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停了下来,轻蔑的看着床上的苏冉,邪恶的笑了笑。
“不要脸的表子,给我小点声,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一副谁也看不上的高冷模样,兴奋起来,竟是这样的浪荡贱蹄子。”
“你约不来夏晴天,竟想出这种吃药勾引老子的手段,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进我张家的门吗?这次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就别怪老子弄死你!”
张鹏飞毫不怜惜的掐住了苏冉的脖子。
顷刻间,凌迟般的疼痛感传来,让苏冉从药物的沉沦中清醒了一瞬,接着她微弱的反抗起来。
结果张鹏飞扬手就是几巴掌,又将她的头朝床头猛地撞了一下。
苏冉觉得眼冒金星,浑身瘫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跟我装烈女,找死!”
接着张鹏飞一只手掐着苏冉的脖子,一只手捂着她的嘴,红着眼睛怒吼了起来。
……
月光清柔的照在温泉的池面,夏晴天无力的靠在楚安年的肩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跟楚安年在水里待了多久,反正是现在她再也撑不住了。
“我送你回去睡觉,嗯?”楚安年的温柔的说。
“嗯,啊?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夏晴天立刻抬起头,紧张的看向楚安年。
楚安年轻笑一声,“我说的就是你的房间,不然你还想去那里,我上面?”
“你……”夏晴天咬着嘴唇,有种想打自己一嘴巴的冲动。
楚安年先把夏晴天,抱起放上了岸,然后自己才从水里出来。
他用浴袍把夏晴天裹住后,打横抱起,朝出温泉的口走。
突然,夏晴天感觉到脸颊落下一片冰凉。
她伸出手,看到眼前的一片雪花,轻飘飘的落在了掌心,但旋即就又消融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楚安年,下雪了,云城居然下雪了。”夏晴天激动的说
“嗯,你要喜欢看雪的话,改天我带你去北国看雪,那里有雪,有极光,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楚安年将夏晴天往怀里抱了抱,“但你现在要回房间去,外面太冷了。”
“嗯”夏晴天抿着嘴角,温顺的点点头,她靠在楚安年的胸前,偷笑起来。
这个男人,越来越会撩人了,她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下雪了,他就能讲出那样悦耳的情话来。
看来之前他说他的情商低,简直是本年度最大的失误了。
楚安年到了门口,才将夏晴天放下,并替她按了门铃。
“回去记得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这时,柳叶把门打开,看到夏晴天和楚安年一同站在门前,而且头发都湿漉漉的。
然后她立刻扭头喊宋飞燕,“飞燕姐姐,你快来看,我没有撒谎,晴天姐姐和楚姐夫的头发都是湿的,俩人肯定是钻到水底下面了……”
夏晴天听后,立刻花容失色,捂住柳叶的嘴巴,将她推进了房间,“胡说什么,没大没小的!”
然后她站在门内,尴尬的对楚安年招了招手,“你快回去睡吧,我,我吹完头发就睡。”
说完夏晴天就关上了门。
楚安年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几个女孩子打闹似的争执声。
“阿天,你怎么关门了,我还没看到,你家男人的湿头发呢~”
“你别听小叶子瞎说,我这是,这是不小心摔进温泉里弄湿的!”夏晴天心虚的结巴起来。
“那楚姐夫的头发为什么也是湿的,泡温泉还带洗头的吗?”
“他,他也是不小心摔的!”夏晴天强撑着剩下的一丁点底气,扯了个谎。
“嘻嘻,我看是你们俩抱着故意摔进去的吧!”
“一定是,哈哈哈哈~”
“……”
楚安年温柔一笑,离开了房间门口。
第二天凌晨5点,天还没亮,但外面的世界已经被一整夜的落雪,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在树枝枯丫的黑影之下,苏冉闪闪躲躲的从茉莉轩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酒店。
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前。
因为害怕惊醒宋飞燕,她用房卡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但在进入房间后,她在发现宋飞燕并不在屋里。
松了一口气的苏冉,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同时拿起床上的被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哭了一会儿之后,她又害怕宋飞燕会突然进来,便双手扶着床边,颤抖着站了起来。
她忍着疼,从自己的皮箱里找出一套干净衣服,抱着进了浴室。
热水冲在身上破裂的伤口处,疼的她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却发现,嘴唇早已被她咬破,换来的是加倍的疼痛感。
过了一会儿,她看着自己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淤痕,昨夜噩梦般的场景,像海啸一般,再次将她吞噬。
昨夜在茉莉轩,张鹏飞像个疯子一样,不顾她死活的,折磨了她将近一整个夜晚。
中途有几次,他停了下来,她以为他终于肯放过她。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将她拖到另一个地方,像个畜牲一样,对她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餐桌上……到处都有她残存的血迹。
她的嘴被张鹏飞死死的堵上,哪怕晕厥,她也发不出丝毫的喊声……
苏冉抱着自己的脑袋,驱赶着那些让她恐惧的画面。
她将水调成冷水,站在下面淋了一会儿。
渐渐的,她恢复了理智,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分明所有的事情,都在顺着她的计划,在一步步的在进行:宋飞燕被支走,柳叶成了她的证人,她成功的把下了药的橙汁,送到了只有夏晴天的房间。
最后,柳叶也告诉她,夏晴天去赴了张鹏飞的约。
她本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
可在她到达茉莉轩后,张鹏飞却恼羞成怒的告诉她,夏晴天根本就有没来。
事情没有按照自己预期的那样进行,让她一时慌了神。
接着她看到张鹏飞冲她砸杯子,她担心这个人坏她的事,便想着先将其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