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你们真的冤枉田恬了的,昨天她真的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早上我和她看到这个新闻,我还跟她开玩笑,说她和这报道上的人还挺像的,没想到你们也是这么觉得啊。”
乐欣雅笑的一脸的甜美,再加上上次田爸妈对乐欣雅的印象就不错,倒是对她的话信了三分。
只是真的这么简单?
田爸爸拧眉思索,看着田恬,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妈生气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看你明明就是心虚。”
田爸爸言辞锋利,让田恬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她一向最怕的就是她的父亲。
从小她犯了错,她爸爸就会严厉责罚她,所以也养成了她安稳,做事循规矩的个性,但是自从遇到司徒令玄后,她基本上把不该闯的祸都闯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爸啊。
万一要是被她爸知道,还不得被他给打死啊!
田恬握紧了垂在一侧的拳头,定了定心神,这才昂着头,看向她父亲说道:“小区有几个大妈都在议论我和报道中那个女人的身影很像,甚至还有人故意上来询问我,爸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真是,他们议论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们也不愿意相信我啊?再说人家家世显赫的人怎么能看上我这么样的。”
田恬瘪着嘴,一脸的委屈,但心里实则心虚的要命,万一她要被她爸妈拆穿,她可就完了啊!
田恬暗自咬了咬牙,一鼓作气道:“既然爸妈不想看见我这个不孝女,那我直接走就好了。”说完田恬看向了乐欣雅和钟志诚一眼,抬脚气势汹汹地就要迈步离去,再配上她一瘸一拐地动作,委实有些滑稽。
乐欣雅和钟志诚也都收到了田恬的暗示,纷纷起来,朝田爸妈打了招呼,就要走。
田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瞪向田爸爸道:“行了,你个老东西,田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这做父亲的怎么还不相信你女儿啊?”
“这……”田爸爸也是一脸的为难,他何尝不想相信自己的女儿,但事情摆在这,他不想相信都难啊。
田妈妈狠狠地睨了田爸爸一眼,上前就拉住了田恬的胳膊,“行了,孩子你赶紧回来吧,你爸就是个老顽固,等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想通了。”
“……”田恬满脸黑线,当着别人的面说她爹真的好吗?
“妈,还是你最心疼我啊。”田恬抱着田妈妈是泪眼婆娑,只是眸底滑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孩子你脚怎么伤的?严重吗?”田妈妈扶着田恬一脸的慈祥,眼中止不住流露出了担忧之意。
田恬悻悻地眨了眨眼睛,早知道昨天就回家住了,要不然也不会把事情闹这么大了。
不过看今天的形式,就是回家住,那也未必能排除逃脱掉,说不定那狗仔队还会把她住的小区给暴露呢。
想想就令人感到头疼。
“妈,我就是不小心崴了一脚,已经看过医生了,没大事,放心昂。”
“那就好,那就好。”田妈妈稍稍松了一口气。
此时乐欣雅和钟志诚纷纷上前,跟田爸妈打了个招呼就要走,田恬则坚持把他们送到了家门口。
一出门,乐欣雅就朝田恬竖了个大拇指,看乐欣雅那惊诧的样子好似在说,你这演技真不是盖的。
田恬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刚才都快紧张死了。
因为田爸妈就在客厅,田恬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用动作来表示了,其实她也不想这么,但是没办法啊,总不能让家人也跟着担心着急上火吧。
“欣雅,最近帮我请几天假。”田恬继续道。
“没问题,好好养伤。”乐欣雅点了点头。
钟志诚和乐欣雅跟田恬随便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离开了。
他们走在小区内,乐欣雅则一脸拧眉思索,偷偷地觑了钟志诚一眼,这才开口。
“学长,最近你们公司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乐欣雅状似随意地问道。
钟志诚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大家最近都比较忙,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哦,那余娜最近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吗?”乐欣雅语气平淡,仿佛随口一提而已。
钟志诚愣了愣,侧脸便仔细看向了乐欣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不愿意说拉到。”说完乐欣雅加快了脚步,好像生气了。
钟志诚见状,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乐欣雅的胳膊。
乐欣雅皱眉,“放手,”本姑娘的胳膊岂是他随随便便就能碰的?
“哦,”钟志诚也是无心之举,连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欣雅,你别生气,我告诉你还不成。”钟志诚一脸悻悻地样子。
“这还差不多。”欣雅扬了扬傲娇地下巴。
“最近余娜工作正常,平时准时上下班,到是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举动。”平时钟志诚也暗自注意了余娜,到是没有发现她的丝毫把柄。
“真的没有?”乐欣雅撇撇嘴,乐梓安告诉她,让她特地把钟志诚找来最好帮忙问问余娜的情况,但目前一无所获。
钟志诚转了一下眼珠子,慢慢道:“她就是今天请了一天的假,说是家里有事情,这算不算?”
乐欣雅眼前一亮,“那你不早说。”
钟志诚吃瘪,一时哑然。
……
田恬待在家里,看着她父亲那一张冷沉,半信半疑的脸,心中直发虚,便借故身体不舒服,直接回房间了。
田恬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神情一阵恍惚……
不多时,田恬的手机响了,是管家肖恩打来的,田恬知道他肯定是想向她了解和确定今日绯闻的事情,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跟肖恩谈论什么,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肖恩。
手机一直响着,田恬便直接挂断,把手机改为了静音。
夜晚,天色阴沉,叶梓安踏进乐家客厅内,刚想踏上楼梯,就被乐董事长夫人给叫住了。
乐董事长夫人穿着一件蓝色的纺织衫,外套一件紫色的皮草坎肩,衬得既端庄又稳重,行为举止难掩高贵之姿。