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有人惊,有人喜,也有人鼓了掌,如逍遥燃雪和张红英。
孰为报应,此便是了。莫言苍天有眼无珠,只是不屑诸事计较而已。
这是旁人的看法,但邵阳却自知为何。早前他隐晦地推了白大褂颈后,大拇指可是用巧劲点了他的玉枕穴。这穴位联络着头部和躯干,是人体重大穴位之一,关乎着脑补的供血。
初开之时,白大褂尚不觉得有啥,可时间越久脑补供血会越不足,因此他之前会感觉身体发冷、头脑发晕,现在是彻底魔障了,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神经病。
以德报怨,那是圣人行为,邵阳自问不是圣人也做不了圣人,对胆敢找自己麻烦而且还恬不知耻的自然不会客气。这样的人留着是祸害,于自己、于渝大都是害虫。既然是害虫,那就一脚碾碎!
因此,邵阳下了死手,白大褂的神经病是不可逆的,而且时间也不会太长,一周,他还有最后一周可活!
白大褂为虎作伥跑来挑衅,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若是他早知道,断然是不会来的。
只不过,天下有钱难买早知道,后悔药可没有。
蒋仁川、医师协会一而再再而三第挑衅,邵阳已经忍无可忍,非常之事行非常手段,要跳出来那就做好死亡的觉悟。邵阳不怕,更不担心被人查出,这里人多势众、监控齐全,谁能把责任关联到自己身上?
“哈哈……我输了,我要吃瘤子,我要吃瘤子!”白大褂喊着喊着忽然发狂,头颅飞快地转动,一眼就盯上了担架上的患者。
家属当即紧张,撒了抓着患者的手抬手就挡。
白大褂被拦住上前不得,口里嘟哝一句,“不给吃就不给吃,凶什么凶?”
说着,他转过了头,一眼就看到了再里面关着的一扇小门,“哈哈!瘤子!”
话落,他撒腿就跑,开了小门冲了进去,紧跟着传来了乒乓砰砰的声音。
“他在厕所干嘛?”患者家属疑惑地问了一声。
逍遥燃雪肩膀一耸,出了门往沙发去了。
吴院长和校长对视一眼,两人面色都很不好看,渝大这次丢人可是丢大了。
“校长、院长,这不怪你们,更和渝大无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何况学校是传道受业解惑的地方,又不是启迪心灵的所在。”邵阳主动开口,竟然是劝他们。
校长深呼吸一口,惭愧地点了头,吴院长也再说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啥?邵医生说得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附属医院内部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这样的人还能成为医生?”张红英上前,接了邵阳的话题,也给了校长和院长台阶。
“不错!这事我身为医学院兼附属医院院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回头一定给邵医生,以及给为一个交代。”吴院长上了台阶。
他们走了,白大褂也被警察通知来的家属带走了,诊所再次恢复了正常秩序。
里间还湿着,白大褂在马桶里面找“瘤子”心切,好好的马桶被拆得七零八落,水自然弄得到处都是。
网上,关于白大褂、早前的驼背视频不少,可谓是他们出尽了风头。此时,就显示出了白大褂神经病的优势,他看着自己的视频笑着,驼背却气得七窍生烟。驼背出了诊所就找让他来的人要钱,结果鬼都找不到,他能不火?
同样火大,更准确说是忐忑的还有渝大附属医院的一干医生护士们,吴院长已经发了红头文件,会对所有人进行业务、医德考核再看结果上岗,而且就在明天。
最开始有人不以为意,找领导打哈哈,结果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被开了。
自此,没人再以为文件是走过场应付人的,这是动了真格。
于是,考核还没开始,有人出主意联名请辞,以为会要挟到人,结果吴院长大笔一挥全部同意。
有人后悔了,附属医院却关闭了后悔的门;有人幸灾乐祸等看笑话,可下午就有医学院教授、副教授补充进来。堂堂的渝州大学,各学科齐全,能够看病的医生少得了?
至于之前还叽叽歪歪嫌弃附属医院档次低不愿去实习的,不少人果断地收了别样心思,当然也不排除还有顽固,以及他们的父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