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玷污了自己的清白不说,还在语言上侮辱自己,这样的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混蛋。
田恬真是气的牙根都痒痒,恨不得抓过来司徒令玄,狠狠地将他揍一番。
揍?田恬顿时想到了自己发泄情绪的方法。
好好地将自己清洗一番,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田恬就打电话把肖恩给找来了。
肖恩接到命令,立马就直奔到田恬的房间了。
“田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肖恩恭敬的立在了田恬的身旁。
田恬站起来看向了肖恩,和善道:“我想去健身房,你知道在哪?”
“健身房?”肖恩感觉很惊讶,田小姐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去健身房干什么?
“怎么不行吗?不是你们说我想去哪就去哪的吗?”
难道才一个多月的时候,她这名义上的挂牌女主人的称谓就失效了吗?看来司徒令玄果真是骗自己的,什么对自己负责都是狗屁的废话。
肖恩面露难色,犹豫了半晌才开口。
“不是田小姐,当然你在城堡里是自由的,想去哪都可以,只是这健身房在少爷的楼层里,一般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能进的。”
“按你这意思就是要先通报司徒令玄,那我才能进喽?”田恬皱眉反问道,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破健身房,这么宝贵,还需要得到司徒令玄的申请。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少爷之前吩咐过我,让我尽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肖恩道。
田恬冷笑一声,没想到那混蛋还特地为自己嘱咐过肖恩,看来他对自己还真是别有用心啊。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你带我去吧。”田恬也不客气,她到底要试试这命令好不好使。
“好,小姐这边走。”肖恩对田恬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不过他的心里依旧有所犹豫,毕竟少爷的楼层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
田恬也不矫情直接走在了肖恩的面前,不是自己不知道尊老爱幼,而是肖恩管家有着根深蒂固地尊卑观念,他丝毫不敢有所僭越,只是克己本分地做好他的职责,时间长了,自己也就是习惯了。
和肖恩坐着电梯来到了楼下这一层的大房间,里面依旧雄伟得跟一座宫殿似的,金碧辉煌,奢华至极,大得不可思议,里面设置规格很高,客厅的吧台上,摆着全是英文名的红酒,香槟,看来这家伙很会享受啊。
沙发是纯白色的,高档奢华,里面还有不少的艺术品,甚至连钢琴都有,几乎只要人所需要的东西,都能在这里发现。
田恬还真是被这里的现象稍稍有些震撼到了,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虽然她每天也住在城堡里,但她清楚的知道,这不属于她,她跟这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早晚她的那个房间也会被其他的女人给占去的,只是这一切都得等到司徒令玄放过她,把她玩腻的了的阶段。
想到司徒令玄侵犯自己的种种恶行,田恬的心瞬间就沉到了低谷,带着无尽的冷意,冰凉了自己的心。
一路上肖恩也热情地为田恬介绍这里的宏伟建筑,但田恬只是随意地回应着,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些建筑上。
跟着肖恩绕来绕去,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才把自己带到了一座房门前。
“田小姐,这里就是健身房,如果有什么吩咐竟敢吩咐我,请进吧。”
肖恩伸手对田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田恬微笑点头,推门而进。
里面真是太大,太炫了,一流的进口健身器械,甚至还有人体体能测试仪器,高端的就像是一个华丽的会所一样。
天花板上安置着炫丽的彩灯,让人感觉像是走入了一个梦幻王国,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只不过身后老是跟着一个管家,这让田恬觉得还是有些浑身不自在的。
“肖恩,我自己看就可以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肖恩点头,“好。”
待肖恩离开了这里,田恬才开始撒了欢地在这里玩,一会在跑步机上跑两步,一会就拉拉扩胸器,最后把自己;累的是满头大汗,这里面的器械基本上田恬玩个几分钟就腻了,最后她选择了终极的对战武器,沙袋。
田恬摆出了格斗的姿态,朝着沙袋就是一个旋踢,可惜技不如人,一脚踢出去,沙袋纹丝不动,她却被自己给带倒了。
田恬摸了摸被自己扭痛地腰,指着沙袋就一脸的厌恶,破口大骂道:“连你沙袋也欺负我,看来跟那个种马男都是一伙的,你们彻头彻尾地就是一个大混蛋,不行,我得好好替子自己出口恶气。”
说着田恬抬手就是一拳,边打嘴里还不停的骂道:“混蛋,强、奸犯,我要去告你,非法拘禁,再强、奸,就是判你两百年都不冤枉啊……”
田恬越骂越起劲,越打越起劲,她好像把沙袋当做了她最讨厌的司徒令玄,下手极重,感觉就像是打在了司徒令玄的身上,泄愤。
“去你的司徒令玄,道貌岸然的混蛋,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得上赶贴你吗?我告诉你,本姑娘就是看不上你,而且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都看不上你……”
田恬大吼着,又有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沙袋上。
完全没有发现旁边一柜台上的电脑已经被人通过远程控制,将这一幕给传输了过去。
终端控制电脑的那一头,正坐着一个俊如神袛的男子,他的脸色铁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一双冰冷的眼眸气愤的想要杀人。
原本他接到肖恩的电话,听到说这女人想进他的健身房,还有些喜出望外,以为她是想了解自己的生活环境了,哪成想看到的竟是气的想让他吐血的一幕。
司徒令玄直接“啪”地一声就将电脑给合上了,真是越看越气,还不如不看。
好啊,这个女人居然放下大话,还说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都看不上本少爷,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
为什么她会如此地讨厌自己呢?司徒令玄真是想不明白了,多少的女人上赶着跟他发生肌肤之亲呢,可她倒好了,每上她一次,她就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