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是什么?
七种武器之首?我们不是在武侠世界,还扯不了那么远。顶点 23S.更新最快
拳头代表着力量。
记得在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里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别人一拳头其实自己也受到了相同的力。
讲得好有道理,但是邢杰还是想着打人,至于自己受力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那几个已经学傻了的同学们去干吧。
说这个干什么?
并不是想讲什么人生道理,而是在说现在的局势已经刚有了变化,探宝小队一方凝聚成了一体,几十个来集体歼灭已经分散的叛军,还是相当轻松的。
说白了,这就是单挑。
一群人单挑对方一个人。
很无耻吧,但是这就是被宣扬到无边的战争智慧。
一个小时之后,枪声渐消。时不时冒出的一两声,也不过是杀红了眼的探宝小队在那里处死已经受伤的几内亚叛军。
“全部都是野兽!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克拉拉皱着眉说道。
“这也不能怪那些队伍的人心狠,这也是没办法的。双方都打出了真火,这时候谁收手就是全军覆灭的结果,你以为布布他们过来是干什么的?只想拿走神像吗?
信不信就算是英国队长他们交出去神像。紧接下来的就是一场灭绝人性的大屠杀?至于为什么,还是那句老话。黄金就是原罪!而现在你看吧,第二场好戏即将开场。”邢杰翻着眼说道。
“什么意思?”
“这些人已经杀出了血性,既然已经在他国国土上开了枪,杀了那么多几内亚的军人。就算是有他们的上层撑腰,但是这些人已经犯了大忌。他们心里都明白,到现在可以说他们已经是被彻底的放弃了!
既然如此这样以来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也干掉,反正杀一个和多杀几个没有任何区别!还能拿走黄金经书。找个没有引渡条约的地方改头换面过快乐日子!”
“那我们怎么办?”
“我都怀疑你是怎么经过苏格兰岛训练的了,到现在还这样仁慈?既然对方已经对我们亮出了獠牙,那么就把他们全部杀掉!”
克拉拉回首望去,却发现苏格兰岛的那几个老家伙眼中已经冒出了血腥的光芒,包括她一直认为是一名绅士的韩仲宣也是把那柄黑色的长枪组合完毕。
不过巴桑和五人众则是牢牢的站在刘嘉铭的身边,根本没有任何将要出手的征兆。对于他们来说,守护好老爷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任务。
这也是邢杰一开始就对他们做出的要求!
看着那些小队队长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气势汹汹的围将上来。
邢杰撮着牙花子,一步一晃的走了上来。
“哥几个,你们这是个什么意思?”
“邢杰,这次我们认栽了,没有看透你的计谋是因为我们愚蠢,这一点没说的。但是我只想说,为了把我们踢出去,用这样的计策,难道你不觉得心里有愧疚吗?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是因为你而死?”
邢杰在神庙口站好,向后挥了挥手,然后抬头冷眼环视一圈后,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挺了挺脊梁后傲然而立。
“愧疚?我何来愧疚之有?要知道,你们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们自己的贪心!很早以前在佐迈镇我就说过,探宝本来就是一项危机重重的工作,它不是请客吃饭也不是出来旅游观光,那是要人用人命去拼杀的。
你付出了多少,运气好的话,你就能得到多少回报。但是运气不好呢?默默无闻的死去实在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要觉得死人很重要,我可以告诉你们,死在遗迹中的高手多了去了。连个尸首都拖不回来!
还有,你们从头到尾想一想,这次行动,你们付出了什么,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密匙,所有的机关,有一样是你们找出来的吗?或者说你们把所有的国际关系统统理顺了?没有,你们一样都没有做,可以说你们做出的最大贡献就是背来了几挺冲锋舟!你觉得,这和你们得到的能划等号吗?”
还是有些心软了,毕竟有几个和邢杰处的还行的家伙运气不怎么好,挂了。所以,顾及到他们的面子,邢杰没有把废物两个字说出口。
可以说,杀人凶手其实就是他们这几个队长!太贪心了,也不想想,什么贡献都没有,只是为了让他们不牵扯到后边的挖掘,邢杰就会付出半座神像为代价吗?
凭什么?
单单是因为他们人多吗?
简直就是可笑。
邢杰一身作战服,整个人站在神庙的台阶上,身边是已经擎枪在手的韩仲宣,身后则是苏格兰岛的那几个老疯子,一溜排开之后,气势逼人。
“那我们以前达成的协议?”
“当然是继续有效。我邢杰还是爱惜羽毛的,不至于为了区区一座黄金神像来自毁信誉。不过你们在离开之前要把这里全部都清理干净!”
厮杀战场有什么?其实这里是最没有什么好看的。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所有的人性在这里必须被全部的抛弃。血海漂杵这个词儿就能够说明一切。能够被收殓尸体并且妥善安置的,只有获胜方。至于失败一方的,谁管你是谁?没有给扔到沼泽中沉塘已经是了不起的善举了。
对方还有几名幸存者的。
“卸了他们的武器,再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走吧,在这里能够活下来也是运气啊。”巴桑说道。
耗子笑了笑,无所谓的走上前来,抓起对方的枪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拆成了一堆零件,然后就塞进了一名小伙子的手里。刚准备要走,听见对方的嘟囔后,却停住了脚步。
“杰哥,你快过来。这小子好像在念叨着什么神灵的黄金山!”叶浩大吼一声道
这是一名看起来很英俊的黑人小伙子。
猛的一看,和在美队2中饰演‘猎鹰’山姆的安东.尼麦凯颇有几分相像。不过此时的他目光呆滞,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神庙后面那座高塔,浑身像筛糠一样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的说些什么,很明显是被这地狱一般的血腥给吓傻了。
也难怪,从他的肩章上看,还只是个列兵。
和平时期刚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蛋子,怎么能够经受得了这样残酷的战争?
“抛弃我的血肉,用于祭奉崇高的神明,希望神明能够聆听到我的祈愿,从而使我成为神明的使徒。”
一名法国队所带的专家满头大汗的在一边同步翻译着,不过看他皱着的眉头,就知道这次的翻译很艰难。
“这是是几内亚北部山区那南鲁族的语言,这种语言已经很少有人说了。那一带原本是法统区,前两年我还去过那里做考察,听过有人说。
不过他说的更加古老,很抱歉,我也只能听出大致上的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都知道的那句预言诗的后半部分,因为他一直在连起来反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