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订婚宴很仓促,江小柏和夏雪晴,也是在前一天才得到通知。
“你有什么计划吗?”夏雪晴江小柏,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大家闺秀,出格的事情做得很少,要说怎么救吴小优,对她而言还真是个麻烦,她暂时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件事又必须要去做,只得看向江小柏求助道。
这种事情江小柏也是第1次经历,虽说以前也救过人,但是介入到别人的家庭纷争中还是第一次。
江小柏沉吟片刻,说道:“要不我们去捣乱吧,让订婚宴变成一场闹剧。”
这样的做法很大胆,甚至说很无理,但是现在的他们并不能拿出其他的办法来,无奈只有这样。
次日清晨,江小柏和夏雪晴早早的就到了订婚的酒店,而此时酒店已经被各式各样的鲜花装饰,服务生在其中穿插,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果盘,和一些其他的东西。
台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装饰品,几个大音响环绕着整个厅堂,场中的主持人在试音。
看着这么一群认真的人,要不是为了救人,江小柏真不愿意干这档子事儿。
等到几个人走下台子,消失在张小柏的视线中,江小柏快步走到几台音箱边上,松了那些螺丝。
他的动作很隐秘,再加上音箱在窗帘后边,所以没有人发现。
捣乱是一门技术活,江小柏显然是没有得到其中的精髓,但是他毕竟是修真者,总要做点什么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等到几个主持人再回来,像小白已经搬里边儿,没有什么大危险的东西破破坏殆尽,只要稍微一动,他们就会掉下来,虽说没有办法在本质上破坏这场订婚,但是能拖上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时间越长,他就越有机会说服吴小优。
随着一众宾客进入大厅,在主持人的一声开始中,订婚也拉开了序幕。
然而就在此时,墙角的两个音箱发出几嗡鸣,支撑他们的铁架在几声呻吟过后,瞬间倒塌。
伴随着这两台音响,其他的音箱也跟着落到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吴螨很不满的看着那群主持人。
那一群主持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明明早上检查过这些设备的,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
在工作人员的忙活中,音响呗,修好了,然而随着主持人在台上激扬文字,又是一声巨响,主持人脚下的地板瞬间裂,他人也跟着掉下去。
随之又是一阵慌乱的吵嚷,江小柏心中得意,看向吴小优。
此时吴小优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吴小优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紧皱着眉头。
在慌乱中订婚宴再次开始,然而场中的老人已经走了很大一部分,他们基本上是各家派来的话事人,如果他们先走了,这场订婚宴也就没必要再开下去。
吴螨很不满的训斥着主持人,脸上满是怒火。
唐家的一众人也是十分不满,但是这毕竟也是他们的笑话,同样跟着吴螨一起,把主持人当做发泄怒火的对象。
订婚宴在混乱中再次开始,然而更大的混乱再次到来,大厅中的石膏天花板纷纷落下,刚上桌的菜肴瞬间报废,抱怨声此起彼伏,来的宾客也走了个干净。
这就是一场悲剧,然而江小柏却没有觉得有多开心,因为吴小优的眼睛通红。
难道吴小优真的想嫁给唐家的唐钰吗?要不然为什么会这样,江小柏有些不解,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宾客已经散了再想这些都没意义了,看着走出大厅的吴小优,江小柏对着夏雪晴说道:“你去看看吧。”
夏雪晴点点头,跟着吴小优走了出去。
然而夏雪晴正要上楼就被吴家的管家拦住了。
“我上去看看小优。”
“不好意思,我家小姐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吴家的管家依旧拦着。
“我是小优的好朋友,她肯定会见我的。”夏雪晴皱眉说道
“对不起,我家小姐说了就是不想见你们。”管家直白的话语彻底消灭了江小柏和夏雪晴去见吴小优的想法。
二人只有无奈的在烧烤摊边喝闷酒。
“吴小优的事情咱们别管了吧。”夏雪晴的双颊通红,看着江小柏,吐着酒气说道。
“可是她是我们的朋友。”江小柏也很郁闷,看着夏雪晴,无奈的说道:“我们不管她谁管?指望她那个父亲吗?”
江小柏呵呵的笑了两声,撸了一串烧烤说道:“她的事情我们得管。”
然而夏雪晴好似来了脾气,嘟着嘴,指着江小柏说道:“你天天都管吴小优,特别是这些天几乎都是围着他转的,你要记住你的女朋友是我,是我夏雪晴。”
喧闹的路边摊上,夏雪晴的声音格外的引人注意,周围的食客纷纷把目光投向她。
夏雪晴一拍桌子,指着周围的众人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的老娘喝酒?”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格外的有气势,特别是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还有劳斯莱斯,两辆车镇在那儿,就像是两个保镖一样,以至于那些食客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低着头默默的吃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江小柏有些不解的看向夏雪晴。
然后夏雪晴双眼通红,一把抱住江小柏,声音抽噎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围着她转,吴小优只是你的朋友。”
“她既然都已经做出了选择,您为什么还要劝她?这是他们家的事,他们吴家的事情,关我们夏家什么事儿?我爷爷说了他1号就要结婚了。”
“呵呵,看来是大家族的小姐?”一个桌子上两个痞子笑着说道。
“两个小痞子关你们什么事?”夏雪晴一拍桌子,瞪着他们说道。
“呦呵,小妞。”其中小痞子站起身来,要朝着江小柏走来。
就在这时,张小白一手猜猜一旁的石墩子上,嘭的一声巨响,石墩子瞬间炸开,粉尘飞了半天。
小痞子哪见过这种阵仗?咽了口唾沫,默默的缩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