顾,一直在装傻。
这方法如果是初见怕是还有些作用,但是现在不同。精明人装傻会让人感觉到有更强烈的阴谋。这是她做这一行来,得出的经验。
他的微笑很是不错,或许这笑容可以迷惑很多人。直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胸口,他的笑容才僵住。
“怎么?你想要杀死我?”他没有胆怯的退去,而是更近了一步。
(江小白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严重了。这个故事情节是咋了让他们找到爱还不如让他去黄浦江里捞针简单点,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这也不是用玄气。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而且到现在关于他的副本角色还没有开启,这意思是要他怎么样才能完成他们这段感情呢?)
他像是料定王宁不敢轻举妄动,他这份自信很好,的确很好。
王宁的确赌输了,的确她不敢去杀这个男人。如果她想要活着就绝对不能杀了他。这一点毋庸置疑,她很清楚。
所以这一切才显的那么有趣,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曾属于她的世界。不,在这个世界里也从未有属于她王宁的存在。
她收起了手枪,她还没有做到不理智,也绝对没有必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绕乱自己。多年来的习惯已经让她变的太多。
他却微笑的看着她眼神里有她不明白的意味。“晓宁,晓宁,你以为你可以看到破晓的光景吗?”
他似乎对于“宁”字很是好奇。的确,宁为安宁,可是她却终究是无法看得到阳光的。
这话说的很没有错,不止是她,就是整个月黑城也不会有人看到到光。
或许将他们训练生存的地方叫做月黑城是对的,因为他们从踏进这片土地开始就不会再有希望,长夜漫漫只能独自一个人熬。
“我们都一样。”王宁这样回答,她的表情丝毫都没有改变。
是的,都一样。在这场所谓生存的赌局里,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腥,注定了地狱般的结局,长夜未央。
“王宁,你不是我的恩师,我也不是你最好的学生,将来的我们会走向对立面,完成一场精彩绝伦的对手戏,而命运会将我们紧紧的拴在一起。”他向后退去,像是在诉说一个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可惜,我从来都不信命。”王宁没有波澜的笑容,这样不痛不痒的刺激。
她的笑容有毒,这样的表情就可以让人不自觉的发怒。
(mmd,真的是有一句话想要说,江小白觉得到现在自己的副本角色都没有开启,而且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就那么简单找到所谓的真爱,又不是傻子。这太玄学院的考试是不是有些过于复杂了?再这下去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呀。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进入呀,怎么玩这个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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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城的黑色的夜空,是永远都不会有光的存在,不管是灯红酒绿,还是喧嚣嬉戏,不过都是悲剧的我们所趋于的命运。这是一个黑暗的地方,看不到光。
今天任务的文件,我想赵宇应该已经交上去了。怕是又将会有不少人死于非命了,不过这就是地狱的生存法则。
月黑城里全都是些拥有悲剧命运的人,他们谈笑风生好像把什么看的都很淡似的。可笑的是他们都很在乎,在乎曾被人歧视的命运,可是无力去改变什么。
他们有些是死刑的逃犯,有些是父母的弃儿,有些是无助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属于哪一种,但我们都有共同的梦,期望阳光。阳光可以照亮我们所有的方向。
如果一切都如上帝所言,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孩子,就算有天将走向歧路,但是只要悔改,都将会得到救赎,终将会回到天堂,被世人所原谅。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救赎。
我握住我身上已经破旧的十字架,神救赎不了我们,可是我们还依旧想要得到救赎。
今夜或许可以过去,但我知道,命运里的黑暗不会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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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那么的昏暗,尽管已经到了黎明。
昏暗的环境下,一个红色的光点让我敏感起来。我怎么会如此大意,竟然会疲惫到忘记了防备。我暗自摸了下床头的刀,枪我一般是不曾喜欢用。
“不必防备了。”这个声音我很耳熟,还是他。
我握着刀的手依旧没有变化,对于他潜在的危险我很清楚。
“我来不过是来通知你一项指令。”他话语中隐含这这烟雾的气息。
之前的任务才结束,新的指令就又下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个尽头。
“上面让你去杀一个人。”他话里简单明了。
“谁?”这几乎算是本能反应。
“这个人你很是熟悉,我可真是好奇你会对你敬爱的哥哥怎样做。”赵宇的话说的很是清楚,一字一句特别是把“敬爱”两字说的很重。
他走过来,靠近我将照片放在我握住刀的手上。
根据他烟头的光亮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名字。“江小白。”
(妈呀终于有信息了,但是根本就是个炮灰呀,江小白觉得考试实在是太难了。)
“为什么?”王宁不自觉的就问起。
“你是我的导师,你应该很清楚上面的指令是不允许随意去过问的。”他这时就说她是他的导师。
“这次的任务应该系队会亲自作陪吧。”王宁好像很是清楚他的习性。
“我还有些需要向你讨教。”这样说就好像他还是当初在她手下的学生。
“你现在比我要成功,我还没有恭喜你。”王宁很清楚这个男人,本就非池中之物。这一点早在她第一次见他就已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