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说:“那这更不是我想要的啦!既然谁都可以开火车,还要我来干什么?我明白了,我是你们轨迹上的一颗绊脚石,对吧?只要我不在,你们就会很顺利地开往终点了。那我更不能去了,万一我去了,再把你们的火车给弄停了,多不好啊,毕竟不是一个轨迹上的人。”
刘晟说道:“你既然知道是火车了,你就该知道,你是挡不住的,你什么也改变不了。可以顺势而下,为什么一定要逆流而上呢?显得你有本事?”
我听出了不客气的语气,也没客气地说:“逆境才有挑战啊!万世皆有可能,有时候不试过,是永远不知道结果的,话不投机,要不咱们就散了吧。哦,对了,耀阳回来了,你知道吗?”
刘晟哎了一声说:“他打电话给我了,他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有时间,我会和他解释的。”
我嗯了一声,没解释什么,以耀阳的性格,应该电话里没对他客气,骂他都有可能。
刘晟看我要走,急忙说道:“你不想知道刘子然的近况吗?”
我本准备站起来,又坐了下去。
刘晟不解地说:“你就不明白了,刘子然害你害的那么惨,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呢?他就是个自私狂妄自大的白痴,以前他是威风过,可现在呢?他什么都不是,你不是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吗?我带你去。”
然后,站了起来和东方神齐说道:“东方兄,今天的事让你失望了,有时间我再好好劝劝他,他这人的脾气就这样,打着不走,推着倒退。”
东方神齐笑着说:“刘主任太客气了,慢慢来,时间会证明到底谁是对的。”
然后又向我伸出了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正像我弟弟说的那样,你很有趣!”
我应付地握了握手,说道:“替我向你弟弟问好,下次很有可能就是在战场上见了。”
我上了刘晟的车,董大少也坐了进来。
刘晟说道:“你知不知道,刘子然和他的亲妹妹搞上了,乱.伦的事都干的出来,你说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刘子冉?不可能的,他不是有未婚妻的吗?叫朱丽叶吗?”
刘晟哼了一声说:“他把他未婚妻赶尽杀绝了,还赖在我身上,说我和他未婚妻有一腿,我是看他未婚妻可怜,才收留她的。”
我好奇地问道:“你说朱丽叶可怜?”
刘晟点着头说:“是啊,她被人逼债都到快疯了,这才求到了我,我这人心软,你也知道,就想着毕竟是朋友的老婆,能帮就帮呗,帮她还了钱,本来也没多少,就这样,刘子然就对我心生芥蒂了,还要抓我的奸。我什么女人没见过,会搞朋友的老婆,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这点我到是相信他,不是因为他的人品,而是我觉得这个朱丽叶实在是不咋地,谁会看上她呢?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朱丽叶怎么会认识你的?”
刘晟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说:“四九城就这么大点,认识也很正常不是?”
我逼问道:“朱丽叶可是一直在美国的,才回国不久吧?”
董大少忙接过来解释道:“她没出国之前,我们就都认识的!”
我哦了一声说:“你们都是一个圈子的,对吧?那耀阳和胜男也应该认识吧?”
董大少尴尬地笑着说:“他们清高的得很,胜男很小就出去了,耀阳嘛,一向不喜欢和我们来往的,应该就不知道了。”
他们很难自圆其说,这种蹩脚的借口,谁会相信呢,看破不说破吧,说了也没用,还没到要撕破脸皮的地步。
我又问道:“那刘子然和他妹妹又是怎么回事?”
董大少津津有味地说道:“这可不是我们瞎说的,有照片为证的,他和他妹妹在KTV里鬼混,他妹妹就骑在他的大.腿上,衣冠不整的,刚好被小报记者给拍到了。你说两兄妹再亲,也不至少坐到大.腿上吧?都是成年人了,下面发生的事,就不言而喻了吧?嘿嘿!”
我对于这种低级趣味,嗤之以鼻。帮刘子然解释道:“他们也不算是真正的兄妹吧,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
刘晟严肃地说道:“说是这么说,但毕竟不好吧?”
说着话,我们就来到了一间高级会所,大门紧闭。
董大少下了车,按下了门铃,对着门口的监控器呲着牙,笑了笑。
小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人,看了看车里,问道:“会员证各位都有吧?”
刘晟客气地说道:“这位是我今天引荐来的,一会儿去办会员。”
那人看了看我,对着刘晟说道:“华少知道吗?”
刘晟急忙点着头说:“知道的,我和他通过电话了。”
那人点了点头,嘱咐说:“那进去了,先办手续,再进内厅。”
刘晟客气地说了声谢。
车缓缓地开了进去,经过一段茂密地树丛后,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在北京市郊,还有这么一座宏伟辉煌的建筑,这是座四层的花园洋楼,是三座别墅连在了一起,建筑对面一个擎天柱上面,一盏小太阳,正射在洋楼上。让院子里有如白昼。洋楼本身挂着无数的灯,看起来灯火辉煌。一共三个门,正门,和两个侧门,车直接开进了地下。
我们地下上了电梯,来到了侧面的别墅一楼。
别墅的装修十分的奢华,一个客服人员带着我们三个人,上了楼。
敲了敲正中间的门,又一个工作人员从里面开了门,接替了刚刚带我们上来的人,让我们进去。
进到里面,刘晟和我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办会员。”
董大少在我旁边说道:“这可比耀阳的会所高大上的多吧?”
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刘晟有点为难地走了过来说:“阿飞,你得自己进去一下,他们想证实下你的身份。”
我哼了一声说:“是不是还得做个身体检查啊,我不去了,反正我也不想做会员。“
刘晟劝道:“你不想见刘子然了?”
我无奈地走了进去。
推门进去,这是间书房,更像是间办公室。里面很多人,在数着钱,打着电话。正中央处,一个大屏幕,播放着各个角落的监控视屏。
我走了进经理办公室,一个人背对着,坐在老板椅上,我干咳了一声,他也没回转身。
我问了句:“那个,我想办张会员卡。”
那经理像是含着个鸡蛋一样,说道:“那你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旁边的服务人员解释道:“这个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怕你藏摄像头,窃.听器。”
我哦了一声,开始脱衣服裤子,就剩下个小裤头了。
那经理命令道:“都脱光了!”
我看了一下,也没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觉得这声音很熟,就又问了一句:“身家过千万的人,都让你们这样侮辱吗?”
那经理很肯定地说:“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你肯定不脱啊,那就别参加就是了,我又没逼你!”
我听出了是谁,走了过去,服务人员想拦着我,可晚了。
我走出去,楸着拿经理的头发,骂道:“死老道,跑这跟我装神弄鬼来了!”
妙戒站了起来,握着我的手求饶道:“这儿有人呢,你先出去吧,我们是老友了,叙叙旧,你别管,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知道吗?!”
服务人员马上点着头,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这才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穿上了衣服。
然后骂道:“耍我是吧?”
妙戒笑嘻嘻地说:“老板,我怎么敢耍你呢,来我们这儿是真的要脱的,只不过不用脱的那么干净。”
我骂道:“你大爷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妙戒神秘地说:“老板不让我们说,他就是说,你来了,就跟其他人一样。”
我想了想说:“好吧,你先给我办张会员卡再说!”
妙戒笑着说道:“不知道,老板你的身价证明呢?”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文件,作势要砸过去,妙戒急忙缩头,说道:“办好了,早就办好了,记得啊,你谁也不认识啊!”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拿着这张黑卡,走了过来,刘晟关切地问:“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有点不悦地说:“还没为难啊?又是脱衣服,又是要我收入证明的!”
刘晟笑着说:“这都是必须走的程序,一会儿你进去了,就知道了,这里面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人。不这样严格控制,谁敢来玩啊!”
我跟着刘晟走到了正厅,刷卡,走了进去。
正厅里,人来人往的,有的人喝着咖啡,有的人抽着雪茄,一切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务聚会。
人群中,不断地有人和刘晟打着招呼。
刘晟都很客气地回应着。
我觉得这有点无聊,就问道:“搞得那么神秘,这有什么啊?茶话会啊?”
刘晟把自己的卡递给了服务员,什么也没说。
服务员接过卡,走开了。
我们找个一个沙发坐了下来,不大会儿,服务员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三杯酒,一个雪茄盒。
刘晟掏出了一张100的人民币,递给了服务员。
我笑着说:“三哥,有钱啊,现在打赏都是一百,一百的给啊!”
刘晟笑着说:“来这里面的人,一百块钱都是当零钱花的。”说完,从雪茄盒里抽了三支雪茄,递给我一支,董大少一支,自己点了一支。
董大少点着后,很享受地抽了一口,说道:“这可是古巴高希霸限量版雪茄啊,8000多一盒。”
我哦了一声说:“那也就那样吧,也没啥啊!一般人过个年,也抽的起吧?”
董大少撇着嘴说道:“一盒5支啊,你当是20支呢?!”
我差点被烫到,说道:“1600一支啊?这一支能抽几次啊?”
刘晟笑着说:“一般两三次吧。”
我抽了一口手道:“那我这一口就得百把块吧?”
抽了两口,觉得有点晕,又喝了口桌子上的酒,问道:“这酒也不便宜吧?”
刘晟摇了摇头说道:“是不便宜,可是是免费的。”
我问道:“烟要钱?酒不要钱?”
刘晟回答道:“这里叫雪茄吧,也叫雪茄俱乐部,所以酒不要钱,不过,你想喝什么酒,抽什么烟,他这里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买不到的!”
我好奇地问道:“这儿的老板是谁啊?谁这么有实力啊?”
刘晟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肯定得有钱,有见识,当然少不了背景。”
我点着头说:“那是,没背景,敢在天子脚下搞这个。”
刘晟摇着头说:“这个到是没什么,一会儿带你看的,才是……”
我突然想起,我来这儿的目的,就问道:“来这儿,和刘子然有什么关系?”
刘晟哎了一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抽够了没,抽够了,咱们就下去。”
我好奇地问:“下去?不是上去吗?”
他们两个只是神秘地笑,没说话。
走到电梯门口,再次拿出卡来,服务人员核对后,带我们走进去电梯。
没有按上去的键,而是按下地下-2层的键。
下到-2层,两个工作人员拿着金属探测仪,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的,才放我们进去。
经过了长长的走廊,七拐八拐的才走到了尽头,又是一部电梯,上了1楼,在另外一边开了门,我们走了出去。
是一条林荫小道,昏暗的路灯,照射着这条小路,接替的服务人员带着我们穿过小道,来到了另一个建筑物前,这建筑物和前面的一栋几乎一模一样,但看年代可能比较久远,相对的外表破旧了一点。
小门被打开后,我们进去里面。
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操着各种口音的人,叫骂的,哭喊的,穿着清凉的女郎穿梭在人群中,这景象简直就是电影中的地下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