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在黑暗中,害怕的咬着嘴唇。
黄发男走到夏晴天面前,蹲了下来,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打算把瓶子里的药水倒进她的嘴里。
这时夏晴天突然睁开眼睛,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手,接着她双脚一抬,朝着黄发男人的裆部,猛踹了过去。
紧接着,房间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瓶药水也随着滚落在地上。
夏晴天看到那瓶离自己不远的药水,打算冲上前踩碎它,可还没等她站起来,就被黄发男拉住了头发。
“臭婊-子。”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夏晴天的脸上,并将她甩倒在地上。
这一巴掌打的夏晴天头晕目弦,耳朵也跟着鸣叫了起来,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撑着胳膊,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看到黄发男一手捂着下半身,同时捡起了地上的那瓶药,再次朝她恶狠狠的走来。
夏晴天看看门口,发现门被几个正哈哈大笑的男人堵死,而她手脚还被绑着,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你别过来,你们想要多少钱,不管让你绑架我的人出多少,我都按三倍给你们!”夏晴天喊了一声。
黄发男听到后,犹豫了一下,他扭头看了一眼马甲男。
只见马甲男,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给了黄发男一巴掌,“她根本就是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哪有钱付给我们。”
“我是楚家少夫人,你们若要碰我,楚家不会放过你们的。”夏晴天的眼神无所畏惧的看着这些人。
在听到楚家后,黄发男捂着脸,眼神闪现着一抹恐惧,低声的问:“大哥,这妞真是楚家的吗~”
马甲男看到夏晴天丝毫没有惧意,被藐视的感觉,让他心中的火立刻烧了起来,“楚家个屁,别说她不是楚家的少夫人,若她真是,就更不能放她回去,否则我们才是死路一条。”
身后的小混混们赶紧跟着起哄,“老大,弄死这妞!”
“对,弄死她……”
马甲男淫/邪的笑了笑,“放心,等兄弟们爽完之后,再弄死也不迟。”
几个色心四起的小混混,附和着喊了几声好。
“黄毛,你还行吗,没被着妞给废了吧?”一个小混混大声的喊。
“一会儿就让你看看,爷行不行。”说完,黄发男拧开了瓶子,走向夏晴天。
夏晴天这次真的害怕了,她看着被打开的瓶子,拼命的摇头,同时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但站在一旁的马甲男丝毫不为所动,他摸着鼻子下的两撇小胡子,色眯眯的看着夏晴天说:
“既然到这儿了,让我们这些饿了许久的兄弟爽一下,也不算白来,至于放不放你,取决你一会儿你的表现,你说你是楚家的少夫人,那我们今天也尝尝做楚家大少爷的感觉,哈哈哈哈……”
接着,一群男人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废旧的仓库里,久久不能平息。
黄头发男人掐着夏晴天的脖子,把药水灌了进去,然后将她绑在一根铁柱上,
他用手指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小妞,现在我们不放你,等一会儿,恐怕就是你求着,不让我们放过你啦。”
“行了黄毛,出来吧,这药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起劲儿,到时候这妞自己憋不住叫唤了,我们再去来冲上云霄。”
黄发男人松开夏晴天的头发,然后吹着流氓哨,跟着其他人离开了房间。
门缓缓的被关上,光线从房间慢慢消失,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妈妈,楚安年,飞燕,你们在哪里啊。”
夏晴天闭上了眼睛,她能感觉到绝望正将她淹没,黑暗正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她想离开这里,谁能来救救她……
“砰---”
突然之间,夏晴天听到一声门被踹开的巨响,光亮大片大片的涌了进来,她立刻睁开了眼睛,朝门的方向望去。
她看到马甲男正捂着胸口倒在地口,再看向门口,她看到了那个期盼已久的身影----楚安年!
夏晴天愣了一下,然后呓语的叫了一声“楚安年~”
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就像一束光,瞬间扫除了夏晴天所有的恐惧,驱散了周围所有的黑暗,给她带来了熊熊燃烧着的希望。
真的是他,他来救她了,他来带她回家,她不会死在这里,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楚安年,她的楚安年,“楚安年,哇-----”夏晴天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楚安年看到了角落里头发凌乱,大声哭泣的夏晴天,顷刻间,他握紧拳头,酷寒的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马甲男捂着胸口站起来,“大爷的,敢踹老子,老子今天废了你,给我上。”
男人的话音刚落,从门外又涌进七八个地痞打扮的小混混,加上之间的,有将近十几个。
虽说夏晴天看到楚安年后,有种得救的安心感,但看到十几个小混混把他围起来后,她的心立刻提了上来。
不行,这么多人,他肯定打不过的,不能因为她,把楚安年也搭在这里,不能让他受伤。
“楚安年,你快跑,去叫警察,先别管我了……”夏晴天不停的大声喊道。
“笨女人。”楚安年低语的同时,快速的出了拳头。
20秒钟后。
‘随着‘扑通’一声,最后一个小混混被撂倒在地。
夏晴天呆住了,她几乎没看清楚安年从头到尾究竟做了什么,只见他穿梭在这些小混混之间,然后就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和倒地声。
楚安年看着这些小混混,阴骘的笑了笑,就凭你们这群垃圾,居然敢动他的女人。
楚安年的父亲楚霍明曾是特战部-队的,所以从小就开始训练他。
把他送到国外后,更是花重金找顶级的老师,给他魔鬼训练,十五又岁被送到海军陆战队,呆了5年,25岁又跟一个特殊的秘密组织,签了5年的生死状。
他的身手既狠又准,基本上招招致命,对付这些道上的小混混,根本不用出第二招。
过了一会儿,那个穿马甲的老大,撑着地站了起来,身后的两个小弟,也跟着颤颤巍巍的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