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获美人后,朱正刚想借鉴同学马力泡美女的做法,迅速将生米做成熟饭,免得日久生变。可是这米太硬,经过多少缜密的思虑多少挑逗,始终未能作成米饭,他的小小伎俩终于没能得逞。在对待性的问题上,红云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儿,她那明察秋毫的眼睛,以及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朱正刚总在最关键处嘎然而止。大学分部设在平常,就在红云家附近,她父亲还曾经是市人大副主任,红云几乎每天回家,所以,朱正刚的机会不多。他们的恋爱并没有多少波澜起伏,虽然也花前月下,也就是说说疯话,拉拉手啊,接接吻啊,最多就是红云让朱正刚将手从领口伸进,捣弄捣弄那两只充满弹性的热饽饽,或者朱正刚硬拉着红云那冰冷颤抖的手捉他滚烫的小老弟,仅此而已。
分手的话当然是红云提出。红云将朱正刚叫到鲜花广场那尊流线型看不出是牛是马或者流星的雕塑旁,开门见山地对他说,正刚,我想了想,我们分手罢。
朱正刚问为什么。
红云的眼睛躲闪着道,我有人了。
这当然是最杀手的,朱正刚能怎么着,是搬起石头打天,还是同那男人决斗?
毕业如失业,可朱正刚却不这样想。朱正刚是学校经济系的高材生,又自矜是学生会干部,就有点好高鹜远。当时,朱正刚正处在毕业文凭在手,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那种狂热状态,一听这话,就有点受打击。他望着红云那白得不真实的面庞,以及躲闪着的眼睛,不由得笑了。朱正刚一把揽着郝红云的腰肢,笑嘻嘻地说妹妹,怎么了?
郝红云奋力挣开了他,说把猪爪子拿开,说正事呢。
朱正刚没有把手拿开,反而更进一步将脸蛋磳到郝红云的脸上,吧唧一口,吧唧又一口,好像吞咽一枚枚烧烤土豆。郝红云生气地挣扎着,说朱正刚,你要再不消停,我叫抓坏人了啊。
朱正刚笑嘻嘻地说,你说坏人就坏人了啊,我们不是恋人?
狗才是你恋人,猪才是你恋人。
红云千万别这样说,这样不但贬低了我,也贬低你自己。
抓坏人啊——好个郝红云,居然啪地一个耳刮子,还真就凄厉地叫喊起来!朱正刚只好将她放了,悻悻地说郝红云,你真敢啊。我服气了你。
郝红云心口剧烈地起伏着,愠怒地道,朱正刚,还想说点什么?
朱正刚望着她,心里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朱正刚说红云,怎么,放弃我这潜力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